」
那也倒是沒錯,原主是京圈名媛,要不然袁家之前也不可能看上柳家。
袁浩也過來了,對著我室友就一個字:「滾。」
我室友可能回憶起了寶馬被撞的恐懼,驚慌失措地走了。
袁浩打扮得人模狗樣,對著方裕雪風度翩翩地說:「今天要不要當我的舞伴?」
方裕雪:「不要。」
方裕雪大步向前走了,袁浩追了過去。
我慢悠悠地走在后面。
我看到我修車店的經理陸澤穿著服務員的衣服站在酒店門口凌亂。
我好奇地問:「我開的工資不夠用嗎?」
陸澤賠笑道:「老板,夠用夠用。」
陸澤湊到我耳邊說:「龍騰賽車隊今天在這里開粉絲見面會,我找了黃牛,黃牛讓換衣服混進去。」
龍騰車隊,男二何陽早年好像就在這個車隊,處處受排擠沒法出頭。
我感興趣了:「阿澤,帶我一個。」
陸澤愁眉苦臉道:「黃牛不靠譜,進酒店都要邀請函,換了衣服也進不去。」
一個絡腮胡的中年男人跑過來:「大兄弟,你這咋說話呢,我必須靠譜,我有計劃,我帶你走偏門!」
黃牛帶著我們兩個七繞八繞,然后開了一個小門,把我們兩個推了進去。
我們瞬間和臺上舉辦見面會的龍騰賽車隊肩并肩,大眼瞪小眼。
神 tm 靠譜。
我還沒來得及看出來哪個是男二,就被保安趕了出去。
陸澤也一起被趕了出來。
不過因為我亮出邀請函,我倆沒有被徹底趕出酒店,只是趕出了見面會那個大廳。
我們在走廊上苦笑。
一個走路帶風的中年女人沖到我倆旁邊揪住陸澤的袖子說:「你在這兒偷懶干嗎?趕緊去干活!」
中年女人揪著穿著服務生衣服的陸澤去干活了。
陸澤愁眉苦臉。
中年女人又轉頭說:「別在這里抽煙,出去抽!」
我回頭一看,一個眉目俊朗的男人靠著墻抽煙。
男人神色疏離,聞言掐滅了煙,站直了身子。
恩,長得比里面臺上那幾個都要帥,盲猜他是男二何陽。
我湊過去:「何陽,我是你的粉絲。」
何陽一雙桃花眼驚訝地盯著我:「你是誰,我根本沒在大型賽事上開過車。」
我反應賊快:「我是你顏粉。」
何陽笑了笑,露出了兩顆虎牙,看起來有種反差萌。
何陽說:「謝謝你啊,你要簽名嗎?」
我搖搖頭:「我要簽你。」
6
何陽愣住了。
我解釋道:「我給你提供車子和技師,你來我們這里,我要挖墻腳。」
何陽表情恢復冷淡:「謝謝你的好意,我合同還沒到期。」
我想起來男二之后驚才絕艷的表現。
何陽會成為賽車界的大滿貫、國內身價最高的賽車手。
這棵搖錢樹我必須挖。
我說:「違約金我付,我出雙倍工資。」
我抬起頭直視何陽的眼睛:「選擇我可以立刻參加比賽,而不是被排擠,賽車手不參加比賽怎麼行呢!」
沒人比我更懂被雪藏的痛苦。
何陽神色有些動容。
見面會大廳有人喊何陽回去合照。
我把名片塞給何陽。
我偷偷地溜進妹妹的生日宴。
只有我室友留意到我進來了。
室友走過來趾高氣揚地說:「我還以為你不敢進來呢,冒牌貨!」
妹妹也看到我了,可能因為我遲到,妹妹瞪了我一眼。
妹妹向我這里走過來。
室友看到妹妹瞪我,更加得意了:「你趕緊出去吧,惹怒壽星可不好。
」
「要不然被保安趕出去可是很丟人的。」
我沖她笑了笑:「你確定?」
妹妹沖上來,挽住我的手嬌嗔道:「姐,你怎麼這麼晚才來?」
室友目瞪口呆:「柳琴,她真的是你姐?」
妹妹柳琴看了室友一眼,有些疑惑:「請問你是?」
室友臉色又青又紅:「我跟你一個社團。」
妹妹可能還是沒想起來,沖著室友禮貌地笑了笑。
室友自覺沒臉在這里,默默走開。
妹妹跟我說了會兒話,又去招待別人。
不少人過來跟我打招呼。
我應酬得有點餓了,去吧臺拿了幾個蛋糕。
看到吧臺旁邊被美女圍繞的「服務員」陸澤。
陸澤手上拿著盤子,臉上面無表情。
說實話陸澤顏值能打,現在又表情嚴肅,頗有點禁欲美男的感覺。
陸澤兜里被人塞滿人民幣。
我把那群名媛打發走,轉頭看到陸澤跑到角落數錢。
我走過去調侃他:「你不干凈了。」
陸澤委屈巴巴地說:「老板,是她們非禮我。」
我忍不住笑了,看來有些在場的名媛玩得挺花。
陸澤往大廳中間看了一眼,那個走路帶風的中年女人正在切蛋糕沒有留意這邊。
陸澤留下一句「老板我先溜了」就溜之大吉。
7
室友又湊了上來:「對不起,柳真,我沒想到你是柳家大小姐。」
我淡淡地說:「你沒有對不起我,你是對不起所有你看不起的窮人。」
「甭管有錢沒錢,我們都考上了一所學校,沒什麼高低貴賤。」
「你不比我差,而方裕雪可能比我們都厲害,她沒我們的資源和背景,還是一路努力到和我們一個學校。」
我和室友一齊望向方裕雪的方向。
袁浩一向被眾星捧月,此時他纏著方裕雪,方裕雪旁邊也都是人。
方裕雪有些局促,袁浩還算有點紳士風度,一直在給方裕雪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