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瓦解我們的團結,你這小伎倆不管用!”
說完,我扭頭看向眾人,眼神堅定地對他們說:“信得過我的就不要被他的話給影響到,他在動搖我們,別忘了我們剛才的會議。”
薛孽卻冷笑一聲,說:“就憑你們這些人,我需要瓦解?我只是需要求證一下而已。”
說完,他雙手合十,開始結印,嘴上更是念念有詞,說著我們聽不懂的咒語。
隨著他的動作,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道又一道的哭聲。
這哭聲并不凄慘,聽著非常悠遠,就像是深山里的孤魂野鬼在哭喪一般,很是威懾人心。
隨著這數道哭聲響起,我感覺遠處那河對面的山上吹來了一陣陣磅礴的陰氣。
這陰氣吹到湖面上,卷起一道道巨大的漩渦,像是某個古老祭祀已成,祭祀的目標就要出現了一般。
我皺起眉頭,尋思不會是陰姑要出現了吧?真不知道這陰姑到底是什麼玩意。
“既然證明了你們帶來的不是陳黃皮,那你們也該死了,對我來說毫無價值。”薛孽說道,同時他的秘術已經施法完畢。
很快,從不遠處跑來一只又一只無臉的小孩。
我匆匆瞥了一眼,足足有幾百號,每一個都是極限的三十三層氣機,放到封門村就是最強的存在。
“殺掉他們,一個不留!秦家來的風水師都該死!”
薛孽冷喝一聲,這些無臉小孩像是很聽他的命令一般,立刻就列成一個方陣,朝我們氣勢洶洶地撲了過來。
別看這些小孩不大,但聚在一起殺氣濤濤,儼然就是一群戰無不勝的童子軍,他們不懼死亡,眼中只有要獵殺的對象。
當這群童子軍出現,秦君瑤、李津他們一個個也變得極其慎重。
他們聚在我的身旁,看向我,等待我的發號施令。
我從秦君瑤的眼神里看到了些許懷疑,但目前的情況,他們只能選擇相信我,我是唯一可以保護她的人。
“你們都進屋子,這里交給我一個人!”我立刻說道。
“那怎麼行,黃易,我們不會被這家伙給蠱惑了的。我們信你,所以要并肩戰斗。”秦君瑤說。
我道:“不需要,你們氣機受控,不是這些怪胎的對手。留在外面反倒會影響我,對付他們我一人足以。”
“退進去!”李津立刻說。
于是他們一行人立刻退到了屋子里,而我支開了他們后,也沒急著將氣機爆開,大殺四方。
我只是雙腳往地上一蹬,猛地沖到了薛孽的身旁。
薛孽就欲朝我出手,而我則猛地掏出了薛字令牌。
這才是我真正目的,我支走了秦君瑤他們,為的就是向薛孽表露我的陣營。
拿出令牌后,我小聲對薛孽道:“薛統領,你可認識聞朝陽和陳言?”
看到我這塊令牌,薛孽愣了一下。
“你到底是誰,速度說,你這令牌是哪來的?”薛孽盯著我,直接問。
我說:“我是誰,我們換個地方溝通。你先退了這些怪胎,這里人多眼雜。”
猶豫片刻后,薛孽終究還是收手了,看來聞朝陽沒有騙我,薛孽很認這塊令牌,他和聞朝陽以及我爺爺就算不認識,他的祖輩也一定認識。
口中念念有詞,退掉了這群詭異的無臉童子軍,他對我說:“跟我走。”
我先是回到屋子,對秦君瑤他們說:“我和薛統領達成了和解,我去去就來,你們哪里也別去,等我回來。
”
然后我就跟著薛孽上了他的轎子,我們被四只無臉小孩抬著,它們健步如飛,走了沒多久久停了下來。
當我從轎子里下來,我眼前是一相對氣派的房子,應該就是薛孽的住所了。
薛孽讓我坐下,然后問我:“這里安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
我說:“我應該是你要等的人。”
他立刻道:“陳言的孫子?”
我點了點頭,他則不解道:“不對啊,那為何秦家人不認識你?還把一具他人尸體當作了你,給帶進了村子?”
我并沒有摘下面具,只是指了指臉,說:“我自有我的法子。”
他咧嘴一笑,說:“老鬼手生了個小鬼手,能玩弄秦家,你是個狠人。”
我笑著說:“外面的危險不比封門村里低,不這樣做我有九條命也不夠死的。薛統領,可以給我講講這里的陰姑娘娘,講講你的身份嗎?聞天師或者我爺爺有沒有給我交代過什麼,說實話我現在一頭霧水。”
他用細長的手指敲打著桌面,醞釀片刻,說:“先說說陳言吧,他一共來過三次封門村。第一次應該是四十年前,當時他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一個嬰兒過來。他把那嬰兒送進了陰姑島,留在了這里用實心肉喂養,自己一個人離開了。”
我暗暗心驚,那個嬰兒應該就是怪人冢虎,他應該就是爺爺的兒子,也可能是我的父親。
頓了頓,薛孽繼續道:“第二次過來,他們是三個人過來的,應該是三十多年前,這一次來了三個人,除了陳言,另外一個就是聞朝陽。至于第三個人,那是一個不可一世的年輕人,他曾一刀斬殺了當時的城主,是我見識過的最厲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