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山也皺起眉頭,道:“這確實不是好消息,如果真是這樣,我們這次入黃河神宮,要受制于封神派了。”
聞朝陽點了點頭,道:“沒錯,是有這方面風險。不過大家也別緊張,我們都是制霸一方的風水天師,只要我們齊心合力,晾他封神派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昆侖先生雖失去部分記憶,但畢竟身負人皇氣運,有他在,我們就有底牌。”
陳三兩很同意地點頭道:“也是,記憶沒了可以慢慢找回來,實力在就行。有昆侖先生坐鎮,誰敢跟我們動手?”
邊說陳三兩還邊瞇眼回憶,顯然是對我在拍賣會上展現出的登天之力極其仰慕。
我干咳一聲,有點心虛地說:“實力也稍受影響,很多我曾精通的秘術已經發揮不出來了。不滿各位說,我現在雖還有風水師的極限氣機,但道行有點虛。之前和白子衿一戰,讓我損耗很大,我短期內可能不能發揮真正實力了。”
這是我和聞朝陽商量好的說辭,畢竟我們要一起戰斗,不能藏著掖著,要是他們都把希望放在我身上,最后可能栽大跟頭。
陳三兩和張寒山面面相覷,一時間有點懵,感覺像是跟了個假人皇。
這時,聞朝陽才補充道:“兩位老天師也莫緊張,昆侖先生遲早是要恢復的。接下來一段時間如果有什麼危險,我們先扛,待昆侖先生恢復了,再來一個否極泰來。”
陳三兩一拍大腿,說:“刺激,本來以為這一次只是昆侖先生的小跟班,沒想到還大有發揮的空間。我陳三兩這一次要大展身手,讓茅山之威響徹黃河神宮了!”
張寒山不象陳三兩那般激動,頗為鄭重道:“既然決定了,我也不會反悔,但愿一切順利,昆侖先生也能早日恢復。
”
這時,我才開口道:“我雖自身實力受到一定影響,但一些關鍵信息還是略記得一些。這次入黃河神宮,我們必須解決的第一個問題就是神墓,而這個神墓和黃河神宮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所以在行動之前,我們必須先把神墓給研究透徹了。”
“如何研究?”陳三兩很關心的問。
我突然對張寒山道:“張掌教,神墓你聽說過吧?這一次我們能有多大的成功率,就看你的了,你這一次作用舉足輕重啊!”
我一上來就將張寒山的作用給高高架起,以他這種注重名聲的一代天師,是最在乎這種虛名的。
張寒山抿了抿嘴,欲言又止,顯然是想說又不愿說。
而陳三兩則驚座而起,忍不住道:“我擦,張老頭,你還有這本事呢?啥神墓,我怎麼沒聽過?怎麼,你們龍虎山比我們茅山派還厲害不成?”
陳三兩的話讓張寒山頓覺舒服,他和陳三兩是老友不假,但畢竟身上當今最強兩大門派,共同參加過無數玄門大會,也一直在明爭暗斗,此時有著壓茅山派一頭的感覺,自然覺得很有面子。
抬手捋了把下巴上的胡須,張寒山神秘兮兮道:“不愧是昆侖先生,就連我們龍虎山如此核心的機密都掌握了。我也不瞞著,我確實是知道神墓的存在,而起神墓是我們龍虎山的禁地!”
我溫和地笑著說:“張掌教,說說這個神墓吧,我們馬上就要去那里了。”
張寒山猶豫著說:“我們龍虎山掌門教規第一條,不提神墓,讓我說出來這個秘密,有點為難啊。”
我說:“規矩是人定的,不是張掌教不說,這個秘密就一定會永世封存的。
封神派在拍賣會上能拿出張道陵的《封神之秘》,你覺得他們封神派不知道這些訊息?”
陳三兩雖大大咧咧,但智慧還是有的,立刻附和道:“就是,張老頭,封神派那個白丫頭這明擺著騎到你們龍虎山頭上拉屎了啊,你還不打算反擊,還要靜悄悄地把那坨屎給吃了?”
我一陣惡寒,這陳三兩也夠粗俗的,哪里有半點掌門形象,不過比喻倒是很貼切。
張寒山嘆了口氣,道:“罷了,事到如今,玄門早就不是曾經的玄門,龍虎山也早就不是當年的龍虎山了。這秘密壓了我們龍虎山數千年了,今日我就公開了!”
我們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接下來要聽到的秘密,關乎封神,關乎黃河神宮,甚至可能關乎那我一直求而不知的玄門浩劫。
張寒山喝了口茶壓壓驚,然后才說:“張道陵老祖乃道門奇人,生于東漢,他得老子真傳,修于龍虎山,曾練出龍虎丹,引天雷滾滾。老祖潛心修道,熟諳天機道、人間道、地脈道三大奇學。他道名遠揚,當時的皇帝曾三招其為帝師而不得。饒是如此,后世歷代天子依舊奉其為永世天師。唐玄宗天寶七年,冊贈為“太師”。禧宗中和四年,封為“三天扶教大法師”。宋徽宗大觀二年,冊贈“正一靖應真君”,理宗加封“三天扶教輔元大法師,正一靖應顯佑真君”。元成宗加封“正一沖玄神化靜應顯佑真君”。明崇禎皇帝加贈“六合無窮高明上帝”。道教稱祖天師、泰玄上相、大圣降魔護道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