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本想留橘天敬一命的,畢竟他是橘道風的爺爺,我又做過一段時間橘道風,但當之前坂田殺我,橘天敬選擇袖手旁觀時,我就決定此人不能留了。
最終,五人入林,扶桑玄門最厲害的兩個人,一個天王,一個神道教掌教,竟然一個易主,一個身死。
這個收獲超脫了我的想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只要徐福以坂田之名重歸扶桑,假以時日,必將一展宏圖,改變扶桑格局。
我已經可以料想到,在不久的將來,倘若世界大亂,徐福將舉扶桑之力,帶領扶桑玄門右派橫空出世,成為我的助力,到時候怕是要驚爆世人眼球。
處理完眼前的情況,又休整了一下,我們就離開了詛咒森林。
徐福以天王之名,回去主持扶桑大局,而我則帶著竹井夕夏連夜離開扶桑,回歸炎夏。
之所以帶著竹井夕夏歸來,倒不是我要和這活了千年的丫頭,剪不斷理還亂。
而是因為她是當年李秀才讓空海帶去扶桑的,她絕對不是普通女孩,指不定還有大用場,只是目前還沒被發掘。
回到炎夏,我沒有急著回昆侖宗,也沒立刻打探炎夏情況。
而是找了個幽靜之地,開始研究那神秘石盒,我讓竹井夕夏在附近放風,監聽風吹草動,而我則開辟結界,開始全心研究。
竹井夕夏自從得知了我是陳昆侖,整個人都變了。
雖說氣質依舊是那副高不可攀的清冷,但明顯只是表象,這個變相活了千年的女人時不時會表現出小女人才有的緊張,她會患得患失,舉止拘謹,生怕做錯事。
所以我讓她做什麼,她都極力配合,我讓她放風,她就不再插嘴,而是安靜地在一旁原地打坐。
這倒是讓我省心不少,我將石盒放在身前地上,開始尋破盒之法。
我先是將一身玄氣爆開,將石盒包裹住,打算以氣破之。
可惜并無半點反應,于是我又嘗試著用人皇氣運、地皇氣運去征服它,卻依舊沒有收獲。
這真是讓我一頭霧水,尋思我爹也真是難為我,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
煩躁了一會,我再次冷靜了下來,我尋思既然李秀才把它留給我,不可能打不開,如果那麼容易打開,它也不至于讓李秀才傳給我了,越難開啟越說明它的重要性。
最終,我又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以血畫符,尋思既然這必須由我開啟,會不會和我的血脈有關呢?
當我的血符落到石盒上,起初依舊沒有半點反應。
就在我快要放棄時,在石盒上突然升起一道道血紋。
那血色紋路就像是結出了一朵花,非常的漂亮。
這花紋慢慢匯聚,在石盒上不停地畫符落咒,勾勒出了一條龍尾。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手心都滲出了汗,總算要成功了。
然而這血紋繪制了一會,突然停止,嘎然而止,一切歸零。
我氣得差點一圈砸向石盒,尋思難不成是因為我道行不夠,氣機不夠?
看著光禿禿,渾然天成的石頭,我一籌莫展。
而就在這時,竹井夕夏的聲音突然響起:“昆侖,昆侖,我能進來嗎?”
我起手將其拉進我的結界,問:“怎麼了?”
她說:“我感受到有東西在召喚我。
”
邊說她邊看向了那石盒,眼中神采奕奕,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我心底一喜,李秀才特意讓空海帶走了竹井夕夏去扶桑養大,讓她活著等我出現,恐怕就是等的這一刻!
我趕忙讓竹井夕夏也咬破舌尖血,以血符開之。
這一次,那血色花紋再一次開啟,比我還要厲害。
在石盒之上竟勾勒出一個人首蛇身的女人形象,看起來非常的神秘。
而這人首蛇身的詭異畫像中,蛇身還纏繞著一個人,看不清他的樣子,像是一道圖咒。
這時,竹井夕夏突然俏臉一紅,低下了腦袋。
“咋了,夕夏,你想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我好奇問道。
她說:“這不是盒子,這是天機石。”
“天機石?那該如何堪天機,如何搞清楚它有何用?就算是天機,你臉紅啥啊?”我下意識地追問道。
她的臉更紅了,支支吾吾道:“采陰滋陽,奪天掠地,合陰抱陽,方可開之。”
063 親啟
采陰滋陽,奪天掠地,合陰報陽,方能開之!
剛聽到竹井夕夏這麼說,我心中還一陣欣喜,尋思這不是有破解之道了嘛,這是好事,竹井夕夏咋還扭扭捏捏的呢?
不過我也不是愣子,很快就猛然反應了過來。
這他娘的聽著高大上,其實不就是類似陰陽相融,男女那點事?
我自認一身道行已然不俗,哪怕是放眼整個炎夏玄門,就算炎夏玄門已經出了不少圣人,我也能躋身上流。
不過道行雖強,但男女那方面的事情,我還真是個小嘍啰,連入門都算不上。
我訂過一次天命娃娃親,那個女人叫秦君瑤,她似乎也對我有意,但我們并無后續。
我深愛著一個女人,她叫葉紅魚,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們入了洞房,卻尚未有夫妻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