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開始擼竹簽,雖然一開始的味有些沖,但細細嚼來還是蠻香的,再嚼一會,簡直欲罷不能!
但這玩意不能多吃,剩下幾塊先放著,以后可以做魚餌。
一次令人難忘的晚餐過后,腌漬好羊排,埋在沙地里,洗漱聊天,然后上床睡覺。
半夜,陸哲又醒了。
奶奶的,這玩意的勁還是太大了!
月光下,他坐起來。
看著躺在身旁的呼呼睡著的少女們,手心不自覺的攥出汗來。
正這時,寧舒也爬起來了。
“怎麼,還不睡啊!”
“睡不著,你呢?”
寧舒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上廁所,要不……你陪我去,我就不叫她們了。”
“正好我也想去,我無所謂,反正你不介意就行……”
陸哲翻身下來,一根火棍叼在嘴里。
兩人結伴,轉到樹后一起放水。
月光下,一立一蹲,相映成趣!
“這感覺,挺奇怪的哈。”
“嗯,就好像和哥們吃完燒烤一起去燒烤店后門解決。”
寧舒噗嗤一下笑了:“男生上廁所也結隊嗎?”
陸哲搖搖頭:“平常不這樣,通常喝酒時是,要麼一起小號,要麼一起大號,像我們這種一大一小的比較少見。”
“搞什麼,我也小號好吧!”
“可你蹲著啊,感覺上就沒有認同感。”說著,陸哲抖了抖。
“哎呀你往那邊點,別抖我身上了。對了,帶密蒙花葉沒?”
“浪費啥資源,跟我一樣,抖抖得了!”
“陸哲你……”寧舒剛想吐槽,卻發現新的情況,她抿嘴一笑:“陸哲,你這個什麼情況啊?”
陸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羊槍羊蛋吃多了,沒辦法!我一會念幾遍出師表看看行不行。”
寧舒一歪頭:“哎,要不要我幫你?”
陸哲搖搖頭:“上次給你弄疼了,我現在站起來還懊悔不已!”
寧舒站起來:“哎,這會應該不會了。”
“你搞到潤滑劑了?”
寧舒美滋滋的點點頭。
“安全嗎?”
“淺淺給我的,說絕對安全。”
陸哲回想起在火山溫泉洞里抱起淺淺時的手上那感覺,不禁滿頭黑線。
話說……
這能給這丫頭帶來參與感嗎?
算了,還是別在意那個了,再撐下去估計背十遍出師表也睡不著。
“那班長,得罪了……”
“別廢話,趕緊的。”
一個小時后,終于搞定。
“怎麼樣,班長?”
“比原來強多了,至少不疼了。”
兩人回到營地,陸哲卻敏銳的發現有入侵者的痕跡。
他嗅到了食蟹獼猴的氣味。
“噓……”
寧舒立刻警覺了起來:“怎麼了?”
“可能有入侵者!”
陸哲擔心來了大堆來報復的猴群傷害冰姐淺淺她們,但看過去卻放心了。
只有兩只猴,此時此刻,正在榕樹的樹梢上做著不尋常運動!
大大的弦月,灑下柔和的月光照在它們身上,為七夕帶來了別樣的愛情元素。
它們十分專注,動作幅度不是很大,并未驚動睡著的四個女生。
寧舒皺眉抱怨:“它們是不是偷看我倆了?”
“不是!”這時,陸哲休息到,自己的彈弓掛在后面那只猴子的脖子上。
“它專程來偷我彈弓的!然后誤吃了羊槍羊蛋,受不了那個勁力,在這里辦起了糊涂事。”
“那怎麼辦?”
“你在這里等一會,我去搞定它們。”
不管怎麼說,陸哲也無法忍受半夜里來他營地造訪的家伙!
關鍵還在榕樹上做有傷風化的事,這就更不能忍了。
他左手抓一把辣椒末,右手拎起一塊陶磚,然后悄悄的溜過去!
他步伐極輕,如同山貓云豹一般,幾乎毫無聲音。
而兩個猴子的注意力都在行云作雨,根本沒想到危險在一步一步靠近,以至于陸哲距離它們只有兩米之遙,它們都沒有發現陸哲。
算了算距離,差不多了。
陸哲猛的沖過去,一板磚拍在前面那只猴的身上。
那猴“吱”的一聲被拍了下來,后面那只猴措手不及,睜大眼睛看同伴被板磚拍下,下身卻仍然下意識的抽動。
粉色的小鉛筆凸露在外頭,在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陸哲將手一揚,一把辣椒末沾滿了小鉛筆上。
維塔斯的海豚音再次響徹了整個海島。
四個女生也被驚醒了,都嚇得坐了起來。
“沒事沒事,就是兩個入侵的猴子。”
“什麼猴子?眼鏡猴嗎?”
“不是,這次是食蟹猴?”
“啥?食人猴?”
“啥耳朵啊!果兒明天羊耳朵給你,好好補補。”
陸哲說著,把兩只食蟹猴都綁了起來。
本著盡可能不殺生的原則,陸哲的板磚并沒用力,只是拍暈了那只母的。
陸哲把它們綁在樹上。
現在這兩只猴一個暈頭轉向,一個齜牙咧嘴。
“說,你們干什麼來了?”
兩只猴也不說話,只是用不同的聲調在叫。
“不說是吧!有種!”
陸哲點點頭,摘下猴子脖子上的彈弓,對著它的蛋蛋“啪”的又是一下。
“我知道,你們來偷我彈弓來的吧!”
沈冰苦笑:“它們貌似不會說話。”
江瑤補充道:“就算會說,說的也是印尼語或者馬來語,咱們聽不懂!”
“有道理!”陸哲點點頭。
沈冰又問:“哎,你白天出去,惹到猴子了吧!”
陸哲點點頭:“雖說有點小矛盾,但我記得咱們話都說開了,誰知道這麼記仇。
”
“我記著獼猴挺記仇的!”沈冰略有擔憂的說道:“它們兩個應該是來踩盤子的。看樣子它們很怕彈弓,這彈弓要是真被它們偷走了,回頭可能要襲擊我們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