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會去辦的。”
夏四月回答道,“今晚要住在我這里嗎?”
龍隱搖搖頭,這麼早過來,就是因為要趕緊把夏四月治療完成以后回家的。
從夏家走出來的時候,時間還比較早,不過是晚上八九點鐘,路上行人還很多。
龍隱趕回云頂,漸漸地,他發現有些不妙。
有一輛大眾老是跟在后面。
剛才在大街上的時候他沒有注意,但是,在進入小青山范圍的時候,車輛比較稀少,他頓時就發現了。
龍隱故意放慢車速,看看后面這大眾是什麼情況。
他剛剛才放慢車速,后面的那輛大眾陡然趕了上來,車窗打開,一把手槍從窗口伸了出來。
龍隱急忙一踩油門,陡然加速,和大眾錯開了一個身位。
“砰!”
聽到槍聲,龍隱冷冷一笑,小月魔從摸金符里面飛向了旁邊的大眾,朝著開車的司機撲了過去。
當小月魔開始給司機制造幻象的時候,開車的司機陡然覺得呼吸困難、渾身無力,根本沒有辦法去控制手中的車。
然后,車子失控沖出了公路,翻滾下了山坡。
當車子失控的時候,龍隱把小月魔收了回來。
他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繼續開車回家了。
這車人從山坡上翻下去,十有八九是死定了。
就算僥幸不死,恐怕也得在醫院躺很久了。
“還不夠強大,否則直接就把他們全殺了。
“龍隱有些遺憾地說道。
他很不滿意的是,這小月魔太弱小,影響一下人的感覺還成,沒辦法直接殺人,也沒有辦法直接把人的魂魄從身體里面抓出來。
當然,要是在八極凝煞陣中,有陣法的加持,那可就不一樣了。
鄭恩銘坐在家中,正在等候他的屬下去殺龍隱的消息。
等了幾個小時以后,消息終于來了。
“怎麼樣了?”
鄭恩銘冷冷地問道。
“少爺,我們正動手的時候,老張這狗東西把車開翻了。
現在我們都受了重傷,今天恐怕是沒有辦法完成任務了。”
鄭恩銘大怒,喝道:“廢物,一點小事都做不好!讓那開車的那個家伙去死,別回來見我了。”
“老張已經死了!”
“”鄭恩銘也無語了,“滾去治病吧!”
他還能說什麼?
只能說最近這運氣太不好了,干啥事都做不成。
沒有人想到煞魔上面,因為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東西。
但是,他是不可能就這麼把龍隱給放過的。
“一個小小的醫生,也想跟我斗?
老虎不發威,你還真以為我很好惹?”
鄭恩銘暗哼不已。
他雖然心中不忿,但是,他卻暫時沒有派出殺手。
今天晚上還有很多事情,一個小小的龍隱當然要殺,但是,殺掉龍隱只是泄憤而已,還有很多機會。
他關注的是如何把消息透露給周應龍一方,讓周應龍一方去對付夏家的問題。
既然夏四月不同意嫁入鄭家,那就借周應龍一方,來打壓夏家,為鄭家贏得發展契機也是可以的。
等到鄭家的力量強大以后,夏家又算得了什麼呢?
而另一邊,龍隱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回到了家中。
一場小小的暗殺,還是這種程度的暗殺,對于他的人生來說,連掀起波瀾的資格都沒有。
回到家中,龍隱看到寧遠圖擺弄著一個銅鐘,不由得問道:“爸,你這弄的是什麼東西?”
“你爸剛淘回來的古董。
”
余錦秋欣喜地說道,“據說這是清代的銅鐘,你爸五十萬就買下來了,到時候一轉手,起碼可以賣七八十萬。”
龍隱微笑道:“爸,古董這一行水很深,你可要小心點。”
寧遠圖笑道:“你真當我專業是白學的?
我考古幾十年,什麼古董沒有見過?
從石器時代的化石,到民國期間的古董,我都見過。
當初你那塊玉佩,要是其他人,恐怕都不認識你的名字說到這里,我覺得你家是不是也有長輩精通考古學啊?
要不然怎麼篆刻的是最為古老的刻符字?
要不是我研究過,我們連你的名字都叫不出來。
龍隱,你把你的家傳玉佩給我再看看,我好好研究下那枚玉佩,我覺得有點古怪啊!““”龍隱有些無語,這老丈人怎麼想起要研究隱龍玉佩了?
可是,他拿不出隱龍玉佩了。
“爸,家傳玉佩我不小心丟了。”
龍隱只得說道。
“丟了?”
寧遠圖一愣,然后惋惜地說道:“這也太可惜了,我覺得就憑篆刻的那些字,還有那玉佩本身的玉質,恐怕得值好幾千萬呢!”
余錦秋一聽價值幾千萬的東西被龍隱丟了,她頓時就怒了。
“讓你拿給我賣掉你又不肯,你居然硬生生給丟了?”
余錦秋大怒道,“賺不回來錢也就罷了,你敗家倒是一流,你說你還能有什麼用?”
寧欣急忙說道:“人家丟的是他的家傳玉佩,丟了就丟了嘛!”
“什麼他的?
他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我的?
當初要是讓我拿去賣了,哪有這麼多事情?
幾千萬,你知道是什麼概念嗎?”
余錦秋高聲喝道。
寧欣無奈地說道:“丟都丟了,你說這些還有用嗎?
倒是龍隱,你把家傳玉佩丟了,到時候你家人找過來,怎麼相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