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些“活死人”的實力,大致可以分為鐵尸、銀尸、金尸。
而錢春雨和南宮雪嬌一碰到“活死人”,從手上的感覺,她們就明白她們遇到的最起碼是鐵尸,否則不可能這麼可怕。
遇到鐵尸,根本無法力敵。
所以,她們的第一反應是逃跑。
現在聽到周寅的話,兩個人呆住了。
兩人急忙低頭看向手掌,手掌慘綠一片。
再拉起衣服,肚子上也有兩個綠色的拳印,更可怕的是,這種綠色還在朝著四周蔓延。
錢春雨和南宮雪嬌臉色頓時慘白,居然感染了這麼可怕的尸毒?
她們恐怕是完蛋了。
一時間,兩個女人都有些后悔。
早知道這里有個鐵尸,她們就絕對不來了。
何苦呢?
何必呢?
“你們都感染了僵神的尸毒,我看你們能夠逃跑到什麼地方去。”
周寅不屑地看著錢春雨和南宮雪嬌,“你們現在唯一的選擇,那就是向我投降。
最好立刻做決定,要是等到尸毒全面爆發開,就連我的僵神都收不回來了。”
聽到周寅的話,錢春雨和南宮雪嬌不由得看向了龍隱。
她們當然不想死,可是難道真的向周寅投降嗎?
面對兩人的目光,龍隱依然一副淡然的神情,默默地看著兩人。
他倒要看看在生死關頭,兩個人怎麼選擇。
見龍隱無動于衷,錢春雨又回頭神色難看地對周寅說道:“我是監察者,你難道真的敢殺我?
我今天來見你,可是有人看到的,就算你殺了我,你也逃不脫干系。
而且,我還是錢家的人,要是我出事,你也會出事。”
周寅眉頭抬了抬,淡淡地笑道:“原來是監察者的人?
那又如何?
你可以試著打電話給陽城監察總部,看看有多少監察者愿意來惹我們湘西的人。
即便是陽城總監察,你看他敢不敢來?
而且,今天你們是來對付我的,被我殺掉那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至于你們錢家,不想死就給我乖乖閉嘴。”
“你別太狂妄了!”
錢春雨聲厲內荏地說道。
本身周寅的身份應該就不低,隨身帶著鐵尸出行的人,身份能低嗎?
在這樣的情況下,錢家為了明哲保身,很有可能不敢聲張。
至于監察者監察者也是由人構成的。
“看在你這麼年輕、還是監察者的情況下,我給你個機會。
你把他給我擒下,我就放過你!”
周寅指著龍隱對錢春雨說道。
錢春雨回頭又看向龍隱,神色難看地說道:“你難道就沒有辦法解決尸毒嗎?
我可是來幫你的,你不會就這麼看著我死了吧?”
一個是湘西的惡霸,一個是南疆的恐懼,兩個人都非常恐怖,她哪里敢向龍隱動手?
她現在只能寄希望于龍隱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她解決尸毒了。
龍隱笑了笑,說道:“你急什麼?
就算你全身感染了尸毒,一時半刻也死不了。
尸毒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他看了看旁邊的南宮雪嬌,對于兩人的表現結果雖然沒有特別滿意,也算不上失望。
兩個人沒有第一時間反叛,對于他來說,就已經算是合格了。
當然,南宮雪嬌有把柄在他手中,錢春雨也見識過他的手段,沒有第一時間反叛是正常的。
但是,他也不準備繼續試探下去了。
有人說人心經不起試探,他也沒有必要刻意去試探。
只要他表現一如既往的強大,其他人應該知道怎麼選擇。
“過來吧!”
龍隱對兩人說道,“一個尸毒,就把你們嚇成這樣,也太不堪了。”
“聽你的意思,你不怕尸毒?”
周寅忍不住冷笑道,“既然如此,敢不敢去碰碰尸毒呢?”
只有他們湘西的人,才非常清楚尸毒的可怕。
就算是他們湘西的人,也不敢隨便去沾染尸毒。
當然,尸毒是由“活死人”控制的,平常也不會暴露出來。
現在聽到有人把尸毒不當回事,他頓時就不以為然了。
龍隱斜睨了周寅一眼,淡淡地笑道:“有何不敢?”
他對身邊的錢春雨和南宮雪嬌示意道:“過來,我幫你們把尸毒解決了。”
等到兩個女子走到他的身邊,他伸手指故意碰了碰兩人的手掌,感應了一下,才搖搖頭道:“百年份的尸毒,最多不超過三百年,不過如此。”
“呵呵,是嗎?”
周寅冷笑道,“即便是兩百多年的尸毒,也不是你能夠抵抗的,等死吧!”
他看得很清楚,在龍隱的手指碰到尸毒以后,龍隱的手指也變綠了,分明是感染了尸毒。
現在完全不用他動手了,幾個人都死定了。
龍隱朝錢春雨和南宮雪嬌抬手示意了下,讓兩人拉開衣服,露出已經慘綠一片的肚子,伸手按了上去,同時悠悠地說道:“尸毒主要是由尸氣和其他劇毒組成,毒嘛,就不說了。
至于尸氣,那是一種死亡的力量,是生命的對立面。
在兩種力量交織的情況下,尸毒才會顯得那麼可怕。
如果是其他人,要對付尸毒還是比較困難的。
對于我來說嘛,就像現在”以尸氣呈現出來的死亡力量,能夠有太陰之力滅殺生機的能力可怕嗎?
對付尸氣,只需要把巫力轉化為太陽之力,直接就把尸毒里面的尸氣給湮滅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