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牌位都沒有了,整個玄清觀一脈恐怕也就沒有了,全部都要倒大霉。
而現在,去調查周情況的常青松三人卻毫無結果,他們的師父怎麼可能不發怒?
“這周師弟到底做過什麼事情呢?”
常青松苦惱地說道。
周應龍做過的事情,連他的徒弟馬元都不知道,初來乍到的常青松三人怎麼可能知道?
而知道底細的鄭家,把目標放在了夏四月身上,更是對寧家的事情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試問又如何知道?
“要不,干脆從周師弟的賬戶上查起。”
張在良沉思道,“只要是有人給師弟轉過錢,我們就去詢問對方,一定弄清楚來龍去脈,如何?”
“這確實是一個方法!”
常青松點點頭。
李滄洪提醒道:“我們又不是官方的人,恐怕查不到周師弟的賬戶,銀行也不會賣我們的賬。”
他們雖然風水術很厲害,到底還是有局限性。
聽到李滄洪的話,常青松沉思了片刻,才打電話給他的師父李道清:“師父,我們現在準備從師弟收到的錢財開始查起,這樣就肯定能夠找到師弟幫誰布局過。
不過這需要官方的權限,我們沒有資格去調查,想要請師父用玄門的身份,和他們陽城的監察者打個招呼,這樣才方便我們做事。”
李道清惱怒地說道:“你們幾個豬腦袋,怎麼不早點用這樣的方法去查找?
等我聯系一下,然后你們再去找監察者幫忙。”
“那我們等候師父的消息。”
常青松苦笑道。
他們要不是被“九龍巡天”之局耽誤了一段時間,后來布置“萬箭穿心”又耽擱了一段時間,應該早就能夠想到這個辦法了。
現在想到這樣的情況,也不太晚。
半晌之后,李道清才打電話過來:“我已經和陽城總監察田伯光打過招呼了,你們聯系他就是了。
你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趕緊去把這件事情給我解決掉,否則我們整個玄清觀一脈都要完蛋。
到時候,老道先把你們三個蠢貨超度了,讓你們永不超生。”
“是,我們知道了。”
常青松急忙說道。
他們連玄門都沒有資格加入,術法能力差距他們的師父太遠了。
要是等到他們師父動手,他們恐怕真的是慘不忍睹。
然后,三個人立刻聯系了田伯光,通過田伯光的幫助,調出了周應龍銀行賬戶的情況。
三個人終于發現了鄭家轉過來的那一筆五億的巨款。
這筆巨款就是在周應龍出事不久之前收到的,最有可能出現問題的,應該就是這一筆巨款了。
“鄭家?”
常青松等三人神情凝重起來,“這幫混蛋到底對付了誰,為什麼周師弟居然收了他們如此巨大的數額?”
肯定是布置了艱難無比的風水術,才會收取這麼巨大的巨款啊!三個人立刻收拾行裝,去了鎮海城鄭家。
來到鄭家,常青松三人表明身份,也表明了來意。
“原來是三位高人駕到!”
鄭永恒非常客氣地說道,“三位高人,你們來得正好,還請你們幫我們看看,為什麼我們的祖墳一直出問題呢?”
鄭永恒最近也是很恐慌,這家中的祖墳就像是地老鼠一般,一座接一座地從地里“爬”出來,他能不恐慌?
他們剛剛才修好一座祖墳,下一座祖墳沒兩天棺材板又翻了出來。
毫無疑問,鄭家是出了大問題了。
只是鄭家已經請風水師看過了,看不出問題出現在哪里,只是知道鄭家要倒霉,這無疑是讓鄭家上下全部更是人心惶惶了。
更重要的是,鄭家的生意上也遭到了巨大的打擊。
整個陽城所有鄭家的產業被清掃一空,其他各處的產業也陸續受到挫折,一層陰云籠罩在了鄭家的頂上,看起來就像是朝不保夕一般。
現在聽說是玄清觀的高人來了,鄭永恒立刻求助。
“你們家也出問題了?”
常青松神色凝重地說道。
玄清觀祖師牌位出問題,鄭家祖墳出問題,這性質怎麼看起來那麼相近呢?
媽的,看樣子恐怕就是鄭家的這筆生意,才導致雙方都倒大霉了。
可是,他們到底惹到的是誰,為什麼遭了如此慘烈的報應?
“家主,不好了,始祖的祖墳也震翻了。”
一個中年人急匆匆跑進來,欲哭無淚地看著鄭永恒。
鄭永恒臉色不由得一白,急忙對常青松三人說道:“三位大師,還請麻煩你們幫我看看。
只要能夠幫我們鄭家解決問題,錢不是問題。”
“去看看!”
常青松神色凝重地說道。
來到鄭家的墓園,看著一座座翻新過的祖墳,常青松神色大變,說道:“留給你們鄭家的時間不多了,你們還不趕緊說明,到底請我師弟對付的是誰嗎?”
留給他們玄清觀的時間同樣也不多了,他們其實比鄭家還要著急。
鄭永恒也是神色大變,急忙開始調查資金走向,發現是鄭恩銘動用的那一筆錢,立刻大怒道:“把那個畜生給我叫來,這個畜生到底都做了什麼?”
鄭恩銘立刻被叫到跟前,鄭永恒毫不客氣一耳光扇過去,怒吼道:“畜生,你給我說,你到底請周大師做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