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宴會忽然變的安靜。
怎麼回事?
今天是蕭別鶴八十大壽,誰膽子那個大,敢送一口棺材?
蕭別鶴正在跟幾個家族的掌舵者閑聊,看到飛進來的棺材,他老臉一沉,吼道:“怎麼回事,保安呢,干什麼吃的,什麼人把這玩意送進來的,快給我抬出去。”
“蕭別鶴,這棺材,是給你的禮物,今天是你八十大壽,明年的今天,也是你祭日。”
一道吼聲從門外傳來、緊接著,一名身穿褐色大衣,臉上帶著一面鬼面具的男人走了進來。
“你,你是誰?”蕭別鶴死死的盯著江辰,這里是蕭家,他是蕭家掌舵人,是江中數一數二的大人物,誰敢這里放肆。
“要你命的人。”
冷漠的聲音響徹大廳、帶著黑色鬼面具的江辰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容不得你放肆。”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走了過來,伸手指著江辰,罵道:“不管你是什麼人,來了蕭家,是龍得給我臥著,是虎得給我趴著。”
他是蕭家蕭斌,蕭斌指著江辰鼻子罵,要把他臉上的黑色鬼面具取下來,冷聲道:“帶著面具裝神弄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人。”
江辰猛地出手,拉著蕭斌的手,微微用力,把蕭斌拽了起來,猛地用力旋轉。
“咔滋。”
蕭兵一條手臂被活生生的拽了下來,鮮血傾灑大地。
“啊”
蕭斌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叫聲。
來參加宴會的江中名流都嚇傻了,他們生活在和平時代,什麼時候見過如此血腥的畫面,很多人都紛紛后退,生怕遭受殃及。
江辰宛如一尊殺神,隨手把手中的斷臂丟在地上,他身上的氣場很強,加上強勢出手,在場的蕭家人都嚇的身體瑟瑟發抖,不斷的后退。
蕭別鶴也是微微后退,伸手摸著后腰,準備掏武器,擊殺眼前這個不速之客。
江辰一步步的朝蕭別鶴走去。
幾十人的別墅大廳,只有蕭斌痛苦的哀叫聲。
叫了幾聲后,他直接痛的昏死過去,大廳瞬間變的死寂,只有帶著死亡氣息的腳步聲。
“跪下。”
江辰的喝聲響徹。
江辰身上氣勢很強,這是在久經戰場,斬殺無數敵軍而形成的殺氣,在殺氣的壓抑下,江中名流,蕭家人皆以嚇的膽顫,加上蕭斌一條隔壁被瞬間扭斷,現在沒人敢站出來說一句話。
一聲跪下,宛如當頭棒喝,震的前方的蕭別鶴心頭一顫,六神無主。
此刻,他忘記了反抗,身體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
“撲騰。”
看到這一幕,遠處江中名流傻眼。
這可是蕭別鶴,江中四大豪門之首蕭家的掌舵者,現在居然如狗一般跪在地上。
江辰手中出現了一根鐵絲,這根鐵絲很詭異,一節一節的,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這是由無數銀針鑲在一起組成的。
“蕭別鶴,你可知罪?”
此刻,蕭別鶴才反應過來,他背脊骨都冒出了冷汗,怎麼回事,我怎麼跪下了?
他想站起來,但卻發現雙腿無力,怎麼也無法站起身。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站不起來,但他表現的卻很強勢,伸手摸著后腰,隨時準備擊斃眼前這個不速之客。
其他蕭家人面對這一幕,都不敢站出來,生怕遭受到殃及。
“讓你死個明白,十年前,花居湖畔,一場大火,燒了一天一夜,三十八亡魂,需要你鮮血祭奠。”
帶著冷漠,無情的聲音響徹別墅大廳。
江辰人一閃,瞬間出現在蕭別鶴身后,拿起手中銀針組成的鋼絲,套在他脖子上,微微用力。
鮮血傾灑,人頭落地。
“啊。”
江中名流嚇的尖叫,全都趴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蕭家人見蕭別鶴慘死,也是魂都嚇沒了。
江辰拿出一個黑色的袋子,裝上地上的人頭,轉身就走。
他人已經離去,蕭家別墅卻是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腦袋,而蕭別鶴的無頭尸體,則靜靜的躺在大殿上。
江家陵園,江天墳前。
江辰放下手中的黑色袋子,靠在墓碑前。
他拿出了一壺酒,狠狠的飲了一口,隨后將其傾灑在墳前的地上。
“爺爺,你安息,孫兒一定讓江家亡魂得到安息,花月山居圖,孫兒也會想辦法奪回來。”
說完,他起身,轉身就走。
回到帝王居后,他洗了一個澡。
蕭家別墅。
前來祝賀的江中名流皆以離去。
別墅大廳,擺放著一口棺材,蕭別鶴的尸體,靜靜的躺在地上。
而被扭斷手臂的蕭斌,已經被送去了醫院。
蕭家人皆以跪在蕭別鶴尸體前。
為首的是一個身穿衣裙,性感美艷的女子,她是蕭別鶴的小女兒,蕭若然。
那個憑著一己之力,攪得江家天翻地覆,毀了江家的蕭若然。
她美艷的臉蛋上帶著低沉。
“給四哥打電話了嗎?”
蕭若然的怒吼聲在寂靜的大殿響徹。
“打,打了。”
“現場的一切都別動,等四哥回來。”
夜深人靜,江中軍區,幾架直升機降落,在直升機上,還刻畫著西境兩個字。
一名身穿戰袍,神色冷漠的中年男人下了機。
外面,站著一排全武裝的軍人,這些人站的筆直,瞬間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