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成了我的原罪,是他無所不用其極的動力。
第二天的時候,我全身淤青,身上不少地方都帶著傷痕。
他因為一句「蛇女柔弱無骨」,竟然硬生生地將我的小腿掰斷。
我痛到幾乎昏厥,卻還是被他一盆冷水澆醒。
他看著我斷掉的小腿,興趣缺缺:
「果然很多事情,就是以訛傳訛!」
可以想象,若是他沒有掰斷我的小腿,恐怕就會開啟更加殘忍的試驗。
當然,無論如何殘忍,我都不會死的。
他怕我死,怕我成不了他的搖錢樹。
他找來的大夫將我小腿接上。
為了省下那點兒麻藥錢,大夫就那麼直接將脫臼的骨頭掰了回來。
我痛到滿頭大汗,他卻一個巴掌打在我的臉上:
「裝給誰看呢!我告訴你,你在我眼里就是畜生。」
「要不是不能弄死你,老子這接骨的錢都不想花!」
到了晚上的時候,他絲毫不憐惜我這個已經斷了腿的妹妹。
他照例非常粗暴。
還有意無意地踢著我的短腿。
我越是痛苦,他就越是興奮,興奮到整個臉都扭曲了。
我雖是蛇女,可此時的他,才更像是一個畜生。
幾天后,大劉哥拿出了三條被抓住的毒蛇丟在了我的面前。
他笑著:
「蛇女果然與眾不同,這些蛇竟然想要拆開門鎖,把你救出去!」
我和毒蛇四目相對的時候,竟然能感覺到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大劉哥在我的面前,將三條毒蛇活生生地拔掉了嘴里的牙齒,再用石頭將蛇頭搗爛。
他把毒蛇的蛇膽掏出來,一口吃掉。
然后將染血的大手放在我的胸膛上:
「毒蛇的蛇膽能解毒,蛇女的膽,不知道有什麼用!」
13
我被大劉哥折磨了數月,直到我的肚子開始隆起,日子方才好過一些。
大劉哥看著肚子大了的我,冷哼一聲:
「算你命好,要不老子非得再玩你幾個月。」
「就是不知道,這蛇女產珠以后,是不是也和之前一樣。」
「哥哥可是很期待的!」
我伸手撫摸自己的肚子,卻不像是尋常女人懷有身孕一樣,而是冰涼一片。
我甚至感覺不到任何的胎動,仿佛肚子里的就是一個冰涼的死胎。
大劉哥卻告訴我,蛻過皮的蛇女是生不出孩子的。
一旦有了身孕,肚子里就是一顆蛇珠。
胚胎被蛋殼包裹,可蛇女的孩子不是蛇,自然無法鉆破蛋殼。
最后,蛋殼吸收了蛇女一身精血,成了這天底下最補的藥材。
一顆蛇珠價值萬金,而且這東西可遇不可求,可能幾百年都不會出現一顆。
而被吸干了精血的蛇女,也會越來越像蛇。
直到肚子里的蛇珠被拿出來,蛇女才會慢慢恢復。
可那種恢復,是要將全身的鱗片重新拔下來,痛苦難忍。
不少的蛇女都因為產珠之后難以自愈,而徹底死掉。
大劉哥摸著我的頭,眼神中帶著邪惡: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掉的。」
「你還要為我生下第二顆蛇珠、第三顆蛇珠。」
「只要我不死,你就永遠都是我的!」
我看著大劉哥瘋狂的眼神,陷入了絕望。
我懷胎九月,每日都以鮮血滋養。
我的全身漸漸開始長出蛇鱗,雙目也從原本的黑瞳徹底變成了金色豎瞳。
連吃下生蛋的時候,舌頭也仿佛要分岔。
我伸出手就能感覺到,我的肚子里似乎孕育了一顆如同蛋一樣的東西。
可九月是人類生子,不是圣女產珠。
我在地牢中足足待了十五個月,肚子里的那顆蛋遲遲沒有動靜。
直到某個夜晚,大劉哥帶著接生婆進來。
他咧開嘴笑了:
「別怕,我的好妹妹,我帶產婆給你接生!」
14
蛇女產子,本就是逆天而為。
這天底下,有記載的蛇珠都寥寥無幾。
如今在一個村子里生產,更是讓所有人都手足無措。
產婆進門的時候就問大劉哥:
「這要是出了事,怎麼保?」
大劉哥冷哼一聲:
「鬼知道她還能不能繼續產珠,當然是保珠子!」
「她命賤,死了就死了,也不會有人關心!」
產婆點點頭,她也知道她要接生的是什麼東西,絲毫不憐惜我。
她用巨大的剪刀直接劃開我的肚子。
剪刀插進一半,竟然發現了我的皮膚之下出現了細密的蛇鱗。
那些蛇鱗就像是最堅固的甲胄,阻擋著產婆的剪刀傷害我。
可越是如此,剪刀給我帶來的疼痛就越是劇烈。
大劉哥直接取來了柴刀,硬生生地剖開了我的肚子。
蛇鱗在柴刀之下片片破碎,血肉和蛇鱗一起翻開。
我的腸子流出來,不停地哀號。
產婆在我的肚子里翻找,終于找到了一顆漆黑的珠子。
這就是所謂的蛇珠,可如今的樣子,更像是一枚漆黑的蛇蛋。
大劉哥接過蛇蛋,讓產婆將我的肚子縫上。
她用大號的針線刺入我的皮肉,將腸子隨意塞回了肚子里。
大劉哥看著我又能活下去了,滿意地點了點頭。
下一刻,就用柴刀將產婆的腦袋砍下去了。
看到了這樣的秘密,產婆是決計不能活下去得到。
遲遲沒有出現的村長也現身了,他看了看大劉哥,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