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道是沒站穩還是故意的,一只腳踩到了自己的腰帶上,睡衣敞開大半。
平坦的小腹,圓潤且雪白,都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若隱若現。
那一瞬間,我有點上頭,一股沖動從我的心底直沖腦袋。
我舔了舔發干的嘴唇,站起了身。
她一步一蓮花地走向我,一個跌倒,直直地跌進我的懷里。
18
還好還好。
我扶住了。
不然這瓶 82 年的紅酒打碎就太可惜了。
修為沒了,身手還在。
在她跌倒的一瞬間,我奪過了她手里的酒瓶和杯子。
文瑩瑩起身,先是把腰帶系好,又把鬢間的碎發挽到耳后,表情有點尷尬:
「不好意思呀,沒站穩。」
「沒事,酒沒碎就行,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喝點?」
她又笑了,笑得風情萬種:「好,喝點。」
一瓶紅酒,半個小時見底了。
她又去拿第二瓶。
第二瓶快見底的時候,她把剩下的五分之一一口氣全干了。
然后把我撲倒在床上,按著我的肩膀,直接吻上了我的唇。
把她嘴里剩的紅酒全都渡到我的嘴里。
「不能再喝了,再喝什麼都做不了了。」
文瑩瑩貼著我的耳朵,吐氣如蘭。
然后順著我的耳朵一路向下,親上了我的脖子,悠長的大白腿也是在我身上蹭了又蹭。
「快點,給我,快。」
我沒有推開她,右手握住她正退我褲子的手腕,反折到她的身后。
她還以為是什麼情趣,其實不是。
阿珠就趴在天花板上,腦袋旋轉了 180 度,盯著正在纏綿的我倆,獠牙瘋漲,陰氣四溢。
19
六條紅綢像蜘蛛腿一般,繞上了我倆的身子,越勒越緊。
阿珠順著紅綢一點一點地貼近,我不知道被她貼近是什麼后果,被勒死?被吸干血肉?
紅綢太緊了,文瑩瑩的頭被強迫按壓在我的胸膛之上,只能嗚嗚地低吼,說不出來半個字。
「你這娘們,又騙我,為什麼不和我說實話?」
現在埋怨她也沒用,只能奮力地,用盡全身力氣,一點一點地抬起胳膊,摸向枕頭下面。
那里,有辟邪珠。
千鈞一發。
阿珠的獠牙都要刺穿文瑩瑩的后腦了,我總算是摸到了珠子,把辟邪珠狠狠地砸在它的頭上。
阿珠慘叫一聲,逃走了。
纏繞的紅綢也如潮水般退去,只留我和文瑩瑩躺在床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兩人香汗淋漓,胸口貼在一起,潮濕煩躁。
她出汗是嚇的,我是累的。
我把她推到地上,活動了一下發酸的胳膊:
「你再不和我說實話,我真不管你了,為什麼它還會出現?為什麼它怨氣還是沒消?你倆究竟有什麼過節?」
文瑩瑩不說話,只是在地上嗚嗚地哭著。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樣做不行,來勾引我和你上床就是為了讓我留下,讓我保護你?」
她淚眼蒙朧地看著我,搖了搖頭。
這梨花帶雨的,天見尤憐,可我現在看到這張美得不可方物的臉,只是感到惡心。
收拾好東西,拿起辟邪珠,徑直離開了別墅。
「既然你不信我,這孽你自己還吧。」
說完,我心疼地看了看珠子,裂紋已經擴散到三分之二了,這珠子,最多還能用一次。
這大半夜的,我也沒地方去,只能睡賓館。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還有房間的,辦了入住。
一進門,真是滿眼滿嘴的「臥槽」。
紫色的大圓床,一坐一股水,那個廁所門是透明的就無所謂了,反正我一個人住。
但你那個又長又粗的小皮鞭是怎麼回事?
這滿墻的,又藝術又性感的海報是怎麼回事?
在我枕頭下面放個粉色帶刺的小手銬又是怎麼回事?
「那個,老板,能不能換一間房?」
「怎麼?不滿意?」
「你看看你這一眾設施,我滿意得了嗎我?」
老板笑笑:「其他房間也還有,就是價格高一點。」
「行啊行啊,能住人,正常一點就行啊。」
今兒真是他媽奇了大怪了,隨便找個房間都能是情趣房。
美女老板領我進了第二間房。
嗯,不錯。
誰他媽能在這間屋子里睡著覺我管他叫爸爸。
20
這屋子里,也他媽沒有個床啊。
你這是全屋定制啊,滿屋都是那個,額,娛樂設施。
「老板,你是不是對我的語言有什麼誤解?」
「啊?你不是嫌棄剛才那個房間不夠勁爆嗎?這間還不勁爆?」
「你特麼……」話音未落,我總感覺這房間好像有點熟悉。
想清楚之后,全身汗毛全都炸開了。
我一把抓住老板的手:「老板,這墻上的鐵環是干什麼用的?」
可能是我太過激動,把老板抓疼了,她嬌哼幾聲,抽出手腕:「這不就是……娛樂用的嘛。」
「怎麼娛樂用的?」
「你自己開發一下,很簡單的。」
「你演示給我看。」
「啊?」
在我激動又猙獰的目光中,老板同意給我演示一下,只是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那得加錢啊。」
當然啦,老板沒有親自給我演示,而是叫來一個風塵氣很重的女人過來。
「你看,你把布條從這里穿過去……」
「這里也固定一下……」
「但是布條不能太細哈,不然勒手……」
「最后這樣綁住,就行了……」
我看著眼前的風塵女子,所有的事情都想通了。
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在墻壁的鐵環上,腰間也有一道布條固定,遠遠看去,就像一只大蜘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