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被綁成這樣,只能被一直凌辱,什麼事情都做不到。
「當然啦,你要是想玩點別的器具,也行,反正現在她也反抗不了,行了,你玩吧,記得加錢。」
沒在意老板是什麼時候走的,我也不知道我在原地愣了多久。
只有那風塵女子掛在空中,不解地看著我。
我知道別墅的洞是怎麼回事了,那里,以前都是鐵環,只不過后來被拆了,留下了固定鐵環的圓洞。
別墅墻洞的位置,和這間房間鐵環的位置,幾乎沒有區別。
「你媽的,玩得這麼開!」
這個玩,有可能是文瑩瑩兩口子玩。
也可能,是文瑩瑩老公和阿珠玩,而阿珠,是自愿的嗎?
21
再次回到別墅里。
我掐著文瑩瑩的脖子,把她按在墻上:
「說!你的公婆是怎麼死的?」
她不停地拍打著我的手,我稍稍卸力,讓她能說話:
「不是都告訴你了嗎?窒息死的。」
「他們死之前在干什麼?」
「沒……沒干什麼呀。」
「放屁!」我右手又開始用力。
「我說我說,他們是做房事的時候死的。」
「你老公呢?」
「那天我沒在家,我也不知道呀。」
沒事,確定阿珠出來的契機也不難,實驗一下就知道了。
我把文瑩瑩粗暴地按在床上,開始親她的嘴,脫她的衣服。
剛開始她還反抗一下,很快就不掙扎了,發出享受的呻吟。
阿珠,果然出來了。
做那事,果然是阿珠出來的契機。
媽的,阿珠是被折磨死的。
是四肢腰間被纏上紅綢,固定在空中,狠狠折磨死的!
就像金萬山家里的厲鬼一樣,平時都在游蕩,只有有人促發了那個契機它們才會殺人。
阿珠這個幽魂平時只會在墻上的破洞周圍游蕩,它想看看到底是什麼纏住了她。
讓她沒有辦法逃跑。
讓她變成了人形蜘蛛。
有人做愛的時候,會徹底激發出它的怨氣,開始殺人。
兩道紅綢纏向我和文瑩瑩,最后的一瞬間,我從床上起身,逃到了門口。
一道紅綢調轉方向,直奔我的脖頸,我掏出了辟邪珠。
辟邪珠碎了,化成飛灰,想纏繞我的紅繩也觸電一般收了回去。
文瑩瑩就沒那麼好運了,她的脖子被紅綢勒得死死的,眼睛血紅突出,雙手在脖子上胡亂地抓著。
怎麼可能有用,那紅綢子我能看見,你又抓不到。
她只能絕望地看著我:「救……救……」
救你?
你敢說你無辜?你老公天天在房間里對阿珠做那樣的事,你敢說你不知道?
你是個好人?好人能這麼蕩婦?
死吧你!
文瑩瑩死了。
她的死法和她的公婆,她的老公一模一樣,也算是一家人整整齊齊。
而阿珠,像完成了任務的傀儡一樣,呆呆地站在原地,紅綢無風自動,飄舞在它身邊。
像是血色的挽歌。
這邊的吵鬧驚醒了熟睡的孩子。
「媽媽——」
呆住的阿珠,轉了個身,兩行血淚,無聲地從眼角流下。
她緩緩地飄向孩子的房間。
我以為她想害孩子,兩步跑過去,看看能不能阻止。
卻看到她用身后的紅綢,輕輕地搖著他們,孩子很快又睡熟了。
原來,孩子是阿珠的。
22
文瑩瑩死了我不心疼。
孩子以后也自然會有別人照顧。
這個阿珠我可犯了難。
放著不管吧,肯定不行,萬一過個十年八年開了智,再害人怎麼辦?
我作為一個道士,遇鬼不捉這是損陰德的。
可是管吧,我咋管?我他媽修為被師父拍散了呀。
防身用的辟邪珠也碎了,我想弄死它都沒辦法。
看著臉帶笑容,哄兩個娃娃睡覺的阿珠,我也不忍心弄死她。
「哎,師父呀,對不起了,當年你喝多了說漏嘴的禁術,不孝徒兒得用了。」
23
我撿起地上的紅酒瓶,清洗干凈,找到被隨意丟棄的瓶塞,放在桌子上備好。
先是咬破右手拇指,在瓶口涂上一圈血液,干涸之后是食指,中指……
直到所有的指尖血都把瓶口涂了一遍,又啃了一口食指。
「媽的,真他媽疼。」
用食指精血在紅酒瓶上畫滿了符號。
每次手指鮮血凝固之后,我都得再咬一口,疼得我齜牙咧嘴。
符號畫完,我的整個手掌都白了,確實也沒什麼血了。
好不容易又擠出來一點,我顫抖著,把手指放進阿珠的嘴里。
血氣入體,阿珠氣勢瞬間拔高一截。
嚇得我一動不敢動,這一步最是危險,讓它反應過來,下一步就是啃我的脖子。
真啃了我的脖子,它也就成厲鬼了。
阿珠吸得享受,絲毫沒有感覺到,我的左手手指在它的后背后腦,畫著和紅酒瓶一模一樣的符號。
這一切忙完,最困難,變數最大的一步來了。
我咬破舌尖,讓舌尖血慢慢流淌進整個口腔,吻上了阿珠的唇。
24
這一步,困難的不是阿珠,是我。
它的唇瘋狂地在我口腔中索取,細軟絲滑,同時她的記憶,也絲絲點點地印進我的腦子里。
我只能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不能沉浸,沉進去了,我就完了。
我會被阿珠吸成干尸,魂飛魄散。
那一年,阿珠被文瑩瑩和她老公收養,她才只有十六歲。
然后過了三年好日子,接著,被文瑩瑩的老公按在地上強奸了,文瑩瑩站在一旁抽煙,眼神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