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床單都濕透了,華陽羽這才放過我去洗澡。
因為有華爸在,我出去洗澡的時候,還特意穿好了衣服。
就是在洗的時候,總感覺磨砂的玻璃門外,有雙眼睛注視著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華陽羽先洗過,把用過的套丟垃圾桶了,總能聞到那股子膻腥味。
連沐浴露和洗發水,都有。
原本以為是錯覺,可接下來幾天,我每次洗澡洗頭,更甚至用洗面奶時,都特意聞了一下,真的有那股子膻腥味。
就算換了新的,也有。
更甚至護膚品,都有這股子味。
那次歡好后,好像刺激到了華陽羽的神經。
只要背過華爸的眼,就要偷偷撩撥我。
有時我在廁所洗衣服,他就摸了過來,一關門,抱著我就壓在廁所墻上狂吻,順手就把睡褲給扒拉下來,直接就開始了。
飯后華爸出門遛彎,他直接把我壓沙發上,還刻意用華爸看電視時抱著的抱枕墊我腰。
等華爸回來,看著他抱著那抱枕,我臉上就一陣火辣。
我自己好像也經不住撩撥,他隨意一吻一摸,就濕了。
只是每次,都感覺有人在看。
和華陽羽說。
他就笑話我,因為他爸在,所以太緊張了。
可漸漸地,我就感覺到奇怪了。
我身上的皮膚越來越白了,不是那種健康的白皙。
而是沒有血色、病態的白,透著青。
鎖骨上面,還接連長出三顆小痣。
我自己還沒發現,還是同事說我鎖骨鏈好看時,才發現:「葉凌,我記得你這里沒有痣的吧?怎麼一下子長了三顆?你還白了好多啊,對,是不是還割雙眼皮了?」
經同事這麼一提醒,我這才發現,這些細微的變化。
不過都不是什麼大事,加上不用動手術,得了雙眼皮,人還白了,好像不虧。
正和同事聊著,就聽到有人沉聲道:「你最近是不是睡得很沉?一覺,像是睡死過去一樣?」
我聽著詫異地抬頭。
就見老板帶著一個寸頭,穿著功夫衫的青年,正沉沉地看著我,剛才的話,也是他說的。
這青年,我們公司的都認識。
是一個玄學大師,老板信得不得了,稍微大點的事,都要請示一下他。
也不敢得罪,忙點了點頭:「是。」
其實我們工作壓力挺大,下午和加班就全靠咖啡撐著。
這樣就導致睡覺時,失眠多夢,時常驚醒。
可從……
我想了一下。
好像從華爸來了之后……
不對!
從到華陽羽老家時,我就睡眠很好,一覺到天亮,連夢都沒有。
「你……」那大師瞥了我一眼。
手直接往我鎖骨摸來。
我嚇得本能地后退,他卻啞著嗓子,朝我沉聲道:「別動。」
他指尖炙熱,一碰到鎖骨的那三顆痣,就好像針扎般的痛。
「你最近是不是吃了很多肉?」他目光閃閃,朝我沉聲道,「想活命的話,等下來找我。」
3
我聽那大師說「活命」,一時有點失笑。
就變白了,長也三顆痣,還睡得沉,怎麼就涉及到活命了。
可老板在一邊看著,這是他最信任的大師。
兩人表情都極為認真,這個時候笑,不太合適。
當下點了點頭,心里卻打鼓,不知道這大師收費怎麼樣。
聽說現在這一行,都是天價。
大師遞了張名片給我,就和老板進辦公室了。
我這才知道,這大師叫明渲。
同事們都湊了上來,說我這是要轉運了。
讓明大師批個命,和老板說我旺公司,旺老板,以后我就是風水吉祥物,保證老板供著我。
我聽著訕笑,將名片塞包里,繼續工作。
卻沒想,下班的時候,明渲還在等著我,朝我瞥了瞥頭,示意一起走。
老板還跟我打了招呼:「明渲說你這事嚴重,你跟他去看看,別不重視。」
都這麼說了,我能怎麼辦。
明渲都是老板親自接送的,我只得開著自己的車送他去所謂的工作室。
本以為是個什麼風水玄學工作室,到的時候,卻是近城郊,一大片綠色大棚。
種滿了各式各樣的綠植鮮花,里面很多人,或是看花,或是澆花修枝什麼的。
男女老少都有,忙亂卻不吵鬧。
親近自然,看起來應該挺和諧、舒服的。
可我看著這些人,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具體又說不上來。
明渲掃了我一眼,低笑了一聲:「有意思。」
示意我去里面四面都是落地窗的茶室。
給我倒了杯茶,朝我沉聲道:「你知道食葬嗎?」
這一開口的話題就有點驚悚,卻還是點了點頭。
有段時間和華陽羽看《漢尼拔》,里面拔叔將吃人肉搞到了藝術層面。
可每次看著他優雅食人,我都嚇得縮華陽羽懷里。
他卻摟著我:「這也算食葬的一種,是一種救贖。」
當時他的表情,比電視里拔叔端著紅酒,就肉臟盛宴時,更加沉迷和享受。
貼近于敬畏!
打那會我就不準他看這種類型的片子了,也暗中查過食葬。
大部分是在非洲原始部落,或是泰國偏遠地區佛教的高僧死后,進行食葬。
原意是經過進食,死者進入生者腹中,達到融合、紀念、永生的意思。
可同類相食,會導致朊病毒的傳播。
所以,被世衛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