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我爺說這話,劉望一臉的不高興,他說,「叔,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等桂生,桂福回來我再來問問。」
劉望說完這話,就朝著院外走。
我爺看劉望的背影,神色有些復雜,他說,「老婆子,咱是不是不該買肥豬?」
我奶說,「老頭子,你別瞎想,咱買肥豬解解饞,關他啥事?」
轉眼過了 3 個月,臨近年底,我二伯,二伯母先回來了,我二伯母還挺著肚子,懷著 7 個月的身孕。
03
我二伯,二伯母回家,啥都沒買,空著手回來的。
我二伯還問,「爹,啥時候殺豬?」
我爺已經兩三年沒看見我二伯,他眼珠子一直盯著我二伯看,他笑著說,「等你大哥回來就殺。」
我二伯撇了撇嘴,他沒好氣的說,「等他干啥?我看他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不用等他。」
我奶說,「你大哥說了,他肯定回來,你大嫂也跟著回來。」
我二伯冷笑幾聲,他說,「家里殺豬知道回來了。」
我大伯和我二伯關系一直不好,聽村里人說,我大伯年輕的時候搶了我二伯未過門的媳婦,也就是我大伯母,倆人差點鬧出人命。
我奶皺了皺眉頭,她說,「都餓了吧,我去倉房做飯。」
我二伯母說,「娘,我也去做飯。」
我奶笑著說,「不用不用,秀蘭你懷著孕好好養胎。」
我奶說完這話,就去了倉房做飯。
等到晚上,我奶端上來四個菜,有雞,有魚,還有兩道肉菜。
我奶還特意給我二伯母盛了一碗魚湯喝。
我二伯愣了幾秒,他說,「爹,娘,你們哪里的錢?這一桌子菜得不少錢。」
我爺和我奶對視一眼,我爺笑著說,「多吃點,等你大哥大嫂回來,就告訴你們一件天大的喜事。
」
聽我爺說這話,我二伯臉上露出笑,他說,「爹,到底是啥喜事?你就別賣關子,先告訴我,讓我高興高興。」
我二伯母摸了摸肚子,她笑著說,「爹,你就說吧,大哥大嫂還得三四天才能回來。」
我爺看了我奶一眼,他說,「那我就說了?」
我奶點了點頭,她說,「說吧,早晚也得告訴他們。」
我爺笑著說,「我救了豬精,豬精給了我金子。」
我爺話音剛落,我二伯就瞪大了眼睛,他說,「爹,你救了豬精?」
我爺點了點頭,他問我二伯,「咋?你也知道豬精的事?」
我二伯說,「知道,這事早就傳開了,知道這事的人都想抓豬精。」
我二伯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冒著綠光,他盯著我爺問,「爹,你知道豬精在哪不?要是能抓到豬精,一輩子吃穿不愁!」
我爺愣了幾秒,他說,「抓豬精干啥?他送我的金子,就夠你們哥倆花一輩子的。」
我二伯撇了撇嘴,他說,「金子當然是越多越好,爹,豬精在哪?」
我爺臉上的笑凝固住,他說,「我不知道。」
聽我爺說這話,我二伯瞬間不高興,他又問,「爹,金子在哪?」
我爺說,「等你大哥回來,我就告訴你金子在哪。」
我二伯氣得直跺腳,半天不說話,他拿起筷子大口吃肉,很快,就把菜吃干凈,就連我二伯母也只喝到一碗魚湯。
吃飽喝足,我二伯冷聲說,「爹,金子在哪?」
我爺說,「等你大哥回來的,你急啥?又不是不給你。」
我二伯陰著臉,他說,「我就是急!金子在哪?」
我二伯說話的語氣很差,那架勢像是要打我爺。
我二伯母拉了拉我二伯的衣服,她說,「桂福,你咋和爹說話哪。」
我二伯母話音剛落,我二伯就猛地把我二伯母推開,嘴里還罵著,「滾遠點,看見你就煩。
」
我二伯母長得丑,當初我二伯娶我二伯母,就是看上我二伯母家的陪嫁。
我二伯母摔在地上,她的肚子被壓在身下,我二伯母痛苦的叫了一聲,身下流了血。
04
我爺氣得直跺腳,抬手給了我二伯一巴掌,「畜生!秀蘭她懷著孕吶。」
我二伯被打紅了半張臉,他說,「懷孕算啥?我早就不想要她了,抓緊滾。」
我二伯用手指著我二伯母,看我二伯母的眼神也帶著嫌棄。
我二伯說完這話,就出了東屋。
我爺我奶廢了好大力氣,才把我二伯母扶到土炕上。
我奶說,「小春子,快把倉房里的熱水拿來。」
我跑到倉房里,把熱水拿來,我二伯母疼得額頭上都是虛汗。
我奶把東屋的門關上,我們幾個人在院里等。
我爺鄒緊眉頭,數落我小叔,「桂福,秀蘭肚子里懷著你的娃,你咋這狠心?」
我二伯冷著臉,沒好氣的說,「我早就不想和她過了,看見她那張臉就煩,我要再娶個媳婦。」
我爺氣得直跺腳,他說,「你敢!」
我二伯說,「我有啥不敢的?」
我爺生氣的說,「你要是敢娶新媳婦,我就不給你金子。」
我爺話音剛落,我就聽見東屋里傳來很弱的小孩哭聲,我爺聽見哭聲,瞬間瞪大了眼睛,他說,「生了生了。」
我二伯一臉的不高興,仿佛不是他的孩子。
我二伯母生了個男孩,可這男孩很弱,剛生下來幾個小時就死了。
我二伯母哭著說,「你還我兒子!」
我二伯冷著臉,仿佛跟他沒關系,我二伯母哭聲大了,我二伯一臉的厭煩,他說,「滾遠點哭。」
我二伯說完這話,就回了西屋。
我奶給我二伯母熬了魚湯,我二伯母很憔悴,她坐在土炕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