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開的商務車,這樣想停就停, 相對而言,我比較舒服。
車上,只有我和江流云兩個, 他才跟我說,他出村的身份, 其實都是另一脈的族人辦的。
他們畢竟在外面上千年, 根深蒂固,有自己的處理辦法。
回村的時候,查到那些證件是假的,也是他找那些族人消除的, 免得我找他。
可現在他們這攝生一族, 被他滅了,他也要和普通人一樣地生活, 這些族人就出來幫他處理后面的事情。
比如那些確認是假的身份信息,說是那些怪蜥找黑客給黑的。
再比如這滿村死的怪蜥,總得有個說法。
那些族人千年里居于人群,早就有一套自己的解決辦法。
他們或許敬于江流云是族長血脈, 還是很愿意幫忙的,而且并沒有帶走沐日弓。
等回到家后,江流云先安頓好我,這才接手公司的事務,卻并沒有再將公司轉回來。
但我腹中懷的,并不是普通的孩子,所以在五個多月完全成形后,就不能再去普通的醫院檢查了。
江流云就一邊學習怎麼當奶爸,一邊每隔半個月帶我去族人開的醫院檢查。
在我生產前半個月,江流云整晚整晚地睡不著, 還得我安慰他。
幸好我生產還算安穩, 寶寶生下來時,滿身金鱗, 照著產房都是金光。
不過用特定的藥水洗過后, 鱗片就消失了,和普通寶寶沒什麼兩樣。
江流云抱著寶寶,親了又親, 又緊抱著我,久久不語。
等寶寶滿月后,確定不會有事。
他帶著沐日弓離開了幾天, 回來的時候, 沐日弓不見了。
江流云只是抱著寶寶,躺在我身邊,朝我笑了笑:「人生在寬, 而不是在長。有你和寶寶,我已經很滿足了。」
我摸了摸他的臉,湊過去親了一口。
-完-
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