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大劑量的發情藥！

藥很快就熬好了。

二叔全部都盛到湯盆里，準備端給我爸喝。

我看著那滿滿一大盆藥，足足得有五斤。

我不禁有點擔心，我爸才剛生產完，被灌這麼多藥，身體能受得了嗎？

我攔在了三叔面前。

「三叔，爸現在還沒恢復好，要不，」我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鼓起了勇氣，

「你把我改造成人奶牛吧。」

三叔愣了一下，接著淫笑地著看向我。

「招妹，你可真是你爸的好兒子。」

「只是，你要知道，這懷孕的人才能產奶。」

他放下了手里的藥，反鎖上了廚房的門。

然后意味深長地等待著我。

我在他猥瑣而貪婪的目光中，瑟瑟縮縮地開始脫衣服。

5

「三小，你熬個藥怎麼這麼慢。」

外面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是我媽。

我嚇得一激靈，趕緊穿上了褲子。

「我 X。」

三叔見好事被打斷，忿忿地罵了一句臟話，打開了房門。

「招妹，把藥端出去吧。」

原本冷清的農家小院，現在烏泱烏泱的都是人，院子的最中央，躺著我爸。

因為生產的疼痛并未過去，我爸疼得起都起不來，只能虛弱地躺在那里，像一塊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怕我爸一次喝不完，三叔還拿來了一根軟管子，準備將管子直接插入我爸的食管。

藥還冒著滾燙的熱氣，但是大家根本等不了了，嗷嗷叫慫恿三叔快點。

在大家的催促下，三叔興奮地把管子塞入了我爸的食管里，將藥一次性全部倒入了管子另一端的漏斗。

我爸被燙得慘叫連連，可是這并沒有讓三叔停下來，反而讓他加快了速度。

我拽了拽三叔，想要他灌的慢一點。

我媽過來拉住了我，讓我暫時不要亂動。

明顯可見，我爸的肚子滿滿鼓了起來，幾乎恢復到了生產前的大小。

灌藥終于結束了，三叔粗魯地把管子從我爸的食管里抽了出來。

我爸漲紅了臉，拼命大聲咳嗽起來，因為生產而撕裂的下身一旦咳嗽就會巨疼不止，我爸眼淚汪汪，可是肚子太大了，咣咣咣的都是藥水，我爸反胃想吐，三叔帶著橡膠手套捂住他的嘴，溢到食管上端的藥硬是被推了下去。

此刻根本就沒有人管我爸是否難受，大家都在滿懷期待地等待著奇跡的發生。

果然，我爸的上身也逐漸開始鼓了起來，尖尖上開始流出了第一滴乳汁。

這滴乳汁，是金色的。

6

「黃金乳汁！」

「這可是寶貝啊！」

人群中有人激動地大喊，我放眼望去，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我記得他，他以前常常來我們村里收羊奶。

「我愿意出一萬塊錢購買一百毫升乳汁。」

三叔趴在我爸身上拼命擠，不一會兒就擠出來了一百毫升。

收奶商也十分爽快，一萬塊錢現金啪地甩在了我媽手里。

人群沸騰了。

「給我也改造一下。」

首先喊出來的是大伯母，她揪著大伯的耳朵，拽到了三叔面前。

許是剛剛見證的灌藥場面過于殘忍，大伯并不像一開始那樣興致沖沖，反而害怕著不敢向前。

「臭男人，躲什麼躲！」

大伯母甩了大伯兩個響亮的耳光，右腳有力地踢在了他的膝蓋上，大伯站立不穩，向前踉蹌了一下，正好跪在了躺著的我爸面前。

三叔不緊不慢地坐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支煙。

「改造一個人五萬塊錢。」

大娘猶豫了一下，五萬塊錢對于他們家而言不是小數目，尤其是對于這個要養活好幾個兒子的家庭，是拿不出這筆錢的。

「現在拿不出這筆錢沒關系。」

三叔挑起了眼簾，看著瑟瑟發抖的大伯。

「給我五百毫升初乳就行。」

就這樣，大伯成為了我們村的第二個人奶牛。

7

特意改造的廠房，被分隔成了幾個小間，每個小間里，都養著一頭人奶牛。

那晚過后，不僅僅我爸和大伯，村里的很多男人，都被自己的妻子領過來，在我三叔的改造下，成為人奶牛。

原本人奶牛是圈養在各家各戶的，但是由于各家各戶的條件不一樣。

有的家庭把人奶牛隨意栓在羊圈，和羊同吃同拉同睡，衛生條件堪憂，好不容易產出來的奶因為菌落未達標，被收奶商退回來了。

有的人奶牛忍受不了每日被擠奶的痛苦，趁著夜深人靜，偷偷地逃跑了幾次，最終被捉回來，當然逃不掉一頓毒打。

還有的人奶牛偷偷找來了回奶藥，例如大麥茶之類的東西，趁妻子不注意的時候吃下，導致奶水產量銳減。

我們村已經和收奶商簽訂了長期供應人奶的協議，一旦供應不上是要賠錢的。

所以，三叔提議，最好將這些人奶牛統一管理，方便收奶。

幸好在這些乳汁的加持下，我們村的 GDP 飛速增長，家家都蓋起來了小洋樓。

因此我們也有資本將人奶牛的飼養產業化、工業化，走上了科學養牛的致富道路。

我爸和大伯住隔壁。

他們赤裸著上身，被鐵鏈子拴住，躺在機械化產床上。

人奶牛的上半身被罩著兩個不銹鋼罩，鐵罩上面各連接著一根軟管，兩根軟管匯聚成一個更粗的管子，奶水就從這個管子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