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不可能知道的,我并沒有穿來之后就擁有原主記憶的金手指。
我盯著徐墨的眼睛,他不像是在撒謊。
但徐墨卻不斷的后退遠離我,他恐懼的看著我,「林可,你真的是林可嗎?你冷靜的讓我害怕,以前的林可,早就哭著尖叫了。」
我心里暗道一聲不好,人設崩了。
「徐墨,你聽我解釋。」我試圖穩定徐墨的心情。
徐墨卻以極快的速度朝著樓梯上跑去,我咒罵了一聲,立刻提著菜刀緊追不舍。
但徐墨還是比我先一步跑到了樓梯口,我眼睜睜的看著門在我面前緩緩合上。
「該死!」我心里早就把徐墨罵了一萬遍。
徐墨的聲音在門后響起,「對不起,我太害怕了,我懷疑你就是那個藏在別墅的兇手,我會在警察發現我們的時候把你放出來的。」
我沒空理徐墨那個傻逼,地下室肯定有別的出口。
當我正準備去尋找其他出口的時候,扭頭的一瞬間,涼意直沖大腦。
浴缸里的那具無頭尸體,不見了。
06
我深呼吸一口氣,死死的咬住嘴唇,告訴自己要冷靜。
我使勁拍打著衣柜的門,「徐墨,你給我開門!他媽那具尸體不見了!」
外頭死一般的寂靜。
沒有人回答。
我緊張的冷汗都冒出來了,真的是活見鬼了。
明明是一本羞羞噪噪的十八禁小黃文,現在卻變成了一本恐怖小說。
而就在這個時候,燈呲啦一聲,滅了。
真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我欲哭無淚。
恐怖片的經典橋段都被我碰上了。
黑暗中,我只能模糊的看清一些近處的東西。
突然,我看見一雙鞋子站在樓梯的第一個臺階上。
為什麼我能在黑暗中如此清晰的看見這雙鞋子,因為這雙皮鞋是紅色的。
一雙男士的紅色皮鞋,很經典的款式。
但是特別的詭異,因為那顏色不是暗紅色的,而是鮮紅如雪的顏色。
哪個正常男人會選擇這樣一雙鮮紅色的皮鞋?
我想起了我在床底下看到的那雙紅色拖鞋。
毛骨悚然。
此時我的心里就只有這麼四個字。
這時,那雙紅色的皮鞋動了一下。
人驚恐到了極點的時候,叫都叫不出來。
我后背已經全是冷汗,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穿著紅色皮鞋的人朝我走了過來。
我很確定那是一個人。
他一邊朝我走來,走路姿勢極其的奇怪。
你們見過人是踮著腳走路的嗎?
反正這個人就是這麼走的。
我攥緊了菜刀,流著冷汗,「你是誰?」
那人沒有說話,步步朝我緊逼。
我喘著粗氣,等這人朝我走過來的時候,我終于看見了這人的臉。
夸張的黑色眼睛,鮮紅的嘴唇,這是一個紙人。
但很明顯,紙人是不會動的。
我并不相信什麼靈異事件,我很確定這不是一本靈異類的小說。
我一腳踢翻了紙人,果然在紙人后背找到了一個電動裝置。
那個兇手在故意嚇我。
他想看我嚇的屁滾尿流的丑態。
我冷冷的將紙人踢了下來。
現在我可以確定,那兇手就躲在某個地方,搬走了那具尸體。
但是他是怎麼做到以這麼快的速度移走尸體的?
除非,有一種可能性。
那并不是一具尸體。
而是一個活人。
我上大學的時候,美術專業的有一位大神能化各種特效妝容,斷手斷頭的都能化出來。
當時光線昏暗,我們并沒有仔細檢查這個尸體。
我先入為主的認為這是一具死人。
但他很可能就是兇手!
兇手要麼已經從另一個出口離開地下室了,要麼還藏在地下室里。
冷汗從我額頭冒出,突然,我看見了紙人腳上的這雙紅色皮鞋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
我忍著惡心伸手拿了出來。
是一張手機卡。
想來應該是我和徐墨其中一人的手機卡。
我將手機卡放在了口袋里,開始仔細尋找第二個出口。
很快,我發現了一個通風口。
我趴在通風口處,往外看,看到了別墅的大廳。
我用力的去推通風口的隔板,推了兩下之后,還真的給我推開了。
我深吸一口氣,好在我這個身子非常嬌小,從通風口里擠了出來。
突然,啪嗒一下。
好像有什麼東西滴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抬頭一看。
徐墨的尸體,掛在上面,布滿紅血絲的眼珠子,死死的瞪著我。
07
我盯著徐墨的尸體一分鐘,終于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此刻我很想抽根煙,緩和一下這緊張的心情。
小說里并沒有寫發現了徐墨的尸體,從這個該死的別墅里發現尸體的,就只有原主一具。
我仔細檢查了一下徐墨的口袋,發現了我的手機。
也就是說,徐墨從一開始,就在對我說謊。
他就是那個藏起我手機的人。
甚至徐墨可能并不是我的男友。
我冷靜的將手機卡插在手機里,手機很快就開機了。
索性還有百分之五十的電量。
我打開手機相冊,想要確定一下徐墨的身份。
原主的手機相冊里第一張便是和徐墨的合照,兩人依偎在一起,看上去感情非常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