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發出響亮的哞哞聲,可這時牛郎已把紅衣捂在臉上,一臉陶醉地吸吮著。
湖中漂浮的女子聞聲沉了下去,片刻之后爬上了岸,對著牛郎遙遙地喊:
「官人,你為何偷走我衣服?」
哞,官人?他也配!
4
看到膚白到刺眼的胴體近在眼前,牛郎的口水淅淅瀝瀝地沾濕了手中的紅衣。
「好妹妹,你且不要瞎胡說,你的衣服還在這林子里,怎麼能污蔑我偷走了呢?你上我懷里來拿。」
女子見岸上的是個無賴,慌張起來,四處張望:「姐姐們,你們到哪兒去了?」
「我可告訴你,我姐姐都是仙女,法力無邊,你欺負我,到時有你好受的。」
牛郎大笑著朝湖邊走去:
「這里就我們兩人,哪有姐姐?有就更好了,給我哥哥帶去。姐姐配哥哥。」
他假意把衣服遞給未著寸縷的女子,一直抱胸縮成一團的她伸手去拿,卻落了空。
「我替你保管了這麼久的衣服,你想拿回去,是不是得報答我點什麼呢?」
牛郎伸手在她嬌嫩的臉蛋上捏來捏去。
「我現在身上什麼都沒有,但我是天上最好的織女,滿天的云霞都出自我手。」
女子的手又復位護著隱私部位,沒法反抗他的猥褻,滿臉哀求:
「求求官人把仙衣還給我,我恢復法力回到天上,把我織錦得來的金銀珠寶都給你。」
牛郎淫笑連連:「可我怎麼知道你走了還會回來?」
「天上地下,你哪兒都別想去,跟我回家做我媳婦兒吧。」
說罷,他猛地箍住這個叫織女的仙女,扛起放到我身上。
一絲不掛地。
她溫熱的身體和我溫熱的毛發貼在一起,我感受到她好像物種不清,不是人,難說是仙,也不像鬼。
我搖動身體,想把她甩下去。
哞哞哞哞:【仙鬼實難辨,皮囊必不保。】
可牛郎一句聽不進去,鞭子沉沉地落下,我的屁股火辣辣。
「駕駕駕,回家。」他扯緊韁繩。
5
「哥,快來看我帶回了什麼!」還沒進家門,牛郎就喊起來。
臨近中午,牛大還沒起床,沒好氣地說:「吵吵嚷嚷的,能有什麼好東西!」
「我撿了個媳婦!」
牛大聞言沖出來,看見裸著的女人,眼睛立馬直了。
「她叫織女,已經同意當我媳婦兒了。」
「唉,你不是會織布嗎?那戲里面咋唱的來著,我耕田來你織布,我挑水來你澆園,咱倆就是那天仙配,配呀嘛配……」
牛郎不管織女眼中屈辱的淚花,興奮地向牛大介紹著,卻被無情打斷:
「呸呸呸,你配個屁配。我問你,確定是撿的,沒人要的?」
「確定,你聽口音都不是咱本地人。」牛郎答。
「行。」牛大淡淡地說,隨后把我身上的織女扛到肩上往屋里走去。
「哥,你干嗎呀?她是我媳婦兒啊。」
牛郎拉住剛邁過門檻的他哥,又被怒斥:
「我說不是你媳婦兒了嗎?我是你哥,我會跟你搶嗎?等下就還給你。」
「那你把她扛進房間要做什麼?」
「長兄為父,你有媳婦兒,我先替你教育一下,再交給你,有問題嗎?」牛大滿臉嘲弄。
牛郎還想跟過去,被魁梧的牛大一腳踹翻在地。
牛大把木門關上的瞬間,我卻看到織女眼睛幽幽地望著我。
眼中的淚花早已消失不見,嘴角還浮出一抹狡黠的得意和似乎大功告成的血紅微笑。
跟我身上她的仙衣一樣血紅。
6
牛大教育完輪到牛郎。
牛郎行完夫妻之禮,牛大的師生情又續上。
如此循環往復。
一個月后,本來清瘦的女人已然形銷骨立。
她日日哀求著,能否把她的仙衣歸還。
她若能重返天庭,一定對這些事概不追究,還會信守承諾奉上金銀。
可她的哀求只換來了牛家兄弟對仙衣的濃厚興趣。
「她真的是仙女嗎?穿上這衣服真的會有法力?」
牛大把小巧的紅裙裹在自己膀大腰圓的身體上,擺弄出許多招式,十分滑稽。
「假的吧?我怎麼一點法力都沒有?」
「要是真的,就更不能還給她了。真是神仙,肯定要報復我們。」
【你們還知道自己做的是茍且之事,要點臉吧!】我心里暗暗唾罵。
「我去鎮上的鋪子把它賣掉,換幾個酒錢來。」牛郎騎上我。
布行的王掌柜拿住織女的衣服,里里外外端詳了一刻鐘,一臉不可置信地開口:
「從哪兒搞來的?」
「路上撿的,可值錢?」
「騙我的吧?這衣服的工藝原料都是百年前的,而且這麼長時間居然不腐不破,仍然香氣溢鼻,實在是少見的仙品。你一個窮小子怎麼會有?」
「我媳婦兒的,你就說收不收吧?」
王掌柜看著牛郎身上千瘡百孔的破爛布衣更不信了:
「你穿粗布麻衣還能娶上穿綾羅綢緞的媳婦兒?」
「收了,半兩銀子。」ýź
牛郎大喜過望,原來織女的衣服真這麼值錢,一件衣服掙得比他種十年的還多。
拿著銀子,他當即買下一臺紡機,拉回家中丟給織女。
「媳婦兒,織,給我織!越多越好!」
織女為難:「沒有原料呀,沒法織。」
得知賣了半兩銀子的牛大,一巴掌甩到她臉上:
「怎麼沒有?要棉花還是蠶絲,老子都給你買!」
誰知織女摸著紅彤彤的臉,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