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我如今手上的牌,根本不可能贏過教會。”
“除非……”
見趙一忽然停下,蘇青瑤追問道:
“除非什麼?”
趙一目光深遠:
“除非,有第三者介入。”
蘇青瑤似懂非懂:
“第三者,會幫助你在牌局上對付教會?”
趙一指尖輕沾酒水,捻了捻:
“不,他不玩兒牌。”
“當他走進來,他會禮貌地對兩個打牌的人微微一笑……然后掀了牌局,從身上摸出一把槍,抵在其中一個打牌的人頭上,把他的腦袋瓜子崩的稀碎!”
“而這個時候,如果另一個人跑的夠快,也許就不會死……”
“他不死,這牌局,自然就贏了。”
蘇青瑤恍然:
“我懂了。”
“你想要拖時間,拖到第三者入場!”
…
警局。
傳教士站在了高高的石臺上,揮舞自己的雙臂,大聲頌揚著偉大的神。
他狀若瘋癲。
附近的不少居民,也跟著揮舞雙臂,嘴里嘰里咕嚕發著奇怪的聲音。
還有一些,則選擇了觀望。
打破這一切的,是一聲槍響。
突兀,明亮。
正中傳教士的眉心。
血花濺開。
傳教士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狼狽從巨石上滾落,瞪大雙眼。
這一顆子彈,當然殺不死它。
但是已經足夠將它從巨石上打落!
“是誰?!”
它憤怒無比,站起身來,咆哮著。
身上再沒有了先前的從容,沒有了那種高貴和優雅。
只剩下了野獸一樣的猙獰!
周圍的居民不知是被傳教士身上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住了,還是被槍聲嚇住了,他們快速散開,緊張地望著周圍。
很快,這些人就發現了遠處緩緩走來的,殺氣騰騰的數百人。
數百只鬼。
它們身上配備著精良的武器。
它們眼中裝載著冰冷的殺氣。
沒有絲毫憐憫,就這麼大搖大擺,氣勢磅礴地走了過來。
無人開口說話。
因此氣氛才顯得格外沉重。
沉重,就會帶來壓力。
傳教士面紅耳赤,青筋暴露,對著遠處帶頭的程空厲聲怒罵道:
“你這該死的殺人犯!”
“渾身沾滿鮮血的屠夫!”
“居然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現!”
“你將會迎來主的審判!”
它言罷,立刻有教員直接沖了上去!
這些教員的實力不弱,比谷懸鎮中大部分的厲鬼都要強大。
可和趙一麾下的死士比起來,就差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一名教員的手才攀上了程空的胳膊,程空身邊兒的一名死士忽然出刀!
刺啦!
它一出手,暴露出了自己可怕的實力!
摧枯拉朽!
直接將這名教員一分為二!
血線從額頭中間猛地劃開,內臟伴隨鮮血一同噴射。
見此,另一個準備接近程空的教員忽然停下了腳步,開始猶豫自己是不是要繼續抓捕程空。
它看了一眼程空身后的幾百名完全不說話的死士,一時間心里犯怵。
不怪它害怕。
那些死士的氣勢太恐怖了。
“各位谷懸鎮的居民們,看看!”
“這個殺人魔實在猖狂!”
“它不但屠殺了你們在工程局的同胞,現在竟然還公然在大庭廣眾下殺戮,踐踏法律!”
“是可忍熟不可忍!”
“真主呼吁各位,拿出自己的武器,一同凈化這只罪孽滔天的魔鬼!”
傳教士見程空居然跟它們玩兒硬的,一時間有些慌張。
他身后的確有人。
可問題是,遠水不救近火啊!
那些大人物,現在還在廢城,根本過不來!
它們明明已經利用輿論和教會的影響接管了程空的控制力,為什麼他還能有這麼多的追隨者……而且這些追隨者看上去十分訓練有素!
聽到了傳教士的號召,有一些居民跟著嚎了兩句,就像是一只瘋狂叫喚的狗!
但它們也只是嚎了兩句。
沒有一個居民真的悍不畏死地沖上去,用自己的生命做陪襯,就是為了咬程空一口。
包括警局的粱韜。
它的臉色,此刻甚至要比傳教士的臉色更加糟糕!
因為如今,它已經騎虎難下。
它是真的沒想到,程空能忽然搞出這麼多的……死士!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死士!
這些死士……絕對不弱于它現在掌控的,警局部分的力量!
一旦真的打了起來,它們的勝面幾乎為零。
粱韜看了一眼傳教士,企圖從它那里獲得幫助。
但現在,它卻發現,一直趾高氣揚的傳教士這時候竟然在瘋狂對它使眼色!
意思是,讓它帶著人去把程空宰了!
粱韜臉色愈發暗沉……
不對勁啊!
教會……難道不應該強大非凡嗎?
傳教士這副模樣,等于是在說……教會其實根本沒人?
它身后的那些力量……是編造的?
一時間,它內心百感交集,暗潮涌動。
粱韜知道,自己現在就算不出手,程空也不會放過自己。
它已經沒有選擇了!
于是粱韜一咬牙,直接對著自己這些下屬命令道:
“你們,去把程空這個變態殺人魔抓起來!”
那些下屬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沒人動。
PS:先整個7500,剩下500,我明早補在下一章里。
夜來風雨聲那個瓜皮困得很,哈哈,我就是不讓它睡。
叫你他媽的白天不努力,晚上活該被折磨!
明天還是8000開沖,保質保量,各位有什麼意見或者建議,隨時提,我會斟酌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