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程空可不會跟他們極限一換一。
這一場殺戮的進行,警局的成員在里面看著,沒有一一只鬼敢出來干涉,生怕殃及池魚,程空直接帶著死士殺進警局!
教會的抵抗激烈,但奈何人數差距過大,很快便被殺戮干凈,
警局對面的建筑空地上,全是教員的尸體。
橫七豎八,殘缺不全。
見到了這一幕,程空心里只有一個字——爽!
真特麼解氣!
他看著那個被像豬一樣倒提起來的傳教士,清點了一下人數,也沒回警局,就這麼直接離開了。
他們走后許久,警局的鬼才緩緩從里面出來,開始收拾狼狽的殘局。
現場氣氛很沉悶。
沒誰開口說話。
方才他們看見的那個程空和原來他們認識的程空……差距太大!
眼前這個毫無忌憚,完全不加掩飾的屠殺者,真的是原來那個恪守原則的警長嗎?
當谷懸鎮最遵守律法的一只鬼,摒棄律法之后,這座小鎮子……最終會變成什麼模樣?
恐懼……從這一刻開始緩緩滋生。
…
幽靈旅館。
傳教士被死士像一條狗一樣扔在了趙一的面前。
它臉上的傷勢基本恢復了。
不過那個大嘴巴子對它造成的內心傷害顯然還沒有恢復。
它對著面前這個看上去有些瘦削,像是話事人的年輕人囂張道:
“卑賤的愚民!”
“你最好趕快放了我!”
“不然等教會的大人們一到,就是你的死期!”
趙一并沒有因為它的挑釁而生氣,只是笑道:
“你似乎對于自己的處境并不清楚。”
“不過沒關系,讓你認識到自己的處境,并不需要花費太長的時間。”
“我已經為了準備了最齊全的手術工具。”
“接下來,你將體會到這個世上最優質的手術服務。”
趙一言罷,幾名死士立刻推過來了一張不能夠再簡陋的鐵床,將傳教士直接放在了床上。
“干什麼?”
“你們要干什麼?!”
“我告訴你們,我可是代表著教會的顏面,你們敢動我,就是在打教會的臉!”
“你們知道后果有多嚴重嗎?啊!”
這傳教士的皮膚很白。
臉和屁股一樣白。
長著濃密的金色胡子。
鼻梁挺翹,瞳孔是如藍寶石一樣的綠。
它瘋狂沖著趙一和身邊的那些死士咆哮,宛如一只瘋狗。
但沒人理會它。
很快,它被推進了一個房間。
死士出門,并且將門反鎖。
這房間空曠,四面都是白墻,趙一站在了一個木桌旁,拿起了一把生銹的手術刀刀片,裝在了刀柄上,用火烤了烤,來到了傳教士的旁邊。
面帶微笑。
“教會這一次來谷懸鎮來了多少人?”
傳教士瞪目冷笑,高傲道:
“你是個什麼東西?”
“也配知道教會的訊息……啊啊啊啊!”
它還沒有來得及將狠話放完,趙一的手術刀就輕松地戳進了它右手食指的指甲縫里!
輕輕一掀!
血光伴隨著古怪的聲音響起,傳教士甚至還沒有感知到疼痛,就已經提前慘叫出聲。
他的整個手臂都在顫抖。
一張白臉憋得通紅。
趙一在他驚懼的目光注視下,用兩根手指捏住了他翹起來的指甲蓋,在血肉模糊的手指上不停翻動,每一次翻動,就會給傳教士帶去讓他幾乎崩潰的痛苦!
“教會崇尚苦難,一直將身體的痛苦視作一場修行。”
“你們雖然是外部人員,想要進入內部,肯定還需要大量的修行吧……不過我看你這模樣,對于接受痛苦的能力顯然修行還不到家。”
“今天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作為教會的老朋友,我可以幫助你修行……拜托,請不要流下眼淚,這是對美好痛苦的一種浪費!”
趙一從桌子上拿出了他的老朋友——烈性辣椒水。
不用太多。
輕輕一滴。
就落在了傳教士被掀開的指甲蓋下方的模糊血肉上。
傳教士忽然雙腿一蹬,眼中血絲幾乎炸開,整個人幾乎是在一瞬間變成了紅皮鴨子!
他繃緊了身子,張大嘴,想要努力吸入一些冷空氣,企圖籍此來緩解一下自己的痛苦。
但已經痙攣的肌肉,根本不允許他這麼做。
幾秒鐘后,他終于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整個人仿佛快要窒息的魚,瘋狂撞擊床板,涕泗橫流。
緊接著,隨著撲哧一聲,一股惡臭開始在房間里彌漫。
他噴了。
只不過噴的是屎。
趙一早有準備,這種情況他已經遇見過不止一次了,經驗豐富的他從柜子里拿出了一截提前準備的塑料管子,接到了水龍頭上,然后開了溫熱的水,對著傳教士相位猛沖!
嘩啦啦——
“冷水會一定程度緩解你的疼痛……所以我專門開的熱水。”
趙一露出了天使一般的笑容。
傳教士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兒顫聲道:
“別……求你,我說,我什麼都說……”
趙一訝然,側目瞟了他一眼,惋惜道:
“我還以為你能撐得久一些呢。”
“沒想到你這麼沒有骨氣。”
他放下了手里的水管兒,給自己點了根煙,坐到了傳教士旁邊,像是一個老朋友一樣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跟我撒謊。”
“我能看出來。”
“你撒一次謊,我會像剛才那樣對你如法炮制……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