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對對!”
“水漲船高!”
武量盯著卡薇婭的眼睛:
“我再漲就要篡位了。”
“你他媽是想讓我死啊!”
“把這幾個人拉下去,先打殘。”
他話音落下,卡薇婭幾人直接就傻了。
眼看著即將被幾名死士拖走,卡薇婭身后有一名傳教士大聲叫道:
“稍等一下!”
“大人……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您千萬別誤會!”
“卡薇婭她不會說話,您千萬別往心里去!”
武量根本沒有搭理他們,這幾人大叫著被拖走了。
他們被帶走之后,有一名死士來到了武量身旁低聲道:
“武總管,真的不……”
她話未講完,武量便盯住了她:
“收好處了?”
死士搖頭。
“沒。”
武量掃視了一旁的死士一眼,朝著外面走去:
“沒收好處就不要多嘴。”
“死士不用說太多的話。”
他走后,那名死士才驚覺自己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濕透。
他們這些人都是曾經追隨過武量的死士,雖然沒有名字,但是武量都記得他們。
她知道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沒有死。
否則,剛才那多嘴的一句,將會成為她此生說過的最后一句話。
被帶到刑場的那幾人,在經歷了一番瘋狂毒打后,半死不活的他們被關進了新的囚籠中。
這些人體膚皸裂,沒有一塊完好,身上帶著刑具的地方甚至露出了鮮紅的血肉和碎骨。
不過好在武量留了他們一條狗命。
他們并沒有死。
躺在了自己的囚籠之中,這幾人好容易才終于緩過了氣,眼光到處瞄著,卡薇婭艱難爬到了囚籠邊,對著那名看守的死士虛弱道:
“可以給我一些水喝嗎?”
那名死士沉默了片刻,搖搖頭。
卡薇婭見他沉默,又開口道:
“求你了,我嘴特別干。”
“只要一杯水就行。”
聊天,從賣慘開始。
她神色凄楚可憐,娓娓動人。
即便是因為刑具的改造,讓她身上的某些地方頗為猙獰,也不得不說這是一名足夠美艷的女子。
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讓死士心軟了。
他看著卡薇婭那凄慘的模樣許久,嘆了口氣。
然后……他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
一泡熱尿,直接澆在了卡薇婭的臉上。
后者驚了。
附近所有教會的人都驚了。
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截教都是些什麼人啊?
“真不該心軟給你喝水,回頭總管不會直接給我噶了吧……”
那名死士尿完了之后還哆嗦了一下,自言自語。
這一泡尿,直接澆斷了卡薇婭后面想說的所有的話。
她渾身濕漉漉的,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無論是作為一個顱骨教會最擅長蠱惑人心的傳教士,還是一名有過正常生活的女人,卡薇婭都堅持一個觀點——那就是人只能跟人進行交流。
這名死士表現出來的行為,讓卡薇婭很難將他跟‘人’這個物種聯系到一起。
沉默了許久之后,卡薇婭重新收拾了自己的心情,想要繼續跟那名死士拉扯。
但很快,她便發現這些死士全部都跟木頭一樣,無論她說什麼,他們都不會回應。
這種詭異的情況,使得卡薇婭陷入了長時間的自我懷疑中。
她不怕跟人拉扯。
傳教士最擅長的事,就是拉扯和辯駁。
他們通過這種方法給人洗腦。
可囚籠外的那些死士,壓根兒就沒打算跟他們拉扯。
無論他們怎麼說,那些人就是跟石頭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回應。
著急的不僅僅是卡薇婭,還有那些被卡薇婭說服的傳教士們。
此時此刻,他們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尤其是那個調酒師。
他腸子都要悔青了。
明明自己可以提前跑路的,就算跑不掉,那也是自己技不如人。
哪像現在,非但自己落入了敵人的手中,成為了待宰的羊羔,還將許多同伴一同送入了虎口。
此時此刻,他只覺得自己像個傻逼。
明明自己都覺得之前有問題了,卻還是聽信了卡薇婭的話,導致現在陷入了如此被動的境地。
不過也并沒有太長的時間留給他們后悔。
因為他們很快便作為囚徒的身份獻給了趙一。
這些教會成員,趙一并沒有殺死,而是統統解剖。
本來之前應該解剖燋。
對方的身份十分不同尋常,解剖燋的話,可以獲得許多的教會內部信息,甚至是天海關的情況。
但那一仗,趙一還無法完全掌控身體之中的力量。
他剛剛突破不久,對于論語之中的大日之力運用并不熟練,所以直接給燋烤化了。
而面對黒刑之女二人的戰斗因為太過于危險,趙一不得不盡快結束。
這直接導致趙一浪費了三個上好的信息源。
這三人在教會里的身份必然不同尋常,所掌握的信息也絕非其他普通的教會成員可以相比。
但趙一仍然不想浪費這些活脫脫的信息源。
于是這些后悔的人,很快便被壓上了趙一的解剖臺。
望著自己頭頂上落下的明晃晃的刀,卡薇婭的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我究竟錯在了什麼地方?
將教會的這些成員全部解剖過后,趙一腦海之中立刻浮現了不少有關于教會的信息,并漸漸合并成為了一個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