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務之急，是白啟和黑夜女神的戰斗。

　　一旦讓黑夜女神贏了，甚至跑了，都是天大的麻煩！

　　好在，白啟一直占據上風，本尊與化身一同攻伐，戰力驚天，黑夜女神難以造成有效威脅。

　　時間流逝，雙方的戰斗，越來越白熱化。

　　法則激蕩！

　　原力肆虐！

　　夜月宮大半的建筑，都化成了廢墟。

　　轟！

　　黑夜女神望向白啟，美眸中星河斗轉，澎湃的精神力席卷而出，在法則的加持下，浩瀚不已，仿佛擁有一種莫大的偉力，能夠更改白啟的命運！

　　白啟毫無畏懼，持槍殺出。

　　同時，高空中的猩紅眼眸射出鋒利的光芒，一道連著一道，長度超過千米，如同上蒼征伐的雷電，縱橫天地，四處劈擊，把黑夜女神的精神攻擊，震得粉碎，造不成絲毫威脅。

　　“可惡！”

　　黑夜女神咬牙。

　　若非舍棄大半靈魂，精神力強度暴跌，對方怎麼可能擋得住。

　　轟！

　　白啟殺到近前，一槍刺出，滅世般的殺戮氣息繚繞，打得黑夜女神橫飛，大口咳血。

　　“一個江境巔峰的人族而已，竟敢如此冒犯，我若狀態完好，單手殺你！”

　　黑夜女神擦去血液，感到憋屈。

　　她有兩枚法則之心。

　　天生具備的一枚為三品。

　　她自己凝聚的那枚更強，為超三品。

　　對方的法則之心，距離三品，都差一線，加上化身的增幅，才踏入三品，比不上她！

　　武道修為，同樣不如她，落后兩個大境界！

　　但她此刻狀態太差了！

　　“殺！”

　　白啟冷漠如冰，根本不予理會，只是不斷運轉法則，展開殺伐！

　　另一邊。

　　月華湖。

　　隨著黑夜女神眼眸浮現星河，寧川再次聽到了提示音。

　　“觀星法察覺到高深的天命法則，振奮無比，進入頓悟狀態，修煉速度暴漲！”

　　“進度提升99%！”

　　……

　　“觀星法積累足夠，有所感悟，實現躍遷，進化出所蘊含的奧義！”

　　“一共四種！”

　　“探靈奧義！”

　　“星軌奧義！”

　　“占卜奧義！”

　　“術算奧義！”

　　“四種奧義具備觀星術的感悟，開始繼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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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寧川眼眸不禁發亮。

　　他又多了三種奧義。

　　讀心術也具備探靈奧義，之前已經悟出。

　　寧川自己都覺得過于容易。

　　旁觀一場戰斗而已，都還沒打完，領悟十二種奧義！

　　“不對！”

　　突然，寧川目光一閃，注意到奇怪的點。

　　黑夜女神只有兩枚法則之心。

　　可是，他在對方身上，明明察覺到了三種法則。

　　讀心術頓悟的萬通法則！

　　無影瞬滅頓悟的無殺法則！

　　觀星法頓悟的天命法則！

　　神將的法則，可以不必凝聚法則之心，但這三種法則，肯定都在神將級別之上。

　　因為，三門武學直接頓悟出奧義。

　　“雅姐。”

　　寧川側臉看向秦雅，說出他的疑惑。

　　秦雅略一沉吟，開口道：“黑夜女神的一枚法則之心，應該由兩種、乃至更多法則融合而來，可以一同催動，也能分開施展。”

　　說著，她告知寧川，不光是奧義能夠融合，法則同樣可以。

　　甚至，法則與奧義之間也能融合。

　　“知道天王怎麼提升實力嗎？”

　　秦雅問道。

　　寧川搖了搖頭，學校中的武道教材，或許是為了防止學生好高騖遠，最高只到神將。

　　“兩個方面。”

　　秦雅開口講述，道：“第一，就是提升法則的品階。

　　法則分為九品。

　　其中，九品為起始，一品最高。

　　九品法則之心的天王，跟四品法則之心的天王相比，不可同日而語！”

　　聽到這，寧川若有所思，道：“通過融合相似的法則，或者奧義，能夠提升法則之心的品階？”

　　“嗯，是的。”

　　秦雅頷首，道：“不過，最初凝聚法則之心時，品階還是越高越好！”

　　“一來，融合法則不易，后續提升品階艱難！”

　　“二來，我聽父親提過一次，后續提升品階的法則之心，同等階之下，遠不如初始就達到的法則之心！”

　　“似乎關系到未來的成長潛力！”

　　“剛開始或許不明顯，但越到后面，差距越大。”

　　秦雅條理清晰地闡述。

　　寧川暗自點頭。

　　他大致能理解這一點。

　　類似建造高樓。

　　法則之心就是地基，品階越高，地基越穩固，能支撐更高的樓層。

　　一開始沒夯實地基，等到后面再加固，肯定要艱難很多，甚至沒法加固。

　　“第二，參悟法則，提升法則的境界！”

　　秦雅接著說道：“法則浩瀚如海，凝聚法則之心，只是說明對該種法則的理解，達到了一個很高的水平，距離掌握該種法則，還差得遠！”

　　寧川想了想，試探道：“河境？江境？地境？類似這種劃分？”

　　邱凱說過，襲殺他的那名天王，就是河境。

　　白啟和黑夜女神都指出過對方的實力，前者江境，后者地境。

第387章 天王境界，以及，強大的白啟

　　“是的。”

　　秦雅美眸注視著寧川，點了點頭，道：“我們所說的天王，以及王境，都只是尊稱。

　　真正的境界名稱，乃是索法境。

　　意為對法則的上下求索。

　　一共分為九大境界，河、江、地就是其中三境，但并不全部前后挨著。”

　　寧川好奇：“分別是什麼。”

　　秦雅回道：“境界的劃分，其實非常形象。

　　第一境，泉；

　　第二境，河；

　　第三境，江；

　　第四境，海；

　　第五境，地；

　　第六境，天；

　　第七境，星云；

　　第八境，宇宙；

　　第九境，準神！”

　　聽完，寧川搖了搖頭，悟出十二種奧義的欣喜與得意，竭盡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