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頗單手一指不遠的一輛沖撞車說道。
話音剛落,便聽著無數的破空之聲響起,無數的巨石砸在了那沖撞車之上。
頓時就將沖撞車砸了一個稀巴爛。
可惜這沖撞車還沒撞到城門就壞了。
在廉頗的指揮之下,敵軍硬是連城墻都沒有摸到就不得不退了下去。
還丟下了滿地的尸體。
“廉頗將軍,你這守城的本事我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
李牧笑著對廉頗說道。
廉頗擺了擺手說道:“李將軍,這算什麼,你不一樣能做到!
有這麼多兵力再守不住,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名將不是!”
李牧笑著擺了擺手說道:“老將軍,你的擔子很重,剛剛我看了,四個城墻就你這打的最兇,最狠。
所以老將軍萬不能掉以輕心啊!”
“李將軍,放心,只要我還在這北城墻一日,敵軍就休想靠近城池。”
廉頗拱手說道。
“將軍,敵軍又攻城了!”
一聲大喝響起,廉頗當即拱手說道:“李將軍,我先去了。”
“廉頗將軍,有勞了。”
李牧拱手說道。
廉頗拱手,隨后轉身向著城墻走去。
“弓弩準備!”
“投石車準備!”
……
一道道的命令從廉頗這里發出,無數的箭雨向著城下射去。
各種礌石滾木輪向城下砸去,無數敵軍喪命在這些礌石滾木之下。
在廉頗的指揮下,敵軍一次次的進攻都被打退。
任他們花招百出,卻依舊都被廉頗化解。
而將近半個月不停歇的攻城,他們卻連城墻都沒有登上過。
只是在城墻底下留下了大量的尸體。
“半的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我們城池守得是固若金湯。”
略一停頓,李牧接著說道:“但是這半個月我們也損失了不少將士,傷亡達到了上萬人。
當然敵人比我們傷亡更厲害,根據推測敵軍的傷亡數字是我們的五到七倍。
如此大的殺傷,大家功不可沒啊!”
說著,李牧笑著拱手掃視諸將。
其余諸將也紛紛拱手示意。
“李將軍,敵軍如此大的損傷,咱們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此時,趙奢突然開口說道。
李牧微微一笑,剛欲說什麼,此時賬外卻響起了隆隆的鼓聲。
“怎麼回事?”
廉頗當即說道。
“報,將軍,敵軍攻城了!”
此時,一個小校跑進來開口說道。
“攻城?”
李牧疑問道。
那小校重重的點了點頭。
“敵軍今天白天一天都沒有攻城,怎麼到了晚上反倒開始攻城?
這是要耍什麼詭計?”
龐煖皺著眉頭開口說道。
“不管如何,諸位將軍各自回歸崗位指揮戰斗。”
“諾!”
眾將拱手領命向著大殿外走去。
而李牧則是跟著廉頗上了北城墻。
“廉頗將軍,看樣子敵軍這是要打夜戰啊!”
李牧看著城下一個個手舉火把的敵軍士卒皺眉開口說道。
而一旁的廉頗聞言點頭說道:“是呀!
不過白天他們破不了,晚上更破不了。”
李牧聽著廉頗的話也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后向著其他城墻走去。
“現在才過了半個月的時間,還有要堅守半個月才行啊。”
“半個月,我看沒有什麼問題啊!”
“別說一個月,就是三個月都不一定能打下來。”
……
此時,天已經蒙蒙亮,進攻了一夜的敵軍士兵絲毫沒有要退下去的意思。
“他麼的,這幫孫子是嗑什麼了,一晚上了都,也不回去歇歇。”
廉頗看著下方密密麻麻的敵軍開口罵道。
一晚上了,一直在進攻,就沒有停歇過。
今天晚上的傷亡已經幾乎堪比之前兩個白天的傷亡了。
但是敵人仍舊在不停歇的進攻當中。
“廉頗將軍,情況怎麼樣?”
此時,李牧走過來皺眉問道。
“還好,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麼回事,完全是不管不顧了,一晚上一刻都沒有消停過。
這樣下去我們的士卒根本吃不消啊!”
李牧點了點頭說道:“老將軍稍待,待我下去沖殺一番。
老將軍趁這個機會讓士卒休息、換防。”
“不行,你是主將,怎麼能以身犯險?”
廉頗皺眉說道。
“老將軍放心,我帶領趙邊騎出去就殺一個來回,沒事的。”
李牧笑著說道,隨后轉身向著城墻下走去。
隨后,李牧只帶領一千趙邊騎,從敵軍最少的西側城門出城,直奔北側城門的敵軍。
趙邊騎的突然出現,著實讓那些士卒一愣。
李牧當即指揮趙邊騎向著敵軍大陣沖去。
一時間敵軍陣型大亂,有繼續攻城的,有對付李牧的,還有向后潰逃的。
但是李牧卻是不會理會這些,指揮著趙邊騎左突右沖。
趙邊騎也無愧于趙國精銳,雖只有千人,但是無論氣勢,亦或者戰力遠非一般的騎兵可比。
即便是深陷萬軍之中,依舊看不到趙邊騎臉上的恐懼之色。
“將士們,隨我沖!”
隨著李牧一聲令下,上千趙邊騎跟隨在李牧的身后沖了出去。
李牧一馬當先,手中長戈左右抵擋,與萬軍之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沒多久,驍勇的趙邊騎便在李牧的帶領下將敵軍殺了一個對穿。
眼睛的余光一瞟,李牧的眼前瞬間一亮,那是敵軍帥臺?
當即勒馬向著敵軍帥臺方向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