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幾ʝƨɢ人還在策馬上前,躍躍欲試。
于禁,張郃,鞠義,滿寵,武安國。
陸遠正在滿地撿著箭矢,看到這幾人,不禁稍稍思忖。
這些人杰,現在正跟隨濟北相鮑信,冀州牧韓馥,山陽太守袁遺等人,著實可惜。
跟在自己身邊才是正理!
只是自己一直沒機會拉攏!
“走,我們再靠近點!”
陸遠手持強弓,向著典韋等人令道:“找找機會,給這幾個主動上前的救下來!”
典韋撓撓頭皮,訕訕笑道:“主公,救下來我們也帶不走,麻袋裝不下了!”
他自有小心思,這些混蛋都是來跟他搶赤兔馬的,讓呂布宰了正好,他們也好再跟呂布大戰一場,將赤兔馬搶到手!
黃忠若有所思,老實巴交道:“是啊,主公,也就滿寵能勉強塞進去,其他幾人五大三粗,最多帶走尸體,拖在戰馬后面!”
陸遠搖頭失笑:“想什麼呢!這次不綁架,救下來就行!”
他心里清楚,像張郃之類,主公不死就不會轉投他人,暫時意義不大。
不過他們的主公,都已經是砧板魚肉,沒多久就會死于諸侯內訌。
此時就是先要個人情,之后再做計較!
他們正在下沖,呂布卻已經對著陶謙麾下,僅剩的三人再次發難。
只見呂布戰馬一躍,四馬交錯而過,長戟卻如毒蛇般一劈,一摸。
“噗通!”
接連兩聲悶響,笮融和趙昱兩員大將,一人捂著面門,一人按著咽喉,相繼栽落下馬。
僅剩的蕭建看了看手中長槍,已經斷成兩截,突然一策戰馬,倉皇逃竄。
呂布長戟染血,仰天大笑:“蟲豸再多,也是彈指可滅,還有誰來送死!”
他的前路已經沒有絲毫阻礙,陶謙麾下,七員大將,三個回合間只有兩人逃亡幸存。
但他依舊沒有去意,只長戟指向其余眾人,一臉不屑。
“蟲豸?”
鞠義面色一寒,猛地抖動長矛,加速前沖。
張郃等人不由分說,同時迎上。
于禁卻突然一聲高呼:“殺呂布,搶人頭,徐州六郡已經空出兩郡了!”
他一語落下,一群大將稍稍遲疑,卻突然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再次振奮精神,爭先恐后前沖。
他們此來,本就是為了名利而搏命。
剛剛他們被呂布的驍勇所懼,但徐州多了兩個太守空缺,卻將這份名利放大了無數倍!
呂布看著蜂擁而來的大將,長戟橫空,森然大笑:“好,今日一并送你等上路!”
他豪情激蕩,就要將最近的滿寵一戟劈死。
滿寵看著迎面而來的長戟,眸光黯淡,終究還是免不得一死,可惜了自己一腔抱負!
一支利箭卻突然破空而來。
快似流星,勢若驚雷,直取呂布咽喉!
呂布心頭一寒,卻也一陣無力。
這群混蛋,竟然又來了!
陸遠意氣風發,揚聲大笑:“殺呂布,搶人頭,亂拳打死呂奉先!”
第164章 大戰連連
呂布無奈,長戟橫挑,蕩開了利箭。
卻也沒能殺成滿寵!
滿寵生死之間,感受著迎面而來的寒風,心頭疑惑,得救了?
沒等他多想,就見典韋人高馬大,直撲而來,一把將他從戰馬上拎起,當空甩出戰場。
典韋盯著滿寵,兇神惡煞:“你這種武藝,上去也是送死,赤兔馬是典某的,知道不!”
滿寵心頭疑惑更甚,什麼意思?
這丑鬼之前一戟殺華雄,之后又將人頭差點砸袁紹臉上。
現在剛救了自己,又來威脅自己?
這明顯是腦子不正常啊!
關鍵此事和赤兔馬有什麼關系?
不過這丑鬼說得沒錯,自己上去就是送死。
上次戰場活命,純屬僥幸,那次呂布根本沒有針對自己!
滿寵稍稍思忖,見典韋已經離去,無法道謝,只得策馬下了高崗,指揮大軍去了。
典韋救下滿寵,再看戰場上已經刀光劍影,他們一群人根本湊不進去,不禁急得直撓頭皮。
生怕哪個沒眼力的,把他的赤兔馬打死了!
一群大將蜂擁而上,于禁,張郃,鞠義,衛茲,趙寵,陳登,蕭建,武安國,兵器五花八門,瞬間和呂布纏斗起來。
陳登和蕭建先前被呂布嚇破了膽,見著眾人頂住了呂布攻勢,想起于禁的蠱惑之言,終于忍不住誘惑,再回戰場。
武安國則是策馬游走,鐵錘橫飛,時不時找機會給呂布來一下。
呂布在戰圈中左右搏殺,卻如坐針氈,束手束腳,時刻防備戰場外的陸遠等人。
他心中清楚,這群馬賊就是為了自己的赤兔馬而來,絕不會善罷甘休。
只可恨于禁,張郃,鞠義三人拼命,武安國始終伺機偷襲,而他主要精力卻要盯著那幾個馬賊,一時沒法大開殺戒。
至于趙寵,衛茲,陳登,蕭建,在他眼中只是蟲豸。
陸遠看著武安國,向典韋笑道:“一會兒你找個機會,再給那大錘子扔出來!”
他本來只在乎于禁,張郃,鞠義,現在看到武安國的騎術,不禁起了愛才之心。
這個武安國的武藝一般,但仗著騎術,卻已經跟呂布過了近十回合。
這樣的人,正適合做他騎兵的騎術教練!
典韋甕聲甕氣:“主公,全扔出來吧,礙手礙腳,我們都沒法打了!”
陸遠哈哈大笑,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