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也收到了徐庶的情報,至今還沒找到五斗米教首領張魯!
但是五斗米教,卻也沒敢在交州亂來!
反而大部分信徒,按照揚州規矩,以勞作換取物資!
只有少量信徒,還在保持五斗米教組織,信奉巫醫,消極怠工!
上至師君張魯,下至治頭大祭酒,祭酒,以及剛入道的鬼卒!
徐庶并沒有打草驚蛇,只是以糧食不斷分化五斗米教眾!
不過始終建議陸遠,擇日回師交州!
斬草除根,不留隱患!
免得如今交州百姓的大好局面,被一群裝神弄鬼的混賬毀掉!
同樣也方便他置換新兵,將麾下一萬精銳投入到荊州戰場!
陸遠對此已有想法!
如今交州已有醫館,五斗米教還要信奉巫醫,那就是在害人性命!
什麼鬼卒,鬼將,無非裝神弄鬼,嚇唬蒙昧百姓!
此舉如同荼毒,根植人心,愚昧百姓,與瘴氣相當!
哪怕同樣修道,張魯也遠不如左慈等人!
起碼左慈等術士一心煉丹,沒有打起百姓的主意!
今后天下,有一個道教協會足矣!
他們大軍東進,與趙云合兵拿下桂陽后,就會回師交州!
以三五日時間,解決后背隱患!
當務之急,還是下一步計劃,桂陽!
陸遠念及此處,心中不由稍顯狠辣,掌心力度一時也失了分寸!
“你個混蛋,輕一點,弄疼我了……”
唐瑛輕哼一聲,嚶嚀道:“你明明是自己喜歡,算什麼安撫!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才不用你伺候呢!而且我都說了,不能總弄一個,你卻從來不聽!”
她輕咬紅唇,一臉羞憤,這個混蛋,著實無恥!
之前說著要趁自己裝睡,在夢里欺負自己!
自己還當是玩笑,卻沒想到這混蛋竟然敢真來!
“一時忘了,這個不是受過傷嗎,多照顧照顧!”
陸遠挪了挪大手,嘿嘿一笑:“我們之間,你還計較這些干嘛!小衣還在浴室里呢,我還不知你心思嗎!可惜今夜著實沒時間,你忍一忍!”
“我的心思,我才沒心思呢!”
唐瑛呼吸一急,俏臉通紅,嬌滴滴道:“我就是圖個舒服,才不像你那般齷齪!你上次做得那個桃花源記,那麼無恥,先跟我說過也就罷了,竟然還去欺騙瑩兒……”
她念及此事,更是粉黛羞紅,嬌艷欲滴!
一時之間,根本不知所言!
“你們都一樣,如同至寶,我就隨口借用一下!”
陸遠自然臉皮奇厚,大手揉了揉,呵呵笑道:“交州之事,事關民心向背,解釋起來太過復雜,過幾日你自可感受!不過當下無事,其它事宜,我卻可以與你詳說一番!”
唐瑛手撫胸口,不由嬌軀微微蜷縮,輕哼了幾聲!
明眸撲閃,瞟了陸遠一眼,滿是嗔怨!
輕輕吐了幾口濁氣,才羞答答開口:“上次就跟你說了,你要是沒時間,就少招惹我!總是這樣胡來,之后還要嘲笑我……”
陸遠忍不住看了眼水鐘,心頭稍稍無奈!
大軍將動,錦衣衛情報也即將到來,的確沒時間!
想了想,才指著地圖緩緩解釋,他們當下的局面!
如今趙云封鎖桂陽,每日與他通信,戰局倒是平穩!
一萬精騎封鎖一城,甚至還有閑心進山圍獵!
桂陽城內雖然有十萬步卒,但卻對趙云的封鎖毫無辦法!
想要決戰,追不上趙云的騎兵!
想要出城,卻只能舉著盾陣保持防御,免得被趙云騎兵偷襲!
不過重盾長槍,在這般負重下,他們根本跑不出半里!
反而趙云會統領騎兵,如同狼群狩獵一般,始終在后慢悠悠跟隨!
隨時等待他們力竭,出現防御破綻!
之后就會亂箭齊發,形同屠戮!
這正是弓騎兵之厲!
疾行如風,侵略如火!
進退之間,來去自如!
桂陽太守趙范被封城數日,幾次相邀趙云相談!
或是論及姓氏,或是論起祖籍!
可惜趙云始終沒有回應!
既不攻城,也不叫陣!
只是保持封鎖,等待陸遠軍令!
按照趙云的情報,桂陽城內的軍糧,最多還能堅持三日!
這也意味著,陸遠必須盡快有所決斷!
桂陽與零陵之間,大軍跑馬,最快需要一日半!
陸遠要麼在三日內趕赴桂陽,徹底解決桂陽守軍的隱患!
要麼任由趙云率軍截殺!
但十萬守軍,拼死逃亡,四散而去,難免會有大量逃卒!
這些逃卒極可能北上逃進長沙,為他們大軍北上,增添一重阻礙!
陸遠對此已有決斷,大軍即將開拔桂陽!
整個荊州的長江以南,劉表采取的是拖延戰術!
而他也的確需要收集各種物資,在荊州內部解決大軍后勤!
至于揚州的難民潮危機,究其根本,就是糧食問題!
而他在收集物資的同時,也會以荊州礦產,通過交州百姓運輸!
最終在交州盡快產出大量鋼鋸!
百姓們開山通路,解決交州瘴氣!
同時將交州與荊州連為一體,不至于讓他大軍孤軍深入!
一旦陷入困境,就失去了轉戰余地,無法震懾諸侯!
而且還能盡量靠山吃山,緩解更多百姓的口糧!
不過如此計劃,已經將時間壓榨地極為緊迫!
當此關頭,他不可能放任桂陽士卒逃進長沙,遲滯他揚州大軍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