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抿紅唇,羞答答道:“姐姐給你弄了交州葡萄酒,你就反過來欺負我們姐妹!你的小肉包還要嘲笑我們,說我們夜里叫聲不一樣!幸好我也嘲笑她了,沒讓她得逞!”
陸遠怔了怔,這個小烈馬還真是多事!
胡言亂語,害得婉兒害羞了!
不過之前在陸府他們也經常如此,此事倒也算不得什麼!
“好了,今夜為夫不治傷了,只專心留下來陪你!”
陸遠隨手指向地毯,嘿嘿一笑:“你看,還是你厲害,羊皮都被你抓皺了!”
他狼吞虎咽,終于吃完了晚膳!
低頭看了看懷中嬌妻,眸中滿是戲謔!
可惜這次卻與以往不同,再未見到小喬的嬌憨神色!
“不行!我也不用你陪!”
小喬嬌軀一扭,一口回絕:“我前夜都求饒了,你還偏要亂來,現在還沒好呢!而且你白日已經陪過我了,夜間就不能在這了!近期也都得這樣,你只能白日來陪我!”
她悄悄一瞥地毯,當即粉黛嬌羞,怯生生道:“那是你自己夢游咬的,與我無關,你休想胡亂攀扯!你本來就愛吃肉,餓了咬羊皮很正常!”
陸遠撓了撓頭皮,不由稍稍詫異:“婉兒,你這是怎麼了?這里又沒外人,你我知之甚深,你哪來這般扭捏……”
他對小喬最為了解,向來靈動跳脫,心如赤子!
哪怕有所改變,也不至于在他面前扭捏!
何況他們老夫老妻,私下里也從沒這些忌諱!
“你混賬!你之前跟姐姐說過知她深淺的渾話,不許和我胡說!”
小喬素手一揮,戳著陸遠腦門,一臉嗔怨:“你都要為人父了,以后就得注意言辭,不能再和那些軍中老卒一樣,隨意說渾話,私下里也不行!”
她嬌軀扭轉,終于脫離了陸遠懷抱!
神色復雜,一度欲言又止!
只是姿態顯然,對此事極為重視!
陸遠卻是拍了拍腦門,一時頭大如斗!
什麼情況,這還是小喬第一次有此姿態!
好似嫌棄他一般,不愿與他纏綿!
但這又不是在床上,他哪來這些渾話!
難道真是小饅頭惹的禍?
陸遠遲疑一瞬,忍不住干笑:“婉兒,你到底怎麼了?”
“我……我還不是被你害的!你在外面胡來,害得我被人嘲笑!”
小喬明眸撲閃,言之鑿鑿:“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陸府住不下外人了,可你卻總是沾花惹草,弄得姐妹們越來越多!幸好你沒像旁人那樣養婢女,否則我打死你!”
陸遠老臉僵了僵,不自禁搓了搓下巴上的胡茬!
心頭忍不住嘀咕,此事恐怕還是和陸府那幾個女子有關!
看來此次大戰結束,就得回去整肅ʝƨɢ一下家務了!
“婉兒,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沒想別的!”
陸遠搓著下巴,訕訕笑道:“我是你夫君,你卻要主動把我往外趕,這算什麼事!你今天也是怪了,本來都好好的,就是說下瑩兒,你就連我都要趕走了!”
他心頭也在詫異!
這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怎麼就忽然變臉了!
“你別搓下巴!你的胡茬越來越硬了,隨便碰一下都扎得慌!”
小喬明眸輕瞟:振振有詞:“你自己好好想想,自從我們成婚后,哪次你說要好好聊天,最后能真正好好聊過!我現在都是戶部高官了,怎麼能隨便任你亂來!”
陸遠愣了愣,不由搖頭失笑:“你我夫妻一體,怎麼聊天還不都一樣!你是戶部高官,我是揚州牧,今夜剛好聊聊政務!”
他說著大手一揮,直接又將小喬拽到了懷中!
低頭蹭了蹭,感受著懷中的溫香暖玉!
堅硬的胡茬卻也有意無意,在嬌軀上掠過!
“夫君……別弄,真不行……”
小喬當即一慌,再也繃不住俏臉,語氣一軟:“夫君,我得跟你說個事,但你不能跟別人說!我夜間出去,感覺好像……有了!應該是上次在益州時有的……”
她患得患失,又有些不知所措:“夜深了,你揉完了就會多想,之后就會控制不止……其實我也一樣,之前我總想故意……不給你,可最后都沒忍住……”
陸遠心頭一跳,轉而眸光火熱,重重喘了口粗氣,稍稍遲疑道:“你怎麼知道的,你能確定嗎?”
他終于明白了小喬的反常和踟躕!
只是害怕沒有,最后太過失望!
畢竟小喬對于此事,期待已久!
“這是女子的事,你別管了!”
小喬粉黛嬌羞,柔情似水:“夫君,我也想陪你,可你能不能先忍忍,去別的姐妹那……我們夜間在一起,就從未安靜過……雖然姐姐說現在還沒關系,但我不想賭……”
陸遠暈頭暈腦,也不禁患得患失:“那萬一要是沒有呢?”
“我們這麼多次,如果還是沒有,就是怪你沒用!”
小喬臉色一換,晃了晃粉拳,兇巴巴道:“我都等了這麼久了,甚至寧愿把你讓給其他姐妹,但要是沒有,你就得把欠我的都還回來!到時候白天按摩,晚上也只能陪我!”
她小手輕推,卻生生把一個行伍硬漢推出了軍帳!
陸遠還是暈頭暈腦,渾渾噩噩,甚至患得患失!
終于重重喘了幾口粗氣,忍不住道:“婉兒別怕,要是沒有,就按你說得來!”
“你這混蛋,又要烏鴉嘴!”
小喬母老虎發威,惱羞成怒:“要是被你說沒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你記好了,別來煩我,也別聽我姐姐的!她就算是神醫,我也不想有一絲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