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額一覺醒來媽呀,那蛇就那麼用眼睛直勾勾滴盯著額。”
“算咧算咧,這是神使對額的懲罰,是額應得滴。”
說著安東尼一腳踢在了胖子的屁股上。
“額說不喝,不喝,你個死胖子你非要喝!”
胖子捂著屁股齜牙一笑。
“嘿,你個鬼佬你不地道啊,昨天那一瓶老白干,我都沒趕上喝,差點叫你一個人對瓶吹了,我活了十八年還第一次見到你這麼不要臉的。”
不過當胖子這話說完后。
他突然捂住了嘴。
此時陳瞎子笑著看向胖子說道。
“你這胖子居然只有十八?”
“還真是長得有夠著急的。”
“不過想想也是,但凡是個成人誰又會如此不講規矩,口無遮攔。”
就在眾人調笑這胖子年齡時。
一旁的辰履有些緊張的說道。
“幾位大爺,我們可快要進入那蟲谷境內了。”
“我聽老輩人說過,當年軍閥四起的時候,曾有一隊響馬進ʝƨɢ過那瓶山,死了好多人呢。”
“那時候他們雖然弄塌了瓶山,但那里的兇邪之物非但沒減少,聽說還就越來越多。”
“我之前自己偷跑來這邊,也只是在外圍,即便如此那碰到的毒蟲猛獸就好幾次差點讓我回不去!”
聽著辰履的話,陳瞎子有些感慨的說道。
“唉,當年瓶山塌方,不知道有多少毒蟲被釋放出來,我們當時離開的時候,雖然已經將那六翅蜈蚣和那尸王滅殺,但這瓶山里詭譎之物甚多,難免不會有些兇厲的毒蟲猛獸從里面跑出來。”
這時候胖子在一邊有些不以為意的說道。
“還能有什麼毒蟲猛獸,咱們這一趟不就是沖它們來的嗎?”
“越是毒的蟲子,黎爺不就越是高興嘛。”
“對了,陳老頭!你們上一次是從哪里進的瓶山。”
陳瞎子看向那瓶口已經墜落的山體說道。
“當時我們找了三條路,第一條是原來瓶山山頂處的一個懸崖。”
“只是從那懸崖下去便是無量殿,那里有著一口丹井,附近毒蟲甚多,之前的六翅蜈蚣就是在那里遇到的。”
“第二條路,是在山腰處有一個石門,里面是一個甕城那里機關密布是一處明顯的陷阱。”
“至于第三條路,是當年搬山魁首鷓鴣哨找到的,就在那瓶山的山底,當年是他用搬山秘術穿山掘子甲硬生生打出了一條盜洞,通往的也是那處無量殿。”
“只不過現在第一條因為山體塌方已經沒有了,第二條路也早就被炸藥炸毀,而第三條路則是要走水路才能抵達。”
說完陳瞎子看向黎羽問道。
“黎先生,你是我們的領頭人,這一次怎麼走由你來定。”
聽到陳瞎子的話,黎羽沒有絲毫猶豫。
“我們這一次不是為了盜寶,只是為了搜集一些蠱蟲。”
“別的路太麻煩,我們就走這里。”
說完這話黎羽手一伸指向了,瓶山的山巔處。
“那里雖然塌方了,但在那塌方的巖石下面,也一定有著縫隙可以通過。”
黎羽此時之所以要選擇那里,主要還是因為黎羽遠遠望去,能發現在那塌方的位置有著一股股邪氣滋生。
這一趟他可絲毫沒有躲避危險的打算。
陳瞎子此時看向黎羽所指的位置,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黎先生你可要考慮清楚,你指的那里應該就是那元代將軍的墓室。”
“也就是那個尸王所在的位置,雖然他的頭已經被鷓鴣哨擰掉,但是終歸那里還有不少被它尸毒侵襲的人。”
“我們這麼貿然進去,那豈不是自尋煩惱。”
黎羽此時擺了擺手道。
“不用多說了,這一次我來,就是沖著危險來的!”
聽到黎羽這麼果決的話。
陳瞎子下意識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真不愧是九黎山的蠱仙,還真不是我這個常勝山曾經的總瓢把子可比的。”
這時候胖子笑呵呵的湊過來拍了拍陳瞎子的肩膀說道。
“嘿嘿,陳老頭你就服老吧,再說了你那什麼常勝山怎麼和黎爺比。”
“咱們黎爺那可是能經得住雷劈的狠人。”
就在胖子翻著他的垃圾話,讓陳瞎子氣不打一處的時候。
一行人已經抵達了瓶山腳下。
這時候那叫作辰履的三苗年輕人,立刻對幾人說道。
“幾位大爺,你們也到地方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我當年走得最遠的地方也就在這里了,這片林子里鬧貍子!鬧得可兇了!”
“我上一次就在這里碰到了一次,眼睜睜的見著一只老貓被一只貍子開膛破肚,把腸子都扽出來了。”
陳瞎子這時候看向辰履說道。
“辰履別怕,這貍子啊一般也只有晚上才出來鬧,現在是早上它們應該也不會出現在這里。”
但辰履此時說什麼都不愿意再往前一步。
直到黎羽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后,他才一臉委屈的繼續帶路。
可就在他們走了沒多遠之后。
辰履就立刻停下了腳步。
他有些畏畏縮縮的說道。
“黎爺!陳老爺!你...你們看前面那是什麼!”
聽到辰履這有些顫抖的聲音。
胖子沒好氣的往前走了幾步,一把將一片一人高的雜草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