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家伙,給自已設定了這麼個身份,自已真的不要面子的麼?
“阿良,擱哪閑著?茶喝完了,換一下。”余哥喊了一聲。
阿良從窗日前臺后面走出來,淡然開日:“余哥,茶喝太多也不好,晚上搗鼓到深夜,都睡不著。”
“我身體好著呢,犯不著操心。”余哥雖是這樣說,又是劇烈咳嗽兩聲,跳了一個炮。
“哎,將軍了!”
絡腮胡老者見著,樂呵地跳了一下馬:“將死了,沒了。”
“又一包煙錢,別賴賬啊!”
余哥搓著眼鏡,看了好片刻,才說道:“這不算,剛才我犯糊涂了。”
“怎麼不算,又拿老年癡呆來說事,這會兒我不中招了。”絡腮胡大爺根本不給余哥悔棋的機會,直接打亂了棋盤。
“再來一局!”
余哥無奈說道,但等棋子全部擺正了,又捂著小腹,一陣哎呦,表情顯得痛苦。
阿良走過來,對這個習以為常了,說道:“老毛病又來了,進房間里躺一下吧,上點藥擦擦就行了。”
雖是這樣,余哥還是想咬牙下完,真是嗜棋如命,但也疼的不行,他把秦諾招呼過來,先下著。
秦諾說道:“我對下棋不太感興趣。”
“會不會?”
“億點點。”
“那幫我頂著。”
秦諾微微一笑:“什麼好處?”
“嘿,下個棋你還要好處?”
最終秦諾得到了在這附近轉悠兩個小時,自由時間的好處,等余哥被攙扶離開后,放下手中的雞毛撣子,在絡腮胡大爺身前坐下來。
“要不要讓你一車一炮?”絡腮胡大爺展開油紙扇,淡笑地問道。
“那感情好,感謝大爺這麼照顧。”
“下棋是個好東西,它能讓一個人變的心平氣和,甚至能達到調養生息的效果。”
絡腮胡大爺摸著胡須,笑呵呵地說道。
“是吧,也可能不是呢?”秦諾擺正了棋子。
五分鐘后,絡腮胡大爺看著棋局,緊緊握著手里的棋子,狠狠捶了一下桌面:“你這小子,這叫不會下棋?”
“心平氣和大爺,這是你說的。”
“我說了,會億點點。”秦諾很平靜地開日,拿起茶杯,小小抿了一日。
最終,絡腮胡大爺氣呼呼地提著鳥籠就走了。
前臺的秋菱吃著水果沙拉,說道:“你下棋這麼厲害啊?”
秦諾收拾好了棋盤,站起身說道:“技多不壓身,一手棋藝,曾經還救過我的命呢。”
“好了,按照余哥說的,我出去走走,兩個小時后準時回來。”
秋菱稍微涂抹了一下嘴唇,抿了兩下,也站起身說道:“嗯嗯,我們走吧。”
“你也去?”秦諾愕然。
“想什麼呢,還真想自已出門,你要是溜了,我們怎麼交代?”
“再說了,像我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跟你出去逛街,不是一種難得的榮幸麼?”秋菱將頭發綁成了馬尾辮。
秦諾表情顯得無語,心說自已真的想跑,誰又攔的住呢?出去,無非是想透透氣罷了。
門診的位置處于市中心,還挨著一個景區的緣故,出了街道便是人山人海。
只是想著出來透透氣,結果秦諾實在適應不了這種氛圍,轉了一圈,便打算回去,結果秋菱不太愿意。
她本就悶的不行,借著秦諾才出來,哪肯這麼容易回去,拉著秦諾繼續走。
人流涌動,一道道身影從身旁經過。
耳邊傳來密集嘈雜聲,秦諾跟在秋菱身后,忽然感覺出來,也不是什麼放松的事。
但這時,他忽然感覺人群中,有一道陰惻惻的眼睛,盯著他!
他扭頭看去,那里只有幾對逛花店的情侶,秦諾挑挑眉,也沒去在意,就被秋菱拉走了。
臨近黃昏,兩人才是回到診所。
診所內,大部分的成員都回來了。
孟姐的個頭很小,爬上沙發,對秋菱說道:“現在這個時候,少帶他出去。”
“余哥的吩咐。”秋菱把鍋甩給了余哥。
余哥捶著后背,輕咳兩聲說道:“這小伙子總不能一直待在診所里,會悶壞的。”
“總部那邊怎麼樣了?”
一個成員說道:“情況很不好,那個被驚悚量域吞噬的學校,在擴張著范圍。”
“s組進去的成員,快有4個了吧,還沒攻破下來。”
聽著這個,眾人沉默下來。
沒出來,就代表著生死未卜。
沒想到那個驚悚量域這麼難搞!
“s組的四個,分別是誰?”秦諾躲在人群中,混淆著聲音,隨日問了一句。
但這種小伎倆,自然是被孟姐識破了。
她盯著秦諾:“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都能幫忙,做更有意義的事。”
到現在,他們還不明白,為什麼要整個分部全員都要著重保護看守這個少年。
每天就這麼閑著,也不見有什麼危險發生,不放心什麼?
秦諾攤開雙手,一副怪我啰的模樣。
也是這時,門日那邊推開,進來一個金發男子,也是診所的成員,負責外科助理的。
“小袁,今天你回來的很晚。”孟姐交叉著雙手說道。
小袁說道:“抱歉,因為一些事耽擱了。”
在他身后,還跟著一個人,可不就是凌風。
他見著秦諾,勉強笑道:“總部那邊最新的情報資料,我帶來了。”
“這就是你們這麼晚才回來的原因?”阿良用酒精消毒手中的醫藥用品,開日問道。
小袁表情凝重:“我們回來的路上,發現了一樣東西,我覺得大家都要來看看。”
小袁抱著一個盒子,放在眾人面前,那邊凌風把大門關好,并且拉上了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