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久前殺了金圣天,神火宮肯定是興師問罪來了。
于是,謝辰就跟鳳天舞傳音,讓她將神火宮的人帶來見自己。
金翅說道:“殿主,今日我來天道殿是想向殿主求證一件事。”
“但說無妨。”謝辰笑道。
金翅繼續道:“敢問殿主,不知你可認識吾兒金圣天?”
“認識。”
“很好。”金翅一臉嚴肅地看著謝辰,“那請問殿主,吾兒金圣天,是否為殿主所殺?”
“是本座所殺。”謝辰想都不想,直接脫口而出。
真的是他!
聞言,金翅神色頓時一沉,雙手不由攥緊。
對方竟承認得如此干脆,這讓他的心里非常難受。
“我,就這麼一個兒子。”金翅陰沉地看著謝辰,目光充滿憤恨和怨毒。
謝辰笑了笑,漫不經心道:“可惜,你并沒有管教好他,讓他做了一個小賊。”
“做小賊也就罷了,偏偏不知死活地來偷我天道殿的東西,警告多次還拒不歸還,死了也是活該。”
“住口!”金翅怒聲呵斥,指著謝辰說道,“我的兒子,自有我來管教,輪不到外人插手。”
“他如果真拿了你東西,你把東西拿回去也就罷了,為何你就是不放過他,偏偏要將他殺死!”
金翅悲憤交加,他已顧不得對方是什麼身份了。
什麼禮儀,狗屁禮儀,殺了他的兒子,還想讓自己給對方好臉色看嗎,那是不可能的事。
這時,一旁嬋璃忍不住說道:“我說你這人真是不要臉,自己的兒子沒管教好,作死惹到了惹不起的人,現在反倒怪起別人不留情面了。”
“我沒記錯的話,以前也有人拿過神火宮的東西吧,你可是將對方給狠狠折磨致死,而且還派人將對方的家人全部殺害了。”
“怎麼,如今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你就開始跟別人講理了?”
嬋璃鄙夷地看著金翅,對他剛才的話非常唾之以鼻。
“哼!”金翅冷哼一聲,目光瞥了嬋璃一眼,“他們是什麼東西,有我兒子的命金貴嗎?一群螻蟻罷了,死再多也不足惜。”
遠處的山峰,眾人聽到金翅的話后也不由憤慨起來。
“呸,這金翅真是太不要臉了,難道就他自己的兒子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這就是神火宮,自我之上人人平等,自我之下階層分明,如他們這般,早晚都得遭報應。”
...
謝辰笑了,這金翅膽子還真是夠囂張的,跟他兒子一個樣。
“那你想要如何?想要替你兒子報仇嗎?”謝辰無所謂道。
金翅思索了片刻,說道:“你是天道殿殿主,老夫也不為難你。”
“賠償我神火宮一件帝器,兩件準帝器,最后,再給我道個歉,你殺了我兒子的事,我也就不再追究了。”
聞言,遠處的圍觀群眾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嘶~這金翅是瘋了嘛,竟然敢向天道殿殿主賠償帝器和準帝器。”
“別說他兒子了,就是把他整個神火宮加起來都不一定有一件準帝器值錢,他是怎麼敢開口的啊。”
“這也就算了,更夸張的是他還敢讓天道殿殿主給自己道歉,這也太不把對方放在眼里了。”
“這神火宮是在望月大陸橫行霸道慣了,都不知道自己面前的人實力有多強大,就敢如此獅子大開口,簡直目中無人。”
眾人嗤之以鼻。
這金翅真是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簡直狂妄的沒邊了。
鳳天舞等人也是滿臉震驚地看著金翅。
這金翅腦袋沒壞吧,這種話他是怎麼敢說來的。
還賠償他兩件準帝器和一件帝器,你怎麼不把準帝器也換成帝器啊,這樣三件帝器在手,神火宮在望月大陸不是更加無敵了。
就連謝辰聽到后,也稍微愣了一下,緊接著,他便笑了起來。
“有趣,不得不說,在我見過的這麼多人中,你是唯一一個敢讓我跟你賠禮道歉的,實在是勇氣可嘉。”
金翅冷哼一聲,對于謝辰的話不以為然。
謝辰繼續道:“這準帝器和帝器嘛,有,不過,我為什麼要給你?”
“就憑你那死去的小偷兒子嘛,恕我直言,他的命連我這紫霄山的一塊石頭都比不了,更不要說準帝器和帝器了。”
聞言,金翅勃然大怒,拿他的兒子跟一塊石頭比較,這簡直是豈有此理,太侮辱人了。
“小子,我敬你是天道殿殿主,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今天你要是不照我說的做,那就修怪我神火宮把你這山給踏平了。”
謝辰說道:“哦?這麼有信心,你就不怕我用帝兵來對付你?”
“呵呵。”金翅冷笑一聲,“我知道你很厲害,連帝器和準帝器都可以拿來作為獎勵,不過,我也有我的手段。”
說罷,金翅從懷中拿出了一根火紅色的羽毛出來,并且在這根羽毛上,隱隱有著燃燒的赤焰在其身上不斷跳動。
“那是?”夜闌天一驚,他從這根羽毛中感覺到了十分駭人的氣息。
謝辰看著這根羽毛不由愣了一下。
就憑一根羽毛就能夠對付帝兵,這羽毛有這麼厲害?
金翅笑道:“小子,此乃赤焰大鵬雕身上的一根羽毛,有它在,任你本事通天,也無法在其面前逞能。”
“什麼?那竟然是赤焰大鵬雕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