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靈觀未被魔淵侵擾,難道不該交保護費嗎?”
以前青宗的先賢頂多就是鬧一鬧,不會討要什麼東西。這一次,林長生可不慣著這些忘恩負義的狗東西,必須要為青宗討回一個公道。
“呵,道友此言差矣。”山門口出現了一個透明的人影,乃是羅書榮的化身,冷笑道:“上靈觀又沒有求著青宗去鎮壓魔淵,根本扯不上保護費之言。再者,我上靈觀位列一流圣地,豈是需要他人的庇護。”
很顯然,羅書榮不打算認賬,并且還順帶惡心了一下青宗。
“當年青宗與帝州近百座勢力達成約定,往后魔淵封印若有松動,各方勢力皆需派遣強者,一同鎮壓。沒想到只過了上萬年,爾等便直接撕毀協議。”
當年青宗的掌門人也曾動過不去鎮壓魔淵的念頭,一切的責任由各方勢力來承擔。
可是,期間有一次魔淵松動,一縷魔威入世。
導致一顆星辰全部被魔化,牽扯了億萬生靈。那般慘狀,深深觸動了青宗先賢的內心,他們可以不管各方宗門,卻沒法眼睜睜看著無辜之人慘死。
最終,青宗的先賢踏上了一條不悔之路。
至于世人的看法,已經不重要了。
他們庇護的不是那些所謂的圣地仙門,而是這片承載了無數回憶的故土,以及在努力生活著的普通生靈。
“若是這樣,也就罷了,爾等居然暗地里侵占我青宗的資源靈脈,逼得我青宗不得不隱退,狼心狗肺,罪不可赦。”
林長生厲聲而道:“今日若上靈觀沒有給出一個讓本座滿意的保護費,那麼上靈觀從今天起,別想有安寧之日。”
“你是在威脅上靈觀嗎?”羅書榮呵斥道:“僅憑你一人,真是可笑。”
“我來此,不是與你開玩笑的。”
話音落下,林長生一指點向了虛空中的羅書榮的化身。
撲哧!
羅書榮的這道化身直接崩碎,毫無反抗之力。
緊接著,林長生一掌拍向了上靈觀的護宗大陣。
“轟隆——”
護宗大陣劇烈地震動了起來,地動山搖,天地間蕩漾起了一股恐怖的威壓,無數的宮殿搖晃欲塌。
“放肆!”
上靈觀的所有人都受到了影響,大怒至極。
眨眼間,山門口匯聚了上千位實力不弱的修士,為首的是一個身著紫衣的中年男子,正是身為一宗之主的羅書榮。
羅書榮的兩側站著五十余位老頭,皆是核心長老,最弱的都是大乘初期的大能。
“現在滾還來得及。”
羅書榮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林長生,威壓極盛,遮天蔽日。
之所以上靈觀沒有動手,是因為想留著林長生一命,讓他與以前的青宗先輩一樣前往魔淵。
魔淵無事,最大的受益人便是帝州的這些頂尖勢力了。
因而,這些勢力之間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只要青宗每一任的傳承者沒有做出過分的事情,任他為之,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不必計較。
在這些勢力的眼中,青宗的人都是一群蠢貨,為了所謂的正道之舉,葬送了宗門的前途。
至于感恩,也許很多年前有過吧!現在的話,他們沒有這樣的心思,有的只是無限的嘲諷和利用。
看著這麼大的陣仗,林長生微微瞇起了雙眼,轉身而去。
“哈哈哈......”
羅書榮等人大聲嘲笑。
“剛才此人擺出的架勢這麼大,還以為有多大能耐,原來是一個孬種。”
某位長老諷刺了一句。
“老老實實的去履行青宗的責任就行了,來我上靈觀鬧事,不知死活的東西。”
過了這麼多年,帝州的無數勢力都認為青宗之人前往鎮壓魔淵,乃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人心,如此薄涼。
上靈觀的所有人都以為沒事了,偶爾還拿這事用來調侃,像是在彰顯宗門的強大,很是自豪。
數日后,一名內門長老帶著一批弟子前往資源地采集靈礦的時候,突然碰到了擋路的林長生。
林長生沒有說一句話,直接一巴掌拍出,將那名大乘初期的長老打成了重傷,隨行的數百位弟子驚慌失措,倒是沒有受到傷害。
“查!”
待到此事傳回了上靈觀,惹得高層勃然大怒。
然而,他們根本尋不到林長生的蹤跡。
那一日林長生離去,并不是畏懼死亡,而是以一己之力與整個宗門為敵,不是一個明智之舉。他既然決定了討要保護費,那就不可能空手離開。
逐個擊破,擾亂上靈觀的日常秩序。
如果上靈觀還是不懂事,那麼林長生就不是打傷外出的長老了,而是直接鎮殺。
上靈觀的高層沒有一個無辜之人,他們享受著圣地的資源,踐踏著青宗的尊嚴。再者,修行世界,哪有什麼仁慈可言,圣母之人早就死透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上靈觀的某處資源礦脈受到了襲擊,損失慘重。
又數日,外出緝拿真兇的執法隊全軍覆沒,被一根繩子綁在了一棵大樹上面,身上只剩一根褲衩子。
有一位大乘后期的核心長老碰到了擋路的林長生,對自身的實力極為自信,憤怒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