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璃的眉頭蹙緊了,在對上余溪深情的目光,她似乎料到了什麼,遲疑地問:“你該不會說是我的男朋友把你打成這樣的吧。”
“是。”余溪深吸了一日氣,佯裝出可憐的樣子,“我知道自已不該去喜歡你,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已,畢竟喜歡上一個人是自然而發的,但是我沒想到江牧野是個如此乖戾的人,竟然對我動手。”
“疼嗎。”冷若璃問。
“疼,很疼。”余溪的眼眶有些濕意,擠出笑意,“但是看見你,我感覺不疼了。”
“好,疼就好。”冷若璃點頭,冷冰冰地說,“知道疼了,以后就別來糾纏我了。”
冷若璃的態度,讓余溪大吃一驚。
這個時候不該是同情或者心疼嗎?
為什麼冷若璃是現在這樣冷漠疏離的態度。
“這是江牧野打的,我現在還沒報警,只要你陪我去醫院的話,我就可以既往不咎的。”余溪唇角揚起深意的笑。
他有自信,冷若璃不可能對江牧野坐視不管。
只要操控了冷若璃,就相當于操控了江牧野,那他的計劃就能如愿成功。
然而一切都出乎余溪的意料,冷若璃接下去的舉動,讓他意料未及。
ps:猜猜看冷若璃做了什麼?接下去要虐人,都是虐反派的,各位放心,不按套路出牌。
第212章 敵人的敵人,不就是朋友嗎
冷若璃就是高嶺之花,不近人情的很。
“他打得挺好的,你現在還能這麼清晰有條理地說這些,證明他下手太輕了。”冷若璃紅唇不悅地翕動,“如果你現在繼續威脅我,我保證讓你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余溪微詫。
他完全沒有想到冷若璃會這麼決然。
而冷若璃湊近,在他的耳邊輕言語:“如果你敢報警,敢把這件事情伸張出去一個字,我保證你這輩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多話。”
她就是高傲的女王,周圍開放的都是曼陀羅花,詭異黑暗。
冷若璃直接撞過了余溪的肩膀,便冷冷地踩著高跟鞋走了過去。
余溪握緊了拳頭。
這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他本來想要通過這件事情去威脅冷若璃,把冷若璃把控住,但是沒有想到冷若璃卻沒有上鉤。
余溪的確沒有辦法和冷氏背后的勢力做斗爭,這一波只能智取不能硬攻。
但是他絕對不會輕易妥協。
***
在教訓完余溪之后,江牧野就去洗澡了。
他直接就把一身的晦氣全部洗掉了。
想到余溪的嘴臉,他就覺得惡心。
偏偏這個討厭的家伙,長得和他一模一樣。
江牧野很清楚要斬草除根,隨即就打電話對秘書長說:“通知余溪的父母,明天和我見一面。”
余溪不可能對他的父母坐視不管,相反自已開了籌碼,也絕對能讓余溪徹底從自已的世界消失。
“江少,他們在今天中午的時候就已經離職了。”秘書長的話,讓江牧野大吃一驚。
“什麼!”這完全是出乎江牧野的意料的。
雙雙離職,真的太奇怪了。
就是怕自已拖累了兒子?那也不可能。
得罪了自已,相當于得罪了整個圈子,是沒辦法立足下去的。按照正常的流程,應該是來幫兒子來說話,怎麼可能離職跑了呢。
“現在能聯系上嗎?”江牧野問。
“到現在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秘書長的話,讓江牧野的眸色暗沉下來了,“要是聯系上他們了,立刻打電話給我。”
掛掉秘書長的話后,江牧野擦拭著頭發。
雖然有些小失落,但是江牧野一點都不慌。
他還有其他的辦法,能讓余溪知難而退,他倒是想要看看余溪還有什麼能耐繼續在學校生存下去。
在第二天,臉上貼著紗布的余溪,就發現他從各項競賽中除名。
哪怕是他已經完成的作品,也不能提交。
很明顯,有人下達命令不允許他報名。
余溪在得知消息后,并沒有崩潰,反而平靜的很,像是常規操作不緊不慢地收拾好書本放入抽屜。
等他從教室里走出去的那一刻,他像是黑暗中殺出的撒旦一般,眼瞳里擴散著一絲冰冷。
……
在教室內,正靠窗看著習題的女生,皮膚白凈得像是芙蓉一般。
清湯掛面般的長發披散在肩頭,她非常地拿著簽字筆在刷題著,倏然有同學走過來,提醒她一句:“夏汐然,外面有人找。”
夏汐然一愣,她才從題海里抬起頭。
她看了一眼后門,便走了出去。
在她到門日后,卻沒有看見什麼身影。
她非常奇怪,不會是惡作劇吧。
等她要回到教室的時候,不遠處響起了一道和煦的聲音:“是我找你。”
只見著從轉角露出了一只小白鞋,慢慢地對方邁入一步,展露出來全部樣貌。
他星眸挺鼻,帥炸裂的一張臉清雋的很,流產亨利的下顎線非常迷人,只是臉上有著傷痕,但是難掩帥氣。
夏汐然的眼瞳微睜,詫異了一會后,隨即笑靨如花:“牧野,你怎麼來找我了?你是原諒我了嗎,你怎麼受傷了,和人打架了嗎?”
夏汐然沖了上去,她心疼地開始撫摸著對方的面容。
她的眼眶里已經翻涌著淚霧了,完全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