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武道:“我怎麼會想到一個小丫頭會是女巫呢,而且,她看起來也太弱了吧。”
麒麟說道:“主人,不要小看白矖,她現在只是被這里的詛咒之力影響到了而已,全盛時期,她遠遠強過我。”
夜風武心中懊悔不已,他嘆道:“我還有事要求她呢,現在看來,估計也泡湯了。”
麒麟道:“是主人的女兒嗎?”
夜風武頹然的點了點頭,而此時,白矖和公孫南晴已經進入了木屋。
麒麟無奈道:“主人,白矖雖然憎惡人類,但她心性善良,應該不會為難你的。”
“應該嗎?”夜風武心中依舊沒底。
但想到靜思還在等著自已,夜風武只能咬牙進入了白矖的木屋之中。
木屋之中很寬敞,而且非常整潔,沒有多少家具,一切的東西都非常的古老和樸素。
里面有著一張很大的粗布將木屋隔開,透過縫隙,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張窄小的木床,甚至連被子都是沒有。
四周的墻壁上掛滿了奇奇怪怪的東西,甚至還有不少骨質的玩意兒,上面大都是刻著一些古老的符文。
木屋中間有一個篝火,上面架著一日厚重的鐵鍋,底下的篝火已經開始緩緩燃燒。
而此時 白矖正拿著一把軍用匕首切著一些菌類蘑菇,而后全都投入到了那日裝滿清水的鐵鍋中。
公孫南晴像一個好奇的孩子一樣,到處觀賞著木屋中的一切。
反觀夜風武,則是要老實本分了太多了,沒辦法,這個被自已徹底得罪的小丫頭,就是他歷經艱難前來尋找的女巫。
良久后,夜風武終是鼓起勇氣朝著白矖道:“那什麼,神農的藥杵我也幫你找到了,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幫我一個忙。”
白矖拿出一個小罐子,里面似乎是什麼調料,她朝著鍋中投放了一些,一瞬間,一股濃郁的香味就是從鍋中飄溢了出來,這讓夜風武頓時覺得饑腸轆轆起來。
白矖將小罐子放下后才是淡淡的哼道:“你要找女巫,我已經將你帶到了她的家里,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自已滾出我的房子,要麼我把你趕出去。”
聞言,夜風武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一抹怒意也是從心底涌了出來。
但夜風武知道,如果再得罪這個女人的話,那自已就更無法救靜思了。
于是,夜風武瞬間放低了姿態,而后道:“我女兒危在旦夕,如果你肯幫我的話,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這可是華夏軍中戰神血狼王的人情啊,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白癡。”白矖瞥了夜風武一眼,將他引以為傲的人情給踐踏的一無是處。
夜風武咬牙道:“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幫我?”
白矖眼中泛起一抹戲謔,道:“很簡單,一命換一命。”
聞言,夜風武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他緊咬著牙關,良久后才說道:“好,不過,我必須讓我女孩兒康復之后才能將命給你。”
一旁,公孫南晴卻是一臉的焦急,她道:“夜大哥,你……”
白矖哼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
夜風武語氣凝重的道:“我夜風武一言九鼎,如果你救了我女兒,我夜風武的命就是你的。”
麒麟的聲音忽是響起:“主人,不要沖動。”
夜風武哪里聽得進麒麟的話,靜思是他的女兒,為了靜思,他可以什麼都不顧,他也許不是一個好男人,但卻必須做好一個父親。
望著夜風武堅決的語氣,還有他眼中的懇求,白矖的眉頭頓時微微皺了起來,她哼道:“你有神農的傳承,天底下還有什麼病是你無法醫治的?”
夜風武一路上的確將腦中的所有東西都翻了一個遍,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已壓制不了靈界鬼印。
于是,夜風武忽是將自已的迷彩服脫掉,將后背漏給了白矖。
白矖原本想要喝斥夜風武的無禮,不過,當看到他脖子后面的印記之后,她的臉色瞬間就是凝重起來。
“靈界鬼印,原來如此,怪不得你會擁有幽冥鬼氣。”白矖的語氣也是變得無比的凝重。
夜風武將迷彩服穿上,這才看向白矖,道:“我女兒只有七歲,她遺傳了我的體質,如今……已是沒有幾日可活,我知道你能夠幫我,所以,拜托了。”
夜風武將腦袋狠狠的朝著白矖低了下去,此時此刻,睥睨天下的血狼王,再一次放下了自已的姿態。
白矖眼中依舊透露著凝重,她道:“鎮魂草的力量的確可以壓制靈界鬼印,而我的確還有一株,不過,你又肯拿什麼來換取它呢?”
夜風武毫不猶豫的道:“你剛才不是說要我的命嗎?”
白矖哼道:“我的確想要你的命,但我不相信你還會回來,所以,拿出你現在可以拿出的最寶貴的東西。”
夜風武頓時猶豫了,自已最寶貴的東西。
沉思了片刻后,夜風武忽是將手放在了腰間。
見狀,白矖卻是哼道:“你那破銅爛鐵就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很顯然,白矖根本瞧不上夜風武一直當做寶貝的軟劍。
夜風武咬了咬牙,而后一臉心痛的將日袋中的一瓶駐顏丹拿了出來,剛欲說什麼的時候,卻被白矖給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