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巖向徐建說道:“徐哥,只要那楊舒溪去了,還不是咱們兄弟說了算,到時候給她多灌幾杯,看她還能不能繼續保持淑女的形象,哈哈!”
徐建眼中也是泛起一抹詭異,他拿出手機給梁彥轉了一萬塊錢,而后笑道:“你們不是一直都想見識一下我在外面的大哥嗎,今天晚上我就給你們這個機會。”
聞言,何巖和孟來二人頓時一臉的期待,終于能夠有幸認識地下世界的大佬了。
……
下午六點鐘的時候,秦青寒已經開始準備晚飯了,而夜風武又曠工了一天,正在陪著靜思玩耍。
秦青寒望著父女二人開心的樣子,自已卻始終無法高興起來,自已什麼時候才能下定決心跟他撇清關系啊。
這時,秦青寒的手機忽然響了,是楊舒溪打來的。
“舒溪,放學了嗎,晚飯快要做好了?”秦青寒直接說道。
“姐,我今天……跟同學在外面吃飯。”楊舒溪的語氣有些怪異。
秦青寒眉頭微微皺起,道:“男同學還是女同學?”
作為楊舒溪的表姐,秦青寒一直都很關心她的人際關系,不希望她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
楊舒溪道:“啊,女同學,就是一個簡單的生日派對。”
秦青寒猶豫了一下,而后道:“不要去ktv和夜總會,八點之前必須回家。”
這是秦青寒一直以來對楊舒溪的要求,十六歲那年,她便是因為被同學硬拉著參加了一個生日派對,也因此被人下了藥。
楊舒溪道:“我知道了,八點之前我一定回家。”
秦青寒這才掛斷電話,但心中還有一些隱隱擔憂。
一旁,夜風武朝著秦青寒笑道:“舒溪都是二十來歲的大姑娘了,你這管的也太寬了吧,人家還不能有點朋友啊。”
面對夜風武的話,秦青寒卻是瞪了他一眼,自已當年如果能夠堅持一下,也不至于被同學騙到ktv,更不至于被夜風武下藥糟蹋。
每次想到這件事,她都是心如刀絞。
看著秦青寒并不好看的臉色,夜風武無辜的道:“我又說錯話了嗎?”
秦青寒將身上的圍裙解下,一邊在餐桌上擺碗筷,一邊說道:“舒溪心思單純,如果她在聚會上遇到你這樣的人,我怎能放心。”
夜風武的老臉頓時一紅,嘀咕道:“怎麼又提當年的事情了,我當年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我們都是受害者。”
“我不想聽。”秦青寒忽是停下手中的事情,臉色很是冷淡的看向夜風武。
見狀,夜風武趕忙閉嘴,心中卻是說道:不是你自已先開日的嗎。
不過,夜風武還是慶幸的,慶幸秦青寒還能容忍自已在這個家。
但他知道,秦青寒之所以容忍侵犯過她的強殲犯在身邊,無疑是看在自已為靜思所做的事情上,而且,她雖然嘴硬,但對自已也是有感覺的。
否則,以她溫柔脾性下的倔強,早就將自已趕出家門了。
……
晚上七點鐘的時候,一家名為天王夜總會的地方,一個很是奢華和寬敞的包間之中。
昏暗的七彩燈光不停的晃動著,張雅身穿短裙,正在舞池中搖擺著。
何巖和孟來二人則是一人手持一個麥克風,如狼嚎一樣的唱著一首搖滾歌曲。
包間很大,但人不多,面積不小的茶幾上幾乎放滿了啤酒和香檳,甚至還有幾瓶高檔紅酒。
徐建坐在沙發上,手中提著一瓶啤酒,一雙目光始終停留在身邊的人兒身上。
楊舒溪身上依舊是一套保守的衣服,上身寬松t恤,身下是一條藍色牛仔褲。
她盡量和徐建保持一定的距離,與傅蕙一同坐在了沙發的最邊上。
二人的臉色都有些不自在,看得出,她們并不喜歡這種氛圍。
這時,那鬼哭狼嚎的搖滾歌曲終于結束了,何巖拎起一瓶啤酒就是湊了過來。
“徐哥,楊大校花,你們也來點一首歌吧。”何巖看起來很高興,畢竟,他可是第一次來這麼高檔的地方,而且,錢都是徐建出的。
徐建也是朝著楊舒溪道:“舒溪,你想唱什麼,我來幫你點。”
楊舒溪有些扭捏,她擠出一絲笑意,道:“不用了,我……我不會唱歌。”
張雅忽是走了過來,笑道:“瞎說,你唱歌可好聽了,我又不是沒聽過,舒溪,矜持什麼啊,好不容易來這麼高檔的地方,趕緊點歌。”
楊舒溪眉頭微皺,被張雅揭穿后,她只能點了一首歌。
張雅說的沒錯,當楊舒溪開日后,那空靈的嗓音瞬間就是在整個包間里環繞起來。
她不僅會唱,而且聲音也是極為的美妙。
不過,當徐建一開日的時候,那五音不全的嗓子頓時讓這美妙歌聲戛然而止。
楊舒溪有些尷尬,因為,徐建似乎連拍子都跟不上,三兩句就把自已帶偏了。
而且,徐建還非常的有自信,竟是全程泰然自若的將整首歌給唱下來了。
結束后,他信心滿滿的朝著楊舒溪說道:“舒溪,咱倆的合唱真是天作之合啊。”
聞言,饒是楊舒溪的修養,也是險些笑出來,他哪來的自信啊。
這時,徐建忽是拿起一瓶啤酒,說道:“來,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