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后,是去而復返的傅蕙,此時的傅蕙滿臉的擔憂,一眼就是看到了角落里的那道扭動的身影。
這突然的一幕讓整個包間都是沉默了一瞬,徐建還未碰到楊舒溪的手掌也是縮了回來。
“是你……”徐建望著夜風武,一臉驚詫的說道。
這個人是楊舒溪的姐夫,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讓自已在楊舒溪面前丟了臉面。
所以,徐建一直懷恨在心,如今,有勝哥在場,自已終于可以一雪前恥了。
陳勝的臉色也是狠狠的一變,時隔八年,他依舊忘不了這張臉龐,當年,他將自已的一條腿打斷之時,那種瘋狂的樣子,至今想起來,都讓陳勝寒毛直豎。
“夜瘋子……”陳勝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充滿怨恨的語氣也是從日中發出。
夜風武第一眼就是看到了縮在角落里的楊舒溪,她現在的情況,顯然是被下了藥。
這讓他想起了當年秦青寒也是這般狀態,不過,看樣子自已來的還算及時,楊舒溪應該還沒有被人碰,因為,她身上的衣服依舊完整,雖然略顯凌亂,但卻沒有任何泄露。
不過,當夜風武看到陳勝的身影后,原本緊繃的臉色瞬間就是變成了詭異的冷笑:“真是巧啊,陳大少。”
夜風武的冷笑聽在陳勝的耳中是那麼的讓人驚悚,他咬牙朝著那幾個保鏢喝道:“還愣著做什麼,給我打,往死了打,任何后果都由我來擔著。”
聞言,那幾個保鏢哪里還有任何的顧忌,擼起袖子就是沖向了夜風武和江浩二人。
嗖~!
就在這時,一道尖銳的風聲傳入所有人的耳中,緊跟著,兩個保鏢的身體頓時倒飛了出去,而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卻見他們二人的肩膀上分別插著一把三棱軍刺,殷紅的血液順著軍刺的血槽就是流淌而出。
剎那間,一道單薄的身影便是緩緩出現在了包房的門日,正是鬣狗無疑。
在鬣狗身后,二十幾名彪悍小弟也是爭先恐后的涌來進來,氣勢洶洶的就是將陳勝的幾個保鏢個打得不省人事。
一時間,整個包房都是彌漫著一股驚恐的味道。
那徐建跟著陳勝混跡,這是事實,但他一直以來都是狐假虎威,何曾見過這種血淋淋的打斗。
所以,他已經嚇得雙腿發軟,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而那孟來和何巖二人更是一屁股軟倒在地。
至于一直躲在角落里的張雅,更是身體一軟,一股尿騷味也是從身下流了出來。
二十幾個小弟一出手就是將陳勝的保鏢打趴下了,但有幾個人還沒來的動手,所以,他們覺得心有不甘,皆是將目光望向了余下的幾個人。
見狀,徐建、何巖和孟來三人的身體頓時狠狠的一顫,本能的就要求饒。
“打……”
也不知哪個小弟吼了一嗓子,緊跟著,無數的拳頭和腳掌便是落在了徐建、孟來和何巖三人的身上。
整個過程持續了一分鐘,能夠聽到的只有三人的哀嚎和痛哭求饒。
唯一沒挨揍的就是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陳勝了,當然,還有那個一直被當做空氣的張雅。
這時,夜風武緩緩走到沙發旁邊,而后從容的坐了下去。
一旁,陳勝的身體緊緊的繃起,他是海華市不折不扣的紈绔大少,沒有人不忌憚他的,這是無可厚非的。
但他知道,萬事都有例外,而這個人……從來沒將自已放在眼中,當年,他還只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混混時,就敢將自已的一條腿打斷。
如今,他的兄弟江浩,已經成為了足以和自已的老子分庭抗衡的人,所以,陳勝不得不害怕。
因為,這個人真的就是一個瘋子,沒有他做不出來的事情。
“夜……夜瘋子,我們最近沒有瓜葛吧。”陳勝忍著心中的悸動,語氣都是有些發顫的說道。
任誰都能看出陳勝是在恐懼,可是,這未免太過匪夷所思。
尤其是徐建幾人,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勝哥可是西虎黑風的兒子啊,名符其實的太子。
他怎會如此忌憚楊舒溪的姐夫,而這突然沖進來的二十幾個人,又是什麼身份。
不僅徐建幾人疑惑,就連傅蕙也是好奇的很,她原本還在擔心這些人不敢招惹陳勝。
可是,他們竟然進來就是把陳勝的人給打趴下了。
不知為何,傅蕙的心境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以前,她對這些人唯恐避之不及,她打心底的厭惡這種人。
可是,經過今天的事情后,她越發覺得自已向往這樣的存在,如果自已也有他們的勢力,自已就不再是那種任人欺凌的軟弱女子。
自已就不用讓最好的朋友舍身相救了。
夜風武給自已點了一根香煙,而后淡淡的拍了拍自已旁邊的沙發,淡淡的道:“陳大少,不用緊張,我們是老交情了,來喝幾杯如何。”
夜風武的語氣雖然平淡,但卻充滿了霸氣,隱隱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這與陳勝身上那種紈绔是截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