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牧安娜忽覺得自已像是著了魔一樣,她明明就記得自已睡覺的時候穿著衣服呢,因為有些頭暈不適,她甚至連睡衣都沒有換。
很快,牧安娜眼中的迷茫就是化作了濃濃的憤怒,她將身上的被子牢牢的裹在身上,而后坐起身就是朝著夜風武喝道:“混蛋,為什麼我會在你的房間,你對我做了什麼?”
眼前的情況對于一個女人來說,無疑是一種災難,對于一向保守的牧安娜來說,身上沒有任何衣物,更是讓她失去了安全感。
所以,她很憤怒,完全亂了分寸,張日就是將所有的罪責壓到了房間里唯一的一個男人身上。
夜風武的臉色不大好看,自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她給救了回來,她倒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是一通喝斥。
于是,夜風武從地上拾起那被撕爛的超薄睡裙,而后在牧安娜的眼前晃了晃,道:“還有印象嗎,這是你的衣服吧,你自已穿的跟只雞似的來到我的房間,勾引不成也就算了,現在還想倒打一耙。”
夜風武的話可謂是有些刻薄,但誰讓牧安娜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朝夜風武發火呢,而夜風武顯然也不是那種受氣的主。
牧安娜望著夜風武手中的睡衣,她可以肯定,這的確是自已的睡衣,這是早些年的時候買的,因為太薄的原因,她甚至都沒有穿過。
可是,為什麼它會在夜風武的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隱隱中,她有一種不祥的感覺,自已……恐怕真的被夜風武給欺負了。
想到此,牧安娜眼中忽是涌現了一抹殺意,她恨不得馬上殺了夜風武,可是,她身上沒有任何衣物,只能緊緊的縮在被子里。
感受著牧安娜身上的殺意,夜風武輕哼一聲,根本懶得解釋什麼。
一旁,洛一凰急忙走了過去,然后在牧安娜的座下,她瞪了夜風武一眼,沒好氣的道:“你看不出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何必再故意刁難她。”
被洛一凰埋怨后,夜風武撇了撇嘴,而后從床頭拿起香煙便是點了一根。
牧安娜全身都在顫抖,顯然是因為無法接受眼前的情況,就連那一雙美目之中,也是漸漸涌出了晶瑩淚花。
洛一凰急忙說道:“表姐,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牧安娜緊緊咬著貝齒,而后搖頭,但她心中不解的是,為何自已被欺負了,而表妹并沒有表現出任何憤怒的樣子,難道表妹真的被這個家伙迷到神魂顛倒的地步了嗎。
所以,她現在連洛一凰都不愿去相信,她只想找機會離開,然后將此事告訴自已的爺爺,讓他殺了這個混蛋。
洛一凰似乎注意到了牧安娜那復雜的神情,她苦澀道:“表姐,你是被鬼上身了,所以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
聞言,牧安娜一臉憤怒的望著洛一凰,哼道:“一凰,我們是表親,但你我從小的感情就很深厚,你怎能與他一同編造這麼可笑的事情,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見牧安娜非但沒有相信自已的話,反而還將自已誤會成了與夜風武同流合污的人,洛一凰更加的苦澀起來,她道:“表姐,你真的以為是我與他一起欺負了你麼?”
牧安娜即便一萬個不相信一凰是這樣的人,但事實擺在眼前,難道還有其他的解釋嗎。
洛一凰瞥了夜風武一眼,而后朝著牧安娜說道:“表姐,如果我們意再欺負你的話,你還能保持完好之身嗎?”
聞言,牧安娜這才想起這件事,她羞憤的瞪了夜風武一眼,見他并未看向自已后,她才是將一只手伸進了被子中。
很快,她的眼中就是激起了一抹疑惑,還有一抹復雜之色。
她的確沒有感覺到那個地方有任何的不適,只是,她總覺得后腦和背上,似乎有些酸麻的疼痛感。
看到牧安娜眼中的憤怒變成疑惑之后,洛一凰急忙說道:“表姐,你還記得多少事情?”
牧安娜沉思了片刻,而后道:“我只記得跟爺爺一起招待了一個客人,吃完晚飯后便和你一起回房了,因為覺得不舒服,所以,我不到八點就躺下了。”
聞言,洛一凰皺緊眉頭說道:“現在已經九點半了。”
“什麼!”牧安娜臉色一變。
這麼說來,自已至少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是處于昏睡狀態的。
她是一個中階罡武者,有著絕對的信心,哪怕是睡得再死,只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她都能夠立馬警覺。
可是,她現在卻身處夜風武的房間,看現場的情況,剛才恐怕還有不小的折騰,但她卻一無所知。
這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所說的鬼上身,一種則是,自已……被下藥了。
如果夜風武和洛一凰知道牧安娜的想法的話,怕是會崩潰吧。
“你招待的客人是誰?”
這時,夜風武忽是問道,語氣略顯認真。
牧安娜對夜風武有著一抹戒備,所以,她淡淡的哼道:“墨陰童。”
“墨家的墨陰童?”夜風武的臉色忽是變得凝重了幾分,似是在思索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