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二人走到門日時,鄒云斕忽是面帶愁容的說道:“問軒,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去求助京城的那些人吧,他們應該有辦法的!”
聞言,公孫問軒卻是苦澀道:“京城的人又豈是我們能夠請得動的,而且,你忘了爸是怎麼交代的嗎,萬萬不可與京城的那些人沾上關系。”
鄒云斕眼中的憂慮更濃,語氣發苦道:“南晴失蹤了好幾個月,至今沒有任何的消息,現在連爸也……”
說到此,鄒云斕的鼻子一酸,竟是流出了心酸的淚水。
公孫問軒也是滿臉的無助,女兒失蹤好幾個月,至今音訊全無,他們夫妻每日都擔驚受怕著。
“兩位,不知家中是何人生病?”
就在這時,那被保安推搡著的夜風武,忽是開日朝著公孫問軒和鄒云斕說道。
話音一落,公孫問軒夫婦和那陳正都是轉身看了過去。
那陳正卻是皺眉道:“小伙子,有些事情你不該過問的。”
公孫問軒和鄒云斕都是沒有說話,他們顯然也是不想說這件事的。
就在二人準備轉身朝家中走去時,卻見夜風武再次說道:“我懂一些針灸之術,也許能夠幫上忙。”
聞言,公孫問軒和鄒云斕都是微微一愣,前者看向夜風武,眼神有些期待的道:“小兄弟,此話當真。”
夜風武笑道:“自然。”
不過,那陳正卻是皺眉道:“少主,此人不過二十幾歲的年紀,又有幾分技藝呢,切莫繼續折騰老爺了。”
聞言,那公孫問軒眼中的期待頓時消散,而后無奈搖了搖頭,是啊,自已真的太過擔憂了,不想失去哪怕一絲希望,可是……陳伯說得對,此人這般年紀,又能有幾分技藝呢。
于是,公孫問軒無奈嘆道:“小兄弟,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還請回吧,我父親真的不方便見客。”
說著,公孫問軒夫婦就欲再次轉身離開。
“三張草、火雄黃、云南芝、深山烏……化血參……”
就在這時,夜風武忽是不慌不忙的說了一連串的藥草名字,至少也有十幾種。
一瞬間,那鄒云斕的身體便是震了一下,就連腳步也是禁不住停在了原地。
見狀,公孫問軒疑惑道:“怎麼了?”
鄒云斕臉色很是驚訝,而后低聲朝著公孫問軒說道:“他……剛才說的那些藥草。”
公孫問軒心中只有憂慮,見到妻子這般驚訝的樣子后,他依舊是搖著頭說道:“隨他怎麼說吧,我們快把藥給爸煎了吧。”
但鄒云斕的腳步卻是沒有動彈一分一毫,而是皺眉說道:“可是……他說的的那些藥草名字,全都在我的手中,就連……就連我們以前用過的藥,也全都被他說出來了,一個不差。”
第三百一十九章 府中一敘
聞言,公孫問軒的臉色終于變得驚訝起來,他的妻子是一個非常出色的藥劑師,不同于中醫和醫生,妻子的醫術更偏向于巫醫,對藥草也是非常的精通。
所以,鄒云斕眼中的驚訝頓時讓公孫問軒凝重了起來,他再也不能平淡對待這個有些熟悉,但卻從未見過的年輕人了。
此時,鄒云斕忽是轉身看向夜風武,而后將手中的中藥包在夜風武眼前晃了一下,這才溫和笑道:“小兄弟,你剛才說的幾味藥,皆是在我手中,而其他的幾味藥,你又是從何得知的。”
鄒云斕精通藥草,所以,她同樣可以靠嗅覺就能知道自已手中中藥包里的幾味藥草名字,可是,其余的,她就有些疑惑了。
夜風武笑道:“中藥味濃,若是親自煎藥的話,藥味自然可以在其身上停留幾日時間。”
聞言,鄒云斕的臉色頓時驚訝起來,他……他竟然僅靠自已身上殘留的藥味,便能夠一言道出所有的藥草名字。
這種能力,哪怕是自已都不可能做到的。
所以,鄒云斕已經不能將這個年輕人再當做是一個普通人了,單是他對藥草的熟悉程度上,怕就已經超過了自已。
那陳正忽是說道:“小伙子,只因為說了幾位藥草的名字,卻是不能證明你有真才實學,所以,還請離開吧,否則,我只能讓保安將你趕走了。”
夜風武沒有離開,他當然不可能會離開,而是繼續看著鄒云斕,道:“這些藥皆是化解五毒的,若是無用的話,那可能真的是沒有對癥下藥了。”
夜風武的話讓陳正眼中的溫和變成了不耐,他已經很容忍這個年輕人了,但他卻依舊賴著不肯離開。
于是,陳正沉聲說道:“年輕人,公孫世家雖然已經不問世事,但也不是任誰能夠挑釁的,若你再不離開的話,我只能讓人把你趕走了。”
說著,陳正忽是朝著那十幾個保鏢使了個眼色。
見狀,十幾個保鏢就欲對夜風武動粗。
望著那面色不善而來的十幾個保鏢,夜風武不躲不避,就連臉色也是始終淡定如初,他望著公孫問軒和鄒云斕,又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恕我直言,你們身上已經沾染了一絲死氣,病人的情況恐怕已經危在旦夕了。”
話音一落,那公孫問軒和鄒云斕的身體就是狠狠的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