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一旁不明所以的公孫問軒和鄒云斕都是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二人雖然不知道這枚戒指有何不同,但從公孫義博那震驚的模樣上,二人便可猜到,這戒指……恐怕意義非凡吧。
那公孫義博的整個身體都是顫抖起來,就連那抬起的手掌也是抖個不停。
良久后,公孫義博的目光終是從戒指上移開,轉而是看向了夜風武,這一刻,這個老人眼中的震驚竟是緩緩變成了一抹慈愛。
這抹慈愛,就仿若是看著自已的晚輩親人一樣。
這詭異的一幕讓一旁的公孫問軒和鄒云斕更是驚訝不已,就連夜風武都是覺察到了老人這異樣的神色。
“你……你是……”公孫義博望著夜風武,語氣雖然因震驚而顫抖,但卻充滿了濃濃的柔和。
但他終究是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忍著心中的震動,重新坐了回去。
夜風武同樣是將心中的復雜壓下去,轉而望向公孫義博,道:“老爺子,你認得此物!”
公孫義博點了點頭,一雙慈愛目光卻是從未離開過夜風武的臉頰。
良久后,他才是說道:“風武,雪怡……還好嗎?”
這一刻,公孫義博對夜風武的稱呼也是從小友變成了風武,語氣是那麼的慈愛和溫和。
一旁,公孫問軒和鄒云斕的面色瞬間震驚一片,前者激動的道:“爸,這戒指……是姐姐的嗎?”
公孫義博點了點頭。
呃~!
見公孫義博點頭后,那公孫問軒眼中的激動更濃,隱隱已經有了一抹晶瑩的淚痕。
就連鄒云斕也是激動不已,那個傳奇一樣的女人,終于……有她的消息了。
鄒云斕夫婦與公孫雪怡相差兩歲,而且,二人相戀的時候,鄒云斕便是見過公孫雪怡,并與她有著很要好的交情。
那個女人,她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溫柔,總是像一個大姐姐一樣將自已照顧著。
三十年前,她的失蹤同樣讓鄒云斕傷心了許久許久。
公孫義博能夠一眼認出這枚戒指是公孫雪怡,這并未讓夜風武有多少驚訝。
不過,從這一家人震驚激動的表情上來看,夜風武隱隱猜測,公孫雪怡恐怕從未回來過公孫世家吧,死神公會竟是逼得她有家不能回。
就連公孫義博身患魂毒之癥,那公孫雪怡卻也只能讓人送來藥材,而不敢親自探望。
以夜風武的猜測,公孫雪怡應該也是知道公孫義博的病情究竟有多麼的嚴重,但她依舊沒有露面,這足以說明一件事,公孫雪怡知道自已一旦露面,勢必會給公孫世家帶來更加巨大的災難。
這一刻,夜風武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心中哼道,如果……如果她真的是我的母親,而你們,你們死神公會……就真的是將她欺凌到了絕望的地步啊。
公孫義博的臉色一變,他感覺到了夜風武體內忽然散發出來的一抹冰冷殺意,這股殺意不僅凌厲,而且……充滿了恐怖的怒意。
但公孫義博知道,他的殺意并不是針對自已。
直到此時,夜風武方才開始回答公孫義博的話,他道:“我不能透露她的藏身之處,而且,她現在應該已經換了地方。”
公孫義博的雙手緊緊握起,但卻沒有過多的惋惜,他清楚,她不會想讓自已知道她的藏身之處。
而那公孫問軒和鄒云斕二人卻是滿臉的失望。
良久后,公孫義博忽是看向夜風武,語氣凝重的道:“風武,你想讓公孫世家怎麼做?”
單從這一句話上就可以看出,公孫義博已經打算出山了,只因為夜風武手中的這枚戒指,當然,另一個原因就是夜風武本人了。
夜風武沒有過多的驚訝,而是說道:“老爺子,我不勉強你。”
公孫義博卻是面色低沉的搖了搖頭,沉聲說:“公孫世家是時候出山了,與其被壓制的無法喘氣,不如與他們拼死一搏。”
這一刻,夜風武從這老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磅礴氣息,他的那種決然和深沉,就仿若是一頭潛伏多年的猛獸一般。
夜風武點了點頭,而后將自已的計劃告訴了公孫義博。
公孫義博直接點頭,道:“此事簡單,我公孫世家雖然幾十年不曾過問世事,但憑司家和李家,還不能讓我公孫世家放在眼中,風武,只要你一句話,我可以在三天之內讓他們徹底消失在西湖。”
公孫義博的霸氣讓夜風武再一次驚訝起來,更是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一旁的公孫問軒和鄒云斕雖然知道公孫世家絕對有這個能力,但他們也同樣感覺到了公孫義博對夜風武的過分寵愛。
鄒云斕直接說道:“爸,這件事就交給我吧,兩天后的這個時候,李文堯的所有合資商都會從他的項目中撤回資金。”
鄒云斕的語氣風輕云淡,但同樣是充滿了霸氣。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公孫世家雖然落魄了幾十年,但這底蘊依舊強大啊。
公孫義博點了點頭,朝著鄒云斕說道:“一切都照風武的計劃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