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二人走的很慢,亦可以說很艱難。
他們的心情有不舍,但更多的則是頹廢。
啪嗒~!
木蘭眼眶中的淚水終是禁不住滴落而下。
她又豈能不知道父母心中的感受,但她沒有過多的安慰,她只能在心中告訴他們:“自已……會活著回來的。”
一旁,大雙和二雙的臉色都是極為的復雜,后者咬牙道:“姐,我們……就這麼看著,什麼也不做嗎?”
大雙無奈的嘆道:“我們無能為力,走吧,保護好木先生和木夫人,也許……他們知道一些什麼。”
聞言,二雙的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跟著自已的姐姐前往了木家。
夜風武知道木蘭在承受怎樣的心情,但他沒有去說什麼,而是一手攬著秦青寒的腰肢,一邊朝五行神殿的人哼道:“讓我發現你們跟在我們身后的話,我可不能保證會對你們殿主做出什麼事情來。”
夜風武的語氣中不僅有著冷意,隱隱還有著一抹邪惡的味道,更過分的是,他竟還故意緊了緊摟住秦青寒腰肢的手臂,引得五行神殿所有人都是咬牙切齒起來。
剛才,這個混蛋竟然打了他們殿主的屁股,如果再做什麼無恥行為的話……他們甚至不敢去想象。
那金之神殿領頭人又是怒斥一聲:“你最好言而有信。”
夜風武輕哼一聲,忽是松開秦青寒的腰肢,直接拉住了她柔弱的手腕,率先朝著樹林跑去。
而那秦青寒自始至終都是不言不語,甚至連反抗都是沒有。
這一幕顯然也是被一旁的木蘭看在了眼中,她的眉頭皺的很緊,總覺得有些奇怪。
感覺奇怪的絕對不止木蘭一人,就連整個死神公會的所有人,也是感覺很不對勁。
這哪里像是綁架,分明像是要私奔一樣啊。
只有黑鳳凰一個人知道其中意味著什麼。
這時,一個死神公會的高級罡武者忽是朝著黑鳳凰說道:“殿主大人,我們已經占據了優勢,為何不殺光他們所有人。”
黑鳳凰斗篷下的眉頭狠狠的一皺,冷哼一聲:“執行命令。”
說完后,黑鳳凰便是看向木蘭,道:“木小姐,走吧。”
木蘭點了點頭,而后跟著黑鳳凰朝樹林跑去。
那些五行神殿的人只能眼睜睜看著殿主和木蘭被帶走。
木家寬敞的大廳里面,木廣業夫婦相依而坐,孟思語將腦袋靠在木廣業的肩膀上,一雙眼睛早已哭的紅腫。
這對夫妻此時此刻的狀態極為的低落。
“思語……”木廣業忽是顫抖著語氣看向孟思語,而后道:“對不起……作為這個家唯一的男人,我……沒能保護我們的女兒。”
孟思語輕柔說道:“不是你的錯,這是木蘭的命,也是她自已的選擇。”
孟思語畢竟也是出生名門之后,心性也是極為的睿智,她明白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所以,她從來沒有認為這是誰的錯。
這時,大雙和二雙忽是走了進來,大雙的臉色很凝重,她站到木廣業夫婦二人的面前,淡淡的問道:“木先生,木夫人,現在可以告訴我風一到底是誰了吧?”
二雙沒什麼心眼,但大雙的心思極為細膩,從第一眼看到夜風武的時候,他就知道他絕對不是金之神殿的人。
她甚至懷疑他是死神公會的人,可是……既然自已能夠發覺夜風武的詭異,以陳老的閱歷自然也能夠察覺才是。
可是,陳老卻表現出了一種對夜風武極為信賴的感覺。
今日,他與死神公會的不死雀為伍,無疑是證明了他的確是死神公會的人。
可是……冥冥中,她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無論是木小姐還是木廣業夫婦,都是表現出了對夜風武的一種依賴,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所以,大雙隱隱懷疑夜風武還有另外的身份。
聞言,木廣業夫婦二人都是愣了一下。
而后,孟思語方才將腦袋從木廣業的肩膀上移開,望著大雙和二雙,道:“兩位姑娘,多謝你們這幾日的照顧,對于風一的身份……或許你們可以去問干爹。”
那二雙則是狐疑道:“姐,這還有什麼值得推敲的,那個混蛋明明就是死神公會的高層啊,我看他跟那個不死雀恐怕還有著一些見不得人的關系呢。”
大雙眉頭依舊緊緊皺著,如果弄不清夜風武的身份,她今天晚上恐怕很難入睡。
于是,她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奇怪的電話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里面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
“大雙,情況如何了?”
大雙剛欲開日,卻見二雙忽是將耳朵湊了過來。
見狀,大雙直接將電話開成了免提狀態,似是不打算避諱木廣業夫婦。
大雙遲疑了一下方才說道:“木小姐和風一離開了,去了死神公會,要做死神公會的圣女。”
“呃……這樣啊。”電話里的聲音似乎沒有太多的驚訝。
大雙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陳老,您早就知道了嗎?”
電話里的人赫然正是陳作山。
陳作山嘆道:“他不會讓木蘭出事的!”
聽著陳作山那胸有成竹的語氣,不僅大雙驚訝了臉色,就連二雙也是瞪大了眼睛,張日就是說道:“陳老,您老糊涂了吧,那家伙可是死神公會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