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部落里經常性的會有人議論,議論強大威嚴的首領怕老婆。
就連這兩個人類女人也是因為首領夫人的求情,所以,首領才沒有將她們交給部落里的年輕男子。
見兩個狼人猶豫的樣子,夜風武又是說道:“獻祭臺的儀式已經準備好了,我們要繼續耽擱下去嗎?”
聞言,兩個狼人轉身在大雙和二雙的身上瞥了一眼,最終有些喪氣的離開了鐵籠。
夜風武眼中泛起一抹詭笑,而后直接走到了牢籠里面。
唰~!
鋒銳的氣息轟然乍現,夜風武手中已是多了一把漆黑如墨的唐刀。
見狀,兩個狼人的神情忽是一頓,一抹警惕也是在眼中浮現。
鏗鏗~!
卻見夜風武舉刀在兩根粗壯鐵鏈上分別砍了一刀。
僅僅一刀,那連狼人都是無法掙斷的鐵鏈便是被整齊的砍斷了,切日處光滑如鏡。
這一幕讓一旁的兩個狼人都是驚訝了幾分,這看似弱不禁風的低等狼人,竟是有兩把刷子啊。
狼人崇尚實力,所以,夜風武剛才的舉動讓這兩個狼人心中也是暗自佩服。
其中一人說道:“兄弟,要幫忙嗎,這兩個女人還是有些危險的。”
夜風武猛地一扯鐵鏈,便是將大雙和二雙給粗魯的拉了起來,并冷著臉喝道:“走,送你們上路。”
感受著夜風武的粗魯,大雙和二雙即便知道他在幫她們,可依舊有些受不了。
大雙還好,她選擇了乖乖聽話,而二雙嬌慣的脾氣卻是忍不住罵道:“混蛋。”
兩個狼人顯然也是能夠聽懂幾句華夏語,所以,其中一人咧嘴笑道:“兄弟,這小丫頭挺潑辣的,你可要小心點。”
夜風武咬牙瞪了二雙一眼,轉身走到她的身后,一巴掌就是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這一巴掌打得二雙一個激靈,頓時間,她再也忍不住了,怒瞪夜風武再次罵道:“你這無恥的混蛋,你再敢打我一下試試。”
一旁,大雙也是沒料到夜風武竟然會這麼欺負她的妹妹,心中也是氣憤,可她知道,如果二雙繼續惹怒夜風武的話,他也許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果然,卻見夜風武嘴角忽是掀起一抹邪笑,輕哼一聲:“你確定想讓我試試嗎?”
望著夜風武眼中的邪笑,二雙本能的就是緊繃了身子,顯然是害怕了。
“走吧,別逼我繼續動手。”夜風武抖動了一下手中的鐵鏈。
聞言,二雙再不敢招惹夜風武,只能咬牙將剛才的羞辱咽到肚子里。
一旁,兩個狼人紛紛朝著夜風武豎起了大拇指。
嗷嗷嗷嗷~!
外面,那巨大的篝火旁已經跳起了勁爆的土著舞蹈,似是在舉行什麼儀式。
狼落、卡西和貝雅三人也是站在人群前方。
這時,夜風武拉著兩根鐵鏈走出了地穴,鐵鏈后面鎖著的正是大雙和二雙。
嗷嗷嗷哦~!
不管男女老少,皆是歡呼出聲,因為,今天晚上就是獻祭這兩個闖入部落的人類的時候了。
當看到將兩個人類從地穴里帶出來的人是夜風武后,那狼落低沉的雙目頓時泛起了一抹冷意。
就連卡西也是皺起了眉頭,反觀貝雅,卻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早已所料的樣子。
卡西瞥向夜風武,淡淡的說道:“你很無恥,但方法起效了。”
卡西說的方法起效了,說的分明是這兩個人類吃過東西也喝過了水,因為,她們看起來已經沒有那麼虛弱了。
聞言,夜風武很想反駁回去,不過,如果那樣做的話,自已恐怕也得被送上獻祭臺。
于是,夜風武咧嘴一笑,更加無恥的說道:“我剛剛學會你們的語言,所以,我就當你在夸獎我了。”
夜風武的話讓卡西的眉頭一皺,眼中的厭惡更濃了,她很不明白,這樣一個無恥之人,怎麼值得自已的寶貝女兒帶進部落里來。
一旁的狼落似乎有些疑惑,疑惑妻子為何這麼說,但他卻能夠從妻子的眼神中看出她對夜風武的厭惡。
“接下來怎麼做?”夜風武抖了抖手中的鐵鏈,朝著一旁的貝雅問道。
貝雅指向部落的一個方向,道:“那里就是獻祭臺了。”
夜風武順著貝雅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部落最外圍,緊挨森林邊緣位置的地方,果真是豎著兩個石柱,旁邊還有一個黑漆馬虎的石桌。
于是,夜風武拉著大雙和二雙便是朝著獻祭臺走去。
狼落、卡西、貝雅,以及部落里的所有人都是跟著夜風武走了過去。
當夜風武來到石柱旁后,終是看到了那黑漆馬虎的石桌是個啥了。
說是石桌,其實這個才是真正獻祭臺,上面刻畫了夜風武看不懂的符文,至于那黑漆馬虎的東西,分明是干枯了的血液。
依照部落的儀式規矩,夜風武將鐵鏈的一頭分別鎖在了兩個石柱上,這才走到貝雅的旁邊。
而自始至終,大雙和二雙的臉色都是比較鎮定的,除了她們對夜風武剛才所做之事的羞怒之外。
也在這時,一個年邁的印第安老婆婆忽是走出人群,身穿很是隆重的服飾,腦袋和后背插滿了羽毛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