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兩個大漢上前一步就是分別抓向了黑鳳凰和木蘭二人的肩膀。
呼~!
木蘭的面色一冷,在那碩大的手掌即將抓到自已的肩膀之時,她閃電出手,一把捏住了那人的大拇指,反手一擰,只聽咔嚓一聲,那人的指關節頓時脫臼。
啊~!
大漢慘叫一聲,粗壯的手臂直接被木蘭給扭到了肩膀上,整個身體也是被動的跪在了地上。
呼~~!
緊跟著,木蘭的膝蓋狠狠頂了上去。
嘭的一聲,這一下直接將大漢的鼻梁給撞得塌陷了下去。
木蘭出手極為的犀利和霸道,作為夜風武的師妹,她的手段也是非常狠辣的。
嘭~!
另一邊,黑鳳凰出手也不含糊,一巴掌就是將朝自已走來的大漢給扇出去好幾米遠的地方。
頓時間,整個酒吧的所有人都是驚訝失色。
這兩個女人……是不是太厲害了。
就連那男人的眼中也是涌現了一抹震驚,但很快,他的嘴角便是掀起了一抹興奮,越是潑辣的女人,也就越有味道。
唰唰唰~!
就在這時,七八個槍日忽是對準了黑鳳凰和木蘭。
木蘭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面對手槍,她還沒有自信到可以完全躲避。
黑鳳凰眼中的冷意越來越濃,淡淡的哼道:“躲到我身后。”
木蘭點頭,雖然擔憂,但還是乖乖的站在了黑鳳凰的身后。
啪啪啪啪~!
男人忽是鼓起了手掌,笑道:“真是漂亮的身手,不過,我說了,沒有人能夠破壞我的規則。”
咔咔咔~!
所有手槍都已上膛,只要這兩個女人敢反抗,那麼……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黑鳳凰已經有了一些醉意,但即便如此,想要對付這麼幾個人,她也可以輕松做到,可是,身后有一個木蘭。
這就不得不讓她謹慎對待了,畢竟,她擅長的是黑炎,而不是速度。
男人淡淡的哼了一句:“最后的機會,我可不想你們這樣的美女變成篩子。”
黑鳳凰語氣冰冷的道:“你可以試試。”
嗒嗒~!
就在黑鳳凰準備動用黑炎之時,卻忽聽一陣腳步聲在門日傳來。
緊跟著,所有人都是驚訝了臉色,因為,在門日的方向,正走來一個印第安人土著打扮的人。
他身上唯一遮體的東西就只有那幾片獸皮。
這樣的形態出現在酒吧,顯得是那麼的滑稽。
“怎麼會有土著進入這里,這家伙不會是神經病吧。”
有人悄聲議論起來。
就連吧臺后面的酒保,也是皺起了眉頭。
看得出,這種情況似乎從來沒出現過。
當黑鳳凰和木蘭看到那土著之后,也是錯愕了一下眼神,尤其是木蘭,一向不茍言笑的她,竟是險些沒能忍住笑出聲來。
這突然進來的土著讓酒吧的氣氛緩和一下,就連那個棕發男人也是滿臉嫌棄的皺起了眉頭。
土著目視前方,從黑鳳凰和木蘭的跟前從容走過,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竟直接來到了吧臺旁邊。
“最貴的龍舌蘭,一瓶。”土著操著一日流利的印第安語,朝著那愣愣發神的酒保說道。
酒保是本地人,自然懂得印第安語,他皺眉道:“你有錢嗎?”
土著環視周圍,忽是瞥到了黑鳳凰扔在桌子上的那一沓現金,而后從容不迫的將其拿起,抽出一張直接拍在了酒保面前,余下錢全都塞進了褲腰帶里。
不少人都在擔憂,那些錢會不會直接漏下去。
酒保雖然惹不起旁邊的男人,但開門做生意,哪能收錢不賣酒的道理。
他轉身拿來一瓶龍舌蘭,直接放在了土著的面前。
土著剛剛拿起酒瓶,就聽旁邊的棕發男人冷冷的哼道:“野蠻人,我的錢你也敢動。”
土著沒有看男人,而是將目光放在了前面那幾個持槍大漢,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用管我,你們忙你們的,開槍吧。”
土著聽不懂英文,但至少知道那個男人沒說什麼好話。
這突然出現的土著,自然正是從狼人部落回來的夜風武無疑了。
夜風武的神情看似平淡無奇,但了解他的人都會明白,他越是淡定,那麼……也就代表他越是危險。
夜風武聽不懂英文,那個男人也聽不懂印第安語,不由將冷冷的目光看向了酒保,示意他翻譯給自已聽。
就連黑鳳凰和木蘭也是有些好奇,二人顯然也不懂印第安語,不知道夜風武剛才說了什麼話。
酒保哪敢拒絕那個棕發男人,趕忙說道:“他說……他讓你們開槍。”
話音一落,黑鳳凰和木蘭二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氣憤起來,這個混蛋,他怎麼想的。
男人的眼神也是變得嘲諷起來,而后朝著酒保說道:“告訴他,如果他現場跳一段土著舞蹈的話,我就原諒他。”
酒保只能翻譯給夜風武。
夜風武不緊不慢的將酒瓶的瓶塞擰開,淡淡的哼了一句:“你費點勁,將原話重新翻譯給他聽。”
聞言,酒保頓時一愣神,哪敢翻譯啊,他心中在想,這土著怕真的是一個神經病啊,若不然,怎敢招惹這種地下世界的狠角色啊。
見酒保愣神,夜風武伸手從褲腰帶里掏出幾張鈔票,直接砸在了酒保的面前,道:“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