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武面色淡漠,淡淡的哼了一聲:“沒做惡事麼,所以,你認為我殺他們是在替天行道了。”
這老頭顯然就是嘉里帝國的煉藥師了。
呃~!
老頭的面色一駭,驚懼道:“先生……我……我……饒命啊。”
面對一個老者的求饒,那白芷也是有了惻隱之心,本想求情。
“認識回去的路嗎?”夜風武淡淡的說了一句。
那老頭有些不知所措,但緊跟著就是點頭。
夜風武又是說道:“那就原路返回吧。”
聞言老頭更覺得意外,如此嗜血之人,竟然……要放自已走,他就不怕自已回去之后將此事稟報嘉里帝國麼。
在老頭遲疑的時候,卻見夜風武的面色一沉:“怎麼,要我改變主意麼?”
聞言,老頭身體一顫,趕忙說道:“多謝不殺之恩,多謝不殺之恩。”
說著,老頭已是關閉了艙門,短短幾秒鐘后,飛艦已是快速駛離。
夜風武這才將目光看向周圍的一片狼藉,那奄奄一息的嘉里帝國王子,顯然已經氣絕身亡了。
嗡~!
意念一動,數十個儲物護腕便是進入了夜風武的護腕中。
嗖~!
緊跟著,夜風武手中便是多了一個小盒子,里面裝的明顯正是一根根黑色的煙卷。
見夜風武很是貪婪的抽著香煙,白芷等人甚至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為了搶奪這東西才決定滅殺嘉里帝國的整個艦隊的。
白芷走上前去,用一雙很是怪異的眼神盯著夜風武。
夜風武轉頭看去,道:“為何這麼看我,我實在是下不了手。”
呃……
夜風武的話聽在耳中是那麼的讓人不自在,下不了手,呵,他殺百人的時候,何曾眨過一下眼睛。
白芷越發感覺自已看不懂夜風武,好吧,就憑她的心智,想要看懂夜風武的話,怕是要再活個一兩千年才行。
一直以來,白芷始終認為夜風武就是一個長相帥氣,喜歡扮豬吃虎的人,甚至,這個人一身痞性,讓人厭惡。
可是,他方才展露的那種霸氣和殺伐果斷,卻是深深的撼動了她的心靈。
這樣的人……藏得太深太深了,此人的內心究竟是怎樣的,又有誰能夠真的看透呢。
而后,白芷嘆道:“你放走那煉藥師,就不怕此事泄露麼,到時候,嘉里帝國必定會舉兵來犯我藍羽帝國,我很好奇,以你的心智,不會想不到這點兒吧。”
夜風武輕笑一聲:“一勞永逸,永絕后患,明白不。”
說著,夜風武已是飛上了藍羽帝國的能量飛艦。
白芷的小臉再一次詫異起來,一勞永逸,永絕后患,難道……他故意放走那人,就是為了讓嘉里帝國來攻打藍羽帝國,然后……徹底解決他們。
可是……藍羽帝國沒有實力對抗任何帝國啊,這家伙……是要把藍羽帝國往死里坑啊。
不由的,白芷語氣發苦的嘆道:“帝王啊帝王,您如此英明之人,怎麼就要把這麼一個瘋子派出來去做任務啊。”
“喂,白丫頭,趕緊找人給老子修門,否則,晚上你就過來侍寢。”
在白芷發牢騷的時候,卻聽夜風武的聲音忽是進入了耳中。
聞言,白芷小臉一白,驚慌失措的面向夜風武:“我……我這就安排。”
……
轉眼,又是七八天的時間過去了。
這日,屬于藍羽帝國能量飛艦的一個安靜房間之中。
房間并不是多麼的寬敞,而那唯一的一張床鋪之上,卻是端坐著兩道極為曼妙精致的倩影。
二人有說有笑,似是在聊著什麼。
而另一邊的桌子旁,夜風武靜靜的坐在那里。
但他的行為動作卻很是奇怪,卻見他抬起一只手掌,而后緩緩在桌子上的果盤和茶壺上空撫摸。
若是仔細觀看,就可發現夜風武掌心處涌動的一抹暗金色能量。
緊跟著,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隨著暗金色能量的籠罩,那果盤和茶壺竟然奇跡般的消失了,連一絲影子都捕捉不到。
夜風武眼睛一亮,有著難掩的欣喜。
嗡~!
隨著一陣流光閃過,僅僅是三五秒鐘的時間,果盤和茶壺再次出現在桌子上。
夜風武臉色一沉,道:“這奇門匿影術,我為何總是練不好,僅僅只能夠隱形幾秒鐘。”
聽著夜風武那失落的語氣,原本正在聊天的青禾和狐仙兒也是走了過來,青禾哼道:“原因還不夠明顯嗎,你這是第三次熟練它的技巧吧。”
夜風武點頭,揚了揚手中的卷軸,道:“這上面至少有幾十種奇門遁甲術,哪一樣不得修煉。”
狐仙兒掩嘴輕笑,道:“夜大哥,貪多嚼不爛,任何東西都要循序漸進才行啊,我覺得,你還是先從自已擅長的幾種奇門術上下手吧。”
夜風武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但還是說道:“這奇門匿影術會是戰斗中的一種奇效,它可以讓我在短短一瞬的時間完全進入匿影狀態,若是不動用靈氣的話,饒是比自已高上兩個境界的人,也難以察覺到一絲一毫的氣息。”
這才是夜風武比較看中這門奇術的原因,想象一下,若是戰斗中自已忽然隱身,然后以雷霆趨勢發動攻擊,必然可以一擊秒殺勢均力敵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