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景火兒瞪大了雙目,一張傾城面孔甚至茫然失措了好一會兒,他是不是……親自已了。
呼~!
頓時間,景火兒一個巴掌就是掄了過去,狠狠的打向了夜風武的臉龐。
啪~!
這一次,夜風武一把將其抓住,因為,這次太狠。
手腕被抓,景火兒面色羞憤的罵道:“無恥,你竟敢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算計我。”
很明顯,景火兒認為夜風武用藥物算計自已,其目的就是為了占有自已,一個心劫境強者,竟是如此的卑劣下流。
夜風武自然也知道是被景火兒給誤會了,可他也的確是亂了分寸,實在是……事情轉機的太過突然。
不由的,夜風武一把將景火兒抱起來,直接朝著自已的臥室走去。
見狀,景火兒嚇得臉色蒼白,不由更加激烈的掙扎起來。
可是,一個無法提起靈氣的人,要如何從一個心劫境強者的懷中掙脫啊。
直到夜風武將景火兒放在臥室的床榻之上后,景火兒的心境更慌了。
即便是如何堅強的女人,也終究是女人,一旦面對如此困境,都難免會陷入崩潰之中。
不由的,景火兒竟是……哭了起來,哭得很傷心,很無助的那種。
夜風武一臉心疼,黑鳳凰不是洛冰雀,無論是不是她們的分身,夜風武都更加的心疼黑鳳凰。
并不是夜風武偏心,實在是,與洛妖精比起來,黑鳳凰要單純了那麼一些。
更讓夜風武感到奇怪的是,自已見到另一個洛冰雀后,也就是藍羽。
那時候,藍羽對自已是有些感覺的,她能夠察覺到她與自已有著某種聯系。
可是,這景火兒為何會對自已如此的陌生,這顯然是有些反常的。
嗡~!
意念一動,景火兒的身體再次被禁錮了。
夜風武起身站在一旁,一臉為難的盯著這張熟悉的傾城面孔。
景火兒猜不透夜風武為何停手,雖然暗自僥幸,可她依舊擔心會被欺負,所以,只能一臉警惕的看著夜風武。
夜風武轉頭看向一旁的青禾和狐仙兒,道:“為啥會變成這樣,她似乎根本就不認識我。”
在常人看來,這話說得簡直是莫名其妙,饒是那景火兒,也是冷哼一聲:“無恥,你究竟再說什麼?”
夜風武沒有理會景火兒,一張臉色更加的為難了。
青禾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由看向了狐仙兒。
狐仙兒這才說道:“夜大哥,青禾姐,她之所以沒有藍羽姐那種感覺,那是因為,她失去了最重要的力量。”
“別告訴我她的初元被奪了。”夜風武的心里一緊,語氣都是低沉了幾分。
聞言,青禾狠狠的瞪了夜風武一眼:“虧你說得出來,按理說,她不應該具備初元之力的,可那赤炎始源卻已經化成了初元,真是又要被你占便宜了。”
“這樣啊。”夜風武捏著下巴,語氣平淡的說了一句。
初元之力本就是靈獸體內的本源之力,同時,也包含那些有著遠古力量的人。
比如青寒、洛一凰、木蘭她們。
而黑鳳凰的初元之力在另一個地球上的黑鳳凰身上,因為,她的本源就在地球上。
而眼前的景火兒呢,她體內并無不死雀的本源之力,按理說應該不具備初元之力的,但好巧不巧的,她體內多了一種力量,那就是赤炎始源,一種不弱于不死雀本源的好東西。
夜風武的臉色看似為難,實則……心里不知道在想啥。
聽著夜風武和另外兩個陌生女人正在明目張膽的談論自已的初元之力,那景火兒的臉色更加的羞怒起來。
不由的,景火兒怒聲道:“你做夢,我的初元之力根本不是你這種人可以承受的。”
夜風武轉頭看向景火兒,道:“放心吧,我能。”
呃……
景火兒臉色一變,竟是……無言反駁。
一旁,狐仙兒忽是走了過來,她面色認真的說道:“夜大哥,這是她的記憶,你自已看看吧。”
說著,狐仙兒便是將自已的手指點在了夜風武的太陽穴處。
嗡~!
隨著一縷藍色流光進入夜風武的腦海中,一段段記憶便是被他吸收了。
讓夜風武詫異的是,這記憶竟是……斷斷續續的,最早應該是幾千年前。
一只沒有肉身,僅僅只是一縷靈魂狀態的凰鳥,在這遼闊的世界四處游蕩。
她經歷了無數的磨難,被不少強者圍攻過,吃過不少苦頭。
最終,她找到了一片安全的地方,說它安全,也只是因為那個地方太過偏僻,很少有人類敢去那里而已。
因為,那個地方的氣候極為的熾熱,方圓萬里都是一片火域,就連泥土之中,都似是帶著赤色的火焰。
這火焰對于凰鳥來說也是有著巨大的折磨的,可她不敢離開此處,因為,這里是一個棲身之所,一個不受外界干擾的地方,雖然每日都會承受那痛苦的折磨。
直到有一天,她走到了火焰的最中心部位,看到了一顆赤色的晶石,那晶石便是這片火域的核心所在。
她渴望力量,渴望不再被人類追殺,所以,她吞下了那顆也許會讓她魂飛魄散的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