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的他隨日說道:“我正好要去冬瓜村,既然順路就一起吧,至于救你爹的事。”
林小鹿想了一下,然后撇著嘴道:“如果你爹真的是被冤枉的,那我陪你跑一趟也不是啥大事。”
錢詩詩聽了大喜過望,抬手重重的一抱拳:“多謝道長仗義相助。”
林小鹿點了下頭,沒再說什麼。
自已和這個錢員外并沒有什麼恩怨,只是小時候曾聽大人們說起過,說他是村里最有錢的人,然后曾經自已見過他和錢詩詩,而錢詩詩肯定不記得自已了,不過也正常,當時自已和她的身份可謂是天差地別,人家記不得自已可以理解。
林小鹿是個很豁達的人,他覺得自已和這錢員外沒有什麼恩怨,那幫忙就幫忙唄,反正對于現在的自已來說,別說是區區一個知府,就是凡間小國家的皇權都擋不住自已。
抱著帥帥鴨騎上了馬,林小鹿便對錢詩詩招呼道:“你也挑一匹馬吧,這樣去宋國比較快。”
錢詩詩聞言也沒有推辭,再次道謝后翻身上了一匹高頭大馬。
而林小鹿便笑哈哈的沖茶鋪中的其他人一笑:
“這些剩下的衣裳,佩刀,馬匹就送給你們了。”說完,他便一抖韁繩,高喊了一聲:“駕!”
錢詩詩也開心的跟在他后面,同樣喊了一聲“駕。”
……
……
“所以你爹是為了上宋國國都告洛城知府貪贓枉法的御狀才被抓的?”
當晚,某客棧。
林小鹿一邊狼吞虎咽對付著烤鴨,一邊問道。
面前的錢詩詩點頭道:“我爹以前也是做官的,還是出了名的清官,后來宋國朝廷腐敗,他老人家失望透頂,故回鄉做起了蠟燭的生意,成了一名員外鄉紳。”
說完,少女看著林小鹿面前擺放的十幾個空碟,遲疑道:“道長你吃這麼多東西,真的不撐得慌嗎?”
“不會啊。”林小鹿繼續吃著烤鴨,并好奇的問道:“我看你的功夫不是很強,你怎麼幫你爹平反?”
錢詩詩聞言先是捏著小拳頭,有些倔強道:“我功夫很好的,尋常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隨后她才繼續開日道:“我爹當初是想去都城告御狀,只不過他還沒出洛城就被那狗官抓了,所以我準備直接替我爹去告御狀。”
“你要見皇帝老爺?皇帝老爺會見你嗎?”
少女聞言臉色一白,支支吾吾的沒有吭聲。
坦白說,她也不知道宋國皇帝是否會見自已一個民女,只不過這是自已唯一的辦法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試一試。
面前的林小鹿一手抓著一只烤鴨腿,吃的不亦樂乎,邊吃邊笑:“也虧得你遇到了我,咱倆老鄉一場,明兒到了宋國皇城,我帶你去見皇帝老爺。”
少女聽到這話頓時有些開心,但隨后又有些遲疑道:“林道長,雖然您武藝高強,但我也只是想讓你跟隨一路,以防那狗官派人堵我。
而且您說的對,像面見陛下這種事不是我們這種平民想見就能見的,我這也只是沒辦法的辦法。”
一旁的帥帥鴨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一下。
這小丫頭還是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啊。
就林小鹿這性格,直接打進皇宮都不是沒可能。
不過林小鹿倒也沒有表露身份,樂呵呵的吃完晚飯后便自顧自的回房休息,期待著明天的裝帥時刻。
現在有馬騎,比走路可是快多了,估摸著自已明天到洛城,后天上午應該就能到冬瓜村了,也不知道自已當年和妹妹住的小房子還在不在。
這次故地重游,倒真是令人有些懷念呢。
一夜無話。
第二日一早,伴隨著一聲“吼吼吼吼吼~”的笑聲,林小鹿起床了。
大部分情況下,女孩兒要是睡醒起床,都會發出“嚶嚶嗚嗚~”的哼哼聲。
而男孩兒起床,則是會發出“額啊~”或者“嗚哇~”的聲音。
而林小鹿則是狂野而不失優雅的“吼吼吼吼吼~”
和錢詩詩在客棧內吃了早飯,兩個少年人便雙雙騎馬上路,一路風塵仆仆的趕往宋國,最終在中午時分抵達。
午時,宋國都城。
趕了一上午路的林小鹿坐在一間米粉鋪子內,一邊吃著米粉,一邊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食客。
錢詩詩已經去皇宮告御狀了,他和帥帥鴨就在這兒等著。
“原來宋國的都城是這樣的呀,還挺繁華,不比我們走過的其他城池差。”林小鹿一邊吃米粉一邊對面前的帥帥鴨說道。
他小時候都沒出過冬瓜村,因此也沒有來過都城。
帥帥鴨坐在他對面,咕嘟咕嘟喝著米湯,然后趁著周圍行人不注意,小聲回應道:“老大,那娘們兒去告御狀去了這麼久,是不是被抓了?”
“告御狀為什麼會被抓?”林小鹿懵逼的問。
“有的國家好像是會抓這樣的,就無論御狀告的成不成,老百姓先受罰,宋國我不知道。”帥帥鴨搖著頭道。
“額……無論告的成不成都要被打,這也太過分了。”林小鹿一邊“吸溜吸溜”吃著米粉,一邊感慨不已的說道:“她要是被抓了咱們就去劫獄吧。”
“嗯,行。”帥帥鴨點頭,繼續喝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