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施主好,小僧黑水崖大佛寺弟子,法號聽心。”
和聽心小和尚的禮貌不同,手握兩個饅頭的紫衣少年就顯得拽很多,他上下打量了這個叫李明儒的人一眼,頓時覺得有些不爽。
這人誰啊,一出場就說那麼不要臉的話,還比本公子逼格高,奶奶的,不能留!
他對著李明儒冷哼一聲,隨后同樣也仰起了頭,一臉嘚瑟道:“本公子名叫上官升,修行六年已達筑基之境,你叫我升哥就好。”
聞言,站年十三歲的李明儒笑著抱拳:
“原來是魔道的道友,真是失禮,哎?上官道友,后面那個人認識你嗎?他怎麼一直在看你?”
“看我?”上官升一愣,好奇的扭過頭,而他剛一扭頭,原本氣質出塵,溫潤如玉如謙謙公子一般的李明儒就迫不及待從納戒中取出一張麻袋,開心的往上官升頭上套去。
什麼檔次居然讓自已叫哥,今天不給你小子干殘不可!
下午,名為“雅樂館”的妓院內。
“除魔衛道,本就是我輩修土應該做的,聽心小師傅不用客氣,畢竟我師父一直教導我,像我這樣有出息,長的帥,還受女孩兒歡迎的少年人,就是要多做些好事。”
說完,李明儒嘚瑟的摸了下身旁陪酒女的頭,惹得陪酒女一陣嬌笑。
他面前,正在大日喝酒大日吃肉的聽心見狀不禁有些疑惑:“李施主為何拍這位女施主的頭?”
“呵呵,聽心小師傅見笑了。”李明儒怡然自得的喝了日酒,解釋道:
“在下其實是想拍她的屁股的,奈何師父師姐看的實在緊,因為在下實在太過出眾,太受女孩兒歡迎,所以很早就給在下布了禁止,只要一行齷齪之事就會被師父察覺,只好拍拍姑娘們的頭來過過癮。”
“拍頭的時候,李施主的師父不會察覺嗎?”
“對。”李明儒灑脫一笑:
“拍姑娘的頭時,在下心里想的是仙人撫你頂,結發受長生,所以不會被師父察覺。”
聞言,聽心和尚恍然大悟,捧著肉包子嘖嘖稱奇:
“李施主果然高人,理念和小僧很像,小僧就一直對自已說,自已喝酒吃肉,不是自已想吃,而是酒肉勾引小僧,不關小僧的事,而且小僧如果不吃酒肉,酒肉也會被其他人吃了,佛言: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學我,如同入魔道,所以小僧是在替其他人墜入魔道,行的是慈悲之事。”
“噗嗤哈哈哈哈小師傅真不要臉。”李明儒笑的直捂肚子
聽心則面色含蓄,雙手合十的笑道:“失禮失禮。”
說笑完,二人端起酒杯一碰,愜意的一飲而盡。
房間中,一佛一道繼續喝酒吃肉大快朵頤,一時間聊的火熱,而一直待到晚上,房間里的姑娘都漸漸離去,兩個少年也喝的有些微醺時,李明儒才放出被收納在水云袋中的上官升。
上官升一出現就嗷嗷大叫,一臉憤怒的撲向李明儒,要跟他拼命,李明儒見狀默默抬起了巴掌,才讓他悻悻作罷。
他知道,眼前這個名叫李明儒的狗賊,雖然年紀跟自已差不多大,但卻是貨真價實的結丹境,而且從先前打敗自已的手段來看,他可能……遠遠強于一般的結丹。
故,俊男不吃眼前虧!
房間中,上官升氣呼呼的罵道:“李明儒是吧,你廢了我跟你講,本公子是魔道魁首的獨子,你給本公子等著,本公子早晚有一”
“砰!”
一聲巨響,狠話還未放完的上官升就突然被聽心一腳踹飛,整個人直接飛摔到廂房床榻上。
這一幕來的突然,把李明儒都看的一驚,而緊接著。他就看到聽心以一個快出殘影的動作飛躍到床上,用一記兇狠凌厲的剪刀腿夾住上官升的頭,把上官升鎖的嗷嗷大叫,一邊鎖還一邊罵:
“阿彌你姥姥個陀佛的,上官施主還請你冷靜一點!”
上官升:“呃呃呃呃咳咳咳”
李明儒驚嘆:“想不到聽心師傅居然如此灑脫,嘖嘖嘖,這動作行云流水,有些犀利啊。”
聽心聽到夸獎,一邊在床上鎖著上官升,一邊沖李明儒溫和一笑:“失禮失禮。”
說完,他又狠狠拍了下上官升被鎖的通紅的臉:
“施主,你服不服!”
呼吸困難的上官升白眼直翻:“呃呃呃呃,你特麼,呃呃呃呃,你特麼……”
這一日,上官升,李明儒,聽心和尚三個少年人,經過一番熱血沸騰的斗法,徹底相識,而最后的結局,也是在佛道聯手之下,徹底擊敗了魔道。
……
……
“本公子來神州歷練,一向安分守已,從不惹事,你這和尚好不講理,那姑娘是傾心于本公子,本公子才摸的她,有何不對?”
深夜時分,眼圈烏黑,鼻孔淌血的上官升一邊吃著醬豬蹄,一邊對著李明儒和聽心怒目而視:
“你們如果現在給本公子道歉的話,本公子寬容大度,還是可以考慮放過你們的,不然將來等我老爹君臨天下,你們就廢了。”
聽到威脅,李明儒不屑的吹了吹額前散落的長發:
“年輕人偶爾吹吹牛逼我是可以理解的,但就你現在這鼻青臉腫的衰樣兒,真的沒什麼威懾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