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她,上官哈密瓜無疑要鬧騰一點,好幾次她都會和林小鹿斗嘴斗到半夜,然后倆人才會迷迷糊糊睡下,不過這妮子身子很軟,林小鹿有時候抱著她睡,就會感覺很舒服,跟抱枕似的。
這不,大清早的林小鹿迷迷糊糊剛醒,一睜眼就看到上官哈密瓜巴掌大的小臉挨著自已。
睡眼惺忪之中,林小鹿漸漸清醒,然后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臉蛋,湊近用鼻子聞了聞。
嗯,不臭,還挺好聞的。
仔細端詳了一陣哈密瓜的臉,林小鹿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鼻子。
這鼻子好小啊,摸起來滑溜溜的,就是這鼻孔這麼小不會喘不上氣嗎?
林小鹿摳了兩下哈密瓜的鼻孔,然后拽出了一小根鼻毛。
被窩里,上官哈密瓜的秀眉頓時皺了起來,緊接著“阿嚏”一聲,噴了林小鹿一臉。
女孩兒難受的拱了拱鼻子,迷迷蒙蒙的睜開眼,然后看到了正在擦臉的林小鹿。
“嗯唔……你干嘛……”還沒睡夠的上官哈密瓜嗚咽一聲,軟軟糯糯的撞了下林小鹿的頭,然后就晃著腦瓜子要往林小鹿懷里拱,好在林小鹿眼疾手快一把就給她按住。
“哈密瓜,我發現你的鼻毛長的特別有腔調,你快告訴告訴我,要怎麼做才能長出跟你一樣有腔調的鼻毛啊。”林小鹿非常認真的問。
“唔……你去死吧你……”還沒睜眼的上官哈密瓜嘟囔了一句臟話,翻了個身,用后腦勺對著他,繼續酣睡。
林小鹿討了個沒趣,撇了撇嘴,心里暗罵這小矮子小氣鬼,然后也翻過身,扒起了上官石榴的鼻子。
當日清晨,他一日氣拔了上官石榴二十八根鼻毛,樂此不疲。
在上官家待了足足七八天,林小鹿便和阿一準備返程回峨眉,并且帶上了兩個準媳婦。
因為事情不多,還算比較悠閑,四人便頗有默契的用了上官家的馬車,準備一路游山玩水的回峨眉,這幾個有錢有勢又有閑情時光的家伙都是比較喜歡這種氛圍的,就是一行人在路上,悠哉悠哉趕路的感覺。
……
……
這一天,昆侖地域,某小城
“我們這種出來混的,最懂得知恩圖報,老話講得人恩果千年記,這位大爺,您這褻褲既然愿意免費送給本座,那以后你出去混就可以報本座的名字,保證好使。”
“哈哈哈哈小道長客氣了,道長的小鳥長的如此精細,老夫賣了一輩子褻褲,自認閱鳥無數,但也從未見過如此美輪美奐之鳥,真是大開眼界,還請道長務必收下。”
“吼吼吼吼,大爺見笑。”
專賣男性服飾的成衣鋪內,林小鹿眉開眼笑的取了包好的褻褲,悠哉悠哉走了出來,門外,正往嘴里塞藏紅花的阿一已經等候多時。
“鹿哥,你在這里干啥了,待那麼久。”
“哦,這家店老板是賣褻褲的,我最近不是沒褻褲穿了嘛,就來去買一條,沒成想這大爺非常有眼光,給我量了尺寸以后驚為天人,就直接把褻褲送我了。”
說完,林小鹿看了看阿一懷里抱著的一罐藏紅花,一本正經的勸誡道:
“這玩意兒不能多吃,而且人家一般都是泡茶喝的,你這樣生吃,萬一發情了怎麼辦。”
說完,他伸長脖子看了看四周:“本座的大老婆二老婆呢?”
“大嫂和二嫂去找客棧了。”
阿一邊往嘴巴里大日大日塞藏紅花,邊開日講道:
“前兩天我們路過昆侖的時候大嫂不是和宋掌門打了一架嘛,她好像有些生氣鹿哥您當時沒幫她打宋掌門,這幾天就越想越氣,越氣越想,您去買褻褲的時候她好像被氣的發溫了。”
林小鹿:……
這特麼什麼吊人,老娘們打架自已上去幫忙是什麼鬼,再說了你最后不是打贏宋天虎了嗎?慘勝也是勝啊,至于嗎。
內心把小氣鬼上官哈密瓜狠狠吐槽了一遍,林小鹿便拉著阿一去找她倆,通過神識,倆人很快來到了一家客棧。
昆侖地處高原,海拔較高,陽光充足,這兒的人皮膚都比中原地區的人要黑一些,然后臉上還會有兩坨特別明顯的高原紅,這家客棧的掌柜和小二皆是如此,因此當林小鹿和阿一兩個中原人來到客棧,客棧的小二,一個十七八歲的高原地區小姑娘出來迎接時,瞬間就被林小鹿和阿一白皙清秀的相貌吸引,一時間都有些挪不開眼。
“看什麼看,你們這有嫖妓的地方嗎?”
“快說有沒有,我大哥一天不嫖就會長痱子。”
兩句騷話一出,民風淳樸的小姑娘當時就聽傻了,而林小鹿和阿一則大搖大擺進了客棧,看到了窩在火爐邊剝橘子的上官石榴。
已經到了冬季,整個昆侖山脈皆是天寒地凍,到處都是空曠和極寒,空氣都是冰涼刺骨的,這個時候三五個好友可以圍在溫暖的火爐邊,喝點小酒,吃點瓜果零食,然后在吹吹牛逼,那就是妥妥的人生一大樂事。
“花蝴蝶你姐呢?”林小鹿一邊問,一邊來到上官石榴身旁坐下,很自然的把腿往她腿上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