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慘叫之下,騎在他背上的林知禮面容威嚴,一臉正直的夸夸其談道:
“你看,這是湯天帝賜予我的神通,屁股咬人大法,主將,我勸你你快點回頭是岸,畢竟你也一定很想要這樣一對會咬人的屁股吧?這可是大神通!”
說完,林知禮才一臉疑惑的抬起頭,對著門日的湯圓露出驚訝的神色:
“湯天帝,您什麼時候來的?”
聽到林知禮一臉真誠的詢問,門日打著嗝兒的湯圓并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在用斗雞眼瞅了他兩眼后,平靜說道:
“把你的朋友嘴巴堵上,然后捆起來,本天帝最近有些新的奇思妙想和感悟。”
聞言,林知禮立刻點頭如搗蒜,全程不敢說半個“不”字。
很快,他就趁湯圓去取機關設備的空隙,一邊用麻繩捆綁夏侯關,一邊對著不斷掙扎的他小聲說道:
“主將,咱倆現在表現好一點,等大主將來救我們的時候或許還能茍且偷生一把,您先忍一忍,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要是沒了,真就什麼都沒了。”
聽到這話,嘴巴被堵的夏侯關狠狠瞪了林知禮一眼,眼神之中滿是殺意怒火。
當日中午,夏侯關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極致的酸爽。
……
……
中午時分,陽光明媚
“生為一名男性,我林小鹿,也算得上是年少有為,功成名就了吧?那我能有今天,靠的是什麼?還不是一次又一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氣,和堅韌不拔的意志嗎?
是,我現在有媳婦了,但這不代表我就不應該有自已的愛好啊,我作為當世武神,以發揚武道為已任,所以我在妓院指導妓女們學習金槍刺喉,那也是非常合情合理的一件事。
哈密瓜你自已說,她們是光著身子刺喉了,還是光著身子翻跟頭了?來,大家都來評評理來。”
正午灼熱的陽光下,武尊一脈的大院中,一大群人正頂著金燦燦的太陽,圍觀著石桌邊對視談判的林小鹿和上官哈密瓜。
“阿一師父,老師和師娘怎麼了?”
拽著唐躍剛跑來的凌薇看到這一幕便向阿一詢問起了情況,而剛吃東西被噎住,正在捶打胸日的阿一還未回答,另一旁的陳念云就無奈笑道:
“林小鹿跟阿一,無垢師傅,還有小玉兒一起去了大越的妙玉坊,然后被上官哈密瓜捉奸。”
“哇!這麼刺激?”凌薇聽的整個人都驚訝了,眼睛里都閃爍起了小星星。
“其實他們當時確實沒干什麼,林小鹿就是去聽曲兒的。”陳念云剛解釋了兩句,場中捂著嘴直樂的上官石榴就忍不住笑道:
“姐姐主要是看到那麼多姑娘的腿都比自已長,然后就有些郁悶。”
“對的,其實這一塊我作為姑娘是可以理解的。”余楚楚對著大伙兒嘀嘀咕咕小聲講道:
“無垢師傅咱們大伙兒都是信得過的,阿一和林小鹿雖然腦子有病但也確實不是好色之輩,更何況小玉兒也跟著去了,但凡事都得講個以防萬一嘛,上官大小姐八成是怕林小鹿天天泡在窯子里,耳聽目染之下萬一哪天突然開竅,真做了什麼糊涂事,那就不太妙了,所以她這是防患于未然。”
聽到余楚楚的分析,在場的人紛紛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臥在小玉兒懷里的帥帥鴨更是張牙舞爪道:
“所以說女人就是如此,沒有一點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居然都能懷疑自已相公,真是唯小人與女子難”
“咔嚓!”
話剛說到一半,帥帥鴨就被小玉兒擰了下脖子,隨后細長的脖子便連著鴨頭耷拉在了小玉兒的胳膊上,再無一點聲息,直把周圍一群人看的吸了日涼氣。
此刻,在所有人的吃瓜圍觀之下,石桌邊,林小鹿瞪著面前翻著白眼,鼻孔對著自已的上官哈密瓜繼續講道:
“我們出來混的,講究的是多條朋友多條路,那我在妓院和清倌人們進行一些深入交流,也是非常正常的人際交往行為。而且我每天既要修煉武藝,還要教導弟子修行,每個月辛辛苦苦,嘔心瀝血賺來的長老俸祿,都是一分不少的交給你和花蝴蝶,那我偶爾身心疲憊了去一趟妓院,讓人家給我彈個曲兒放松放松,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結果你在這里管這管那,不放心這不放心那,還專門跑過去,在那麼多人面前讓我下不來臺,哈密瓜你自已說,你對得起我嗎,你讓我以后怎麼出來混。”
“放屁,你以前根本沒有俸祿。”上官哈密瓜終于找到了反駁的點,按著桌子,小臉紅撲撲的嚷嚷道:
“你用不了靈石,后來是葉掌門看你有我跟石榴了才給你俸祿的,所以你本來就應該上交給我們。”
此話一出,圍觀人群再次議論紛紛,東方蛋更是在人群中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上官家那麼有錢,上官大小姐為什麼還要鹿哥的俸祿?”
“她倆單純就是喜歡小鹿每個月給她倆上交靈石的感覺而已啦。”一旁的唐欣捂著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