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現在楚人都叫大哥‘恐怖糞子’,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唯恐被潑一腦袋!”
章邯頓時深以為然,放心的坐好,邊吃肉邊看節目。
第二個節目,則是由總導演秦風帶來的原創詩詞朗誦。
只見秦風清了清嗓音,搖頭晃腦的吟誦起來:
“大炮開兮轟他娘,威加海內兮回家鄉
數英雄兮秦小風,安得巨鯨兮吞扶桑!”
“好個蓬萊閣,他媽真不錯!
神仙能到的,咱也坐一坐!”
……
隨著嬴政丟出去的臭鞋,準確無誤的砸在秦風的腦袋上,他才意猶未盡的下了臺。
隨著拳法展示、兵器展示、軍隊陣列展示、歌曲串燒、相聲展示以及秦風編的小品《扶不扶》結束后,晚會迎來了壓軸節目!
臺下,黑牛、鐵柱等十名粗壯的漢子,穿著短裙露著毛腿,梳著中分小辮兒,緊張兮兮的問道:
“老大,若是大王惱羞成怒,弄死俺咋辦?”
“咋辦?風光大辦唄!
我坐小孩那一桌!”
“??????”
眼看著黑牛滿臉哀怨,就要撂挑子。
秦風急忙語重心長的勸說道:
“沒關系的,大王最近壓力大,就喜歡整點變態的清清口味。
你們這個節目呀,大王絕對喜歡!”
眼看時間已到,秦風一腳就把磨磨唧唧的黑牛踹了上去。
其他人沒辦法,一咬牙也沖了上去。
“接下來由追夢‘腿毛男孩”帶來的歌曲,《糖果超甜》!”
只見十名壯漢肩并肩,踢腿,提臀,扭胯一氣呵成,嘴中高唱:
“寄~寄~寄~寄~”
“擺~擺~擺~擺~擺~”
“寄~寄~寄~寄~”
“擺~擺~擺~擺~擺~”
一瞬間,節目在場內引起了劇烈的反響!
“噗!”
“咳咳咳咳咳咳!”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真是大擺鐘下寄快遞,上面擺,下面寄啊!”
“無量天尊!我的娘哎!眼睛睜不開了!”
“老夫一生光明磊落,晚年為何要遭受如此罪過啊!”
“腿毛男孩”最后在隊長黑牛的帶領下,沖著嬴政眨眼,飛吻,結束了第一次公演。
眼看嬴政沒有反應,胡子拉碴的黑牛還委屈巴巴道:
“大王不喜歡嗎~那人家會很傷心心的~今天好涼涼~”
“臥槽!”
“頂不住了兄弟們!”
“有沒有想把黑牛腿毛拔光的?!”
場下觀眾掌聲如雷,不為別的,就為黑牛這作死精神!
嬴政青筋暴突,死死抓住癢癢撓,不禁仰天長嘆:
“寡人何德何能,竟是擁有秦風這等賢臣相助啊!”
“哎~大王您聽我解釋!嗷嗷嗷!您先把武器放下!不是您想的那個樣子!疼疼疼!”
(>_<好冷啊~俺鉆被窩用手機碼字真是太慢了~被窩也冰涼T﹏T)
第一百二十八章 從今日開始,我景駒只為復仇而生
與秦風大營截然相反的,便是楚軍大營。
景駒雖然被及時救治,但依舊是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了幾日。
大營之中,氣氛愈發的凝重了,籠罩在了一片陰霾之中。
本來勉強合為一處的四十萬楚軍,此時竟是隱隱以世家大族為首,開始變得涇渭分明起來。
公元前二二四年一月,大寒。
楚國王都,壽春城中。
楚王負芻,站在王宮高臺之上,負手而立,看著偌大壽春城內的景象。
身形魁梧,面色剛毅的他,此時竟帶有濃重的憂郁之色。
他緊了緊身上厚重的熊皮大衣,輕聲道:
“王兄,你說大楚能否渡過這一劫難?”
獨臂的熊啟靜靜站在負芻的身后,僅僅過了一年的時間,他竟滿頭白發,滄桑無比。
他長長呼出一口氣,淡淡道:
“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負芻點點頭,說道:
“王兄說的對啊!現在所能做的,便是如此了!
明日寡人便親臨前線,后方的事由,便都交給王兄了啊!”
熊啟頓時一愣,皺眉道:
“你要去前線?要慎重啊!前線兇險無比,況且現在軍中更是動蕩。
項氏與景氏之間的齷齪愈發嚴重,恐怕會........”
“正是因為軍中動蕩,我才要去!
只有我,才能暫時鎮壓住這些世家大族!”
負芻越說越激動,恨恨的一拳砸向欄桿,咬牙切齒道:
“可惡啊!為何不能再給我三年的時間!
只要再給我三年,我便能夠徹底壓制世家大族!改變大楚積貧積弱的局面!
若是再給我十年,嬴政算什麼?我負芻照樣能夠一統六國!”
熊啟沉默了,過了良久,他才拍了拍負芻的肩膀,緩緩道:
“萬事小心。”
負芻長長呼出一口氣,點頭道:
“王兄放心便是,聽聞秦軍前鋒統帥乃是一個名為秦風的年輕人?”
不提還好,一提秦風,熊啟的呼吸都急促起來,面色漲的通紅,過了良久,才從牙縫中擠出來一句話:
“此人乃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卑鄙無恥之徒!”
負芻嘆了口氣,點點頭,便轉身離去。
臨走時,沉聲道:
“王兄,我已留下遺詔,若是前線有難,還請王兄肩負起大楚!”
“熊啟,至死方休!”
熊啟站在城樓上,看向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范增面色陰沉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后。
熊啟皺眉道:
“范先生,可有要事?”
范增沉聲道:
“今日景氏族人在外郊游的時候,遭到歹人襲擊。
身邊兩百名護衛死傷過半,族人更是九死一生。
最要命的是,景駒的正妻、長子重傷!”
熊啟頓時心中一驚,眼中滿是質詢的看著范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