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經手的糧食,先送他家一份。
這是不信任嗎?不!當然不是!
臨別之時,秦風牽著蕭何的手,依依不舍道:
“你可是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呀!
去了咸陽,最好不要提我的名字。”
蕭何恍然大悟:
“下官明白!秦將軍是想要讓下官憑借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走上去!
而不是靠著您的威望,走后門!”
秦風緩緩搖頭:
“你想多了,提我的名字,容易挨打。”
蕭何:“......”
望著蕭何一家離去的背影,秦風終于是了了一樁心事。
韓信一直跟在秦風的身邊,除了晚上的時候研讀兵書,其他時間都在多學多看。
“老大,您那麼看重蕭何,他應該很厲害吧。”
韓信的話語之中,有些不是滋味。
十六歲的孩子本就缺少關懷,再加上他的遭遇,更是缺少安全感。
所以,韓信就有些過于敏感,擔心秦風不重視自己了。
秦風自然是聽出來了,笑道:
“之所以招攬蕭何,是因為我不想殺了他。”
韓信頓時一愣:
“為何......為何要殺了他?”
秦風感慨道:
“蕭何這個人啊,太聰明了,他不看好大秦。
所以一旦天下大亂,他一定會投靠自己認為的雄主。
而以他的才華,一定會成為大秦的勁敵!”
韓信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秦風揉了揉韓信的腦袋,笑道:
“但是你不一樣,你會從一開始,便成為大秦的守護者。
你會繼承我的衣缽,成為大秦統帥!”
韓信頓時興奮起來,激動的說道:
“嗯!我一定會盡快變得像您一樣優秀!與您并肩作戰!”
秦風一愣:
“跟我并肩作戰?”
韓信也是一愣:
“啊,不是嗎?”
秦風嘆了口氣,語重心長說道:
“我為什麼苦心孤詣,為了大秦東奔西跑,招攬人才?
是因為愛嗎?是因為責任嗎?
不!是為了在家里吃著火鍋唱著歌,不到處奔波!”
韓信人都傻了,偷懶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秦風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
“好好干,明年哥給你娶個嫂子!”
韓信:“........”
縣衙外,縣令劉放眼含熱淚,依依不舍的為秦風等人送行。
秦風拍了拍劉放的肩膀,笑瞇瞇的說道:
“這幾天多有叨擾,辛苦你了。”
劉放連忙擺手道:
“能陪伴秦將軍,在下十分榮幸,您有時間常來玩。”
秦風頓時樂了,居然還有人敢跟自己客氣?
“哈哈哈!盛情難卻呀,既然縣令大人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勉為其難的再多住幾天吧!”
“???”
劉放都快哭出來了,自己嘴怎麼就那麼賤呢?
一行人在縣衙睡了一天,好好補完覺后,這才再次離開。
劉放再也不敢嘴賤了,等秦風一行人出了城,懸著的心才放下。
差點激動的哭出來!終于把人送走了呀!這輩子都別再回來了!
趕路的過程是十分枯燥的,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老大,俺以前當寒門的時候呀,想作甚作甚,可比現在自由多了。”
秦風打個哈欠,有氣無力的說道:
“寒門?你知道什麼是寒門嗎?”
黑牛撓撓頭:
“家徒四壁,寒風呼嘯,凍成狗的人,叫寒門?”
秦風翻個白眼,指了指韓信,說道:
“人家這種祖上闊綽,現在是落魄貴族的人,才叫寒門。
你們呀,連庶民都算不上,人家庶民指的是有土地的良民。
你們有土地嗎?你們是良民嗎?”
鐵柱好奇的問道:
“那俺們是嘛呀?”
“你們頂多算是流民!窮逼里面最頂尖的存在!”
黑牛撇撇嘴:
“老大,那你是啥呀?”
秦風驕傲的說道:
“我是刁民!”
黑牛、鐵柱頓時滿臉羨慕。
韓信一臉懵逼,你們羨慕個屁呀?他是刁民很驕傲嗎?
正當眾人快馬加鞭,來到沛縣郊外的時候。
郁郁蔥蔥的樹木之間,竟是有一行人在踏青。
只見眼前一女子,穿著水綠色的衣衫,皮膚白皙,面容絕美!
黑牛、鐵柱乃至韓信眼睛都直了,就可以知道,這名女子是多麼的貌美!
秦風不由微微皺眉:
“這等傾國傾城的美女,不給我政哥暖床,有點說不過去呀?
過去問問,這人誰呀!”
如果一個兇神惡煞的壯漢出現在面前,那麼呂氏五個仆從會將他錘死。
如果三千個兇神惡煞的壯漢出現在面前,那麼呂氏的五個仆從瞬間就沒了。
跑路速度之快,連秦風都自嘆不如。
只留下絕美女子與她的小丫鬟,站在那里滿臉驚恐。
黑牛走上前去,抹了抹中分發型,搖頭晃腦的拱拱手,文縐縐的說道:
“小生乃是秦大將軍座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學什麼五車,才他娘的八斗,黑牛是也。
敢問小娘子名諱呀?”
沒想到這名絕美女子驚訝的反問道:
“秦將軍?可是滅楚的秦將軍?”
“正是!”
絕美女子頓時眼前一亮,看向秦風的眼神竟是火熱起來。
她微微一福,不疾不徐道:
“家父呂公,小女子呂雉。
若是秦將軍不嫌棄,可以去莊上一敘。
家父必定會盛情款待。”
【呂雉?!臥槽!!】
秦風當場就驚呆了!
后宮收割者!小三屠夫!酷刑發明家!劉邦的妻子!華夏第一位皇后!
不行!這等禍害,不能留在民間啊!
除了政哥,誰能降服的了?
而且政哥有了這麼能作的媳婦,精力總能分散一點了吧?總不能老是盯著我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