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我什麼時候是太監了?”
黑牛在一旁陰惻惻的說道:
“很快就是了,俺已經預判了你的不配合,所以準備切掉你的一個O!”
說著,他便不懷好意的盯著孔鮒下面。
還掏出了一把鋒利至極、閃著寒芒的匕首,不停地比劃著。
孔鮒當即倒吸一口涼氣,咬牙切齒道:
“你倒是說說,讓我怎麼配合啊?”
黑牛冷冷說道:
“現在立刻馬上,在絹帛上寫一封信,讓你家夫人把孔夫子流傳下來的詩書典籍都交出來!”
孔鮒頓時大驚失色,罵道:
“你們這些賊子!居然敢圖謀圣人之言!
你們休想!即便是我死了,都不會寫的!”
黑牛勃然大怒,“鏘”的一聲拔出匕首,就沖了上去:
“老大我忍不了了!他怎麼敢這麼拽啊!”
秦風連忙上前阻攔,一把抱住黑牛的腰,撕心裂肺的喊道:
“冷靜啊牛子哥!拽不犯法呀!不至于切他一個O啊!”
可是秦風哪里是黑牛的對手?
僅僅是片刻的功夫,黑牛便暴躁的掙扎著,來到了孔鮒的身邊!
孔鮒色厲內荏的喊道:
“你別過來啊!我可是會拳法的.......嗷!!!”
他一句話沒說完,就被黑牛一把握住了O,痛的他差點暈過去!
秦風一邊用力拉扯黑牛,一邊痛心疾首的勸說道:
“牛子哥!孔鮒他不是有意頂撞你的呀!你不要一時氣憤,就割他一個O呀!
這樣好不好?要不你先把他的1切一小節?
若是他不配合,再切一小節也行啊!”
孔鮒一聽,當場魂飛魄散!
我尼瑪!這麼狠?拜托做個人吧!
眼看著黑牛兇神惡煞,揮舞匕首的模樣,孔鮒眼淚鼻涕都下來了!
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真害怕!
“你不要過來啊!你個變態!嗚嗚嗚!不要碰我啊!”
秦風嘶啞著嗓音,大聲勸說道:
“孔鮒大人!您就答應他吧!
牛子哥天生腦子不好使!他已經親手摘了不知道多少O了!手法及其凌厲呀!
書沒了還能再寫,但是O沒了,可就長不出來了呀!”
“我寫!我寫!不要割我啊嗚嗚嗚!”
看著孔鮒崩潰的模樣,秦風與黑牛對視一眼,露出了狼狽為奸的陰險笑容。
.......
孔府,此時上上下下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家主孔鮒已經莫名其妙的消失三天之久,沒有任何消息。
孔夫人與孔鮒的兒子孔忠整日里以淚洗面,仿佛天塌了一般。
正當孔夫人,準備帶著兒子孔忠,親自出門尋找的時候。
突然,大門被敲響了。
孔夫人沒有多想,便打開了大門。
結果就看到一個相貌清秀的年輕人,帶著一個黑臉漢子。
身后還有一幫兇神惡煞的壯漢,站在外邊。
“您是哪位?”
秦風摸了摸孔忠的腦袋,感慨道:
“長的跟孔鮒大哥真像,你就是孔鮒大哥的兒子,孔尼雞哇吧?真可愛!”
孔夫人連忙將孔忠拉到身后,警惕的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
秦風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溫聲說道:
“忘記介紹一下了,我叫秦風,這位是黑牛。
哦,不必管他,他得了痔瘡,不方便講話。”
黑牛嚴肅的點點頭:
“阿巴阿巴阿巴!”
孔夫人秀眉微撇,搖頭道:
“我不認識你們。”
秦風點點頭,笑道:
“正常正常,我們也不曾見過嫂嫂。
我們是孔鮒大哥的好兄弟,現在他已經在去往咸陽的路上了。
但是還放心不下妻兒,便寫了封信給我們,讓我們務必轉交給嫂嫂。”
說著,便遞過去一封絹帛。
孔夫人剛一接過絹帛,手上用力,就想把大門關上。
但是秦風眼疾手快,一把掰住大門,委屈道:
“嫂嫂怎麼翻臉不認人呢?”
孔夫人已經知道來者不善了。
自家老爺是絕對不可能自愿前往咸陽的!
他這一生最為痛恨,也最為鄙夷暴秦,怎麼可能會主動前往咸陽呢?
孔夫人唯恐對方翻臉,只能強裝鎮定,打開絹帛。
結果看著看著,孔夫人面色越來越白。
她抬起頭來,看向秦風,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這確實是我家老爺的筆跡!但他絕對不可能將夫子的詩書典籍交給他人!
說!你們到底把我家老爺怎樣了?”
秦風兩手一攤,無奈道:
“我能怎樣?孔鮒大哥可是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呀,我對他好還來不及呢!
還是希望嫂嫂能夠遵從孔鮒大哥的話,將詩書典籍交給小弟呀!”
孔夫人美眸流轉,滿是慌亂,心中已經是一片亂麻。
秦風見狀,湊上前去,附耳輕聲說道:
“嫂嫂,你也不想孔鮒大哥在咸陽被人欺負吧?”
第一百七十五章 就你是項羽啊?打的就是你
不只是孔府,就連齊王宮內,都亂成了一鍋粥!
齊王田建站在高臺之上,焦慮的來回踱步。
“相國呢!相國大人還是沒有找到嗎?相國大人在哪里!”
“你們這幫飯桶!連個大活人都找不到!”
“廢物!一群廢物啊!”
田建憤怒的踹著宮里的太監,發泄著自己的怒火。
過了良久,才跌坐在王座之上,滿臉頹廢。
他無論如何都不明白,為何后勝一個大活人就這麼不見了?
難不成是拋下自己,跑路了吧?
勸說自己抵抗暴秦的是他,提桶跑路的也是他。
這與大黃有何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