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六國叛亂,出征在即,公子胡亥伙同大太監趙高造反。
看似烈火烹油,其實大秦何嘗不是迎來了一次革新的機會?”
“唉.........”
秦風深深嘆息一聲,頹然的放棄了掙扎,整個人似乎陷入了迷茫之中。
張良眼見如此,有些于心不忍,他并不想要將秦風打擊的毫無自信。
“你也不必如此,其實你還有良心這種東西,也是........”
可正當他放開鉗制,溫聲撫慰的時候。
突然,秦風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精光。
張良當即大恐,暗道一聲不好。
可惜,已經晚了。
“艸!”
秦風帶著風聲的一拳,狠狠砸在他的鼻梁上。
當即他就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鼻血差點噴出去二里地。
“不講武德!我早就應該知道你不講武德!”
張良用力堵住流血的鼻孔,痛心疾首的罵道。
秦風猛地從地上跳起來,揪住張良的衣領,狠狠將他按在墻上,破口大罵道:
“張良,你個狗東西!
這麼多年的兄弟,你特麼算計我?”
張良被按在墻上,動彈不得。
他看著秦風那憤怒的模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他的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甚至讓黑牛都忍不住站了起來,以為他瘋了,再傷到自家老大。
秦風被他笑的一陣煩躁,一拳砸在他的嘴角上,吼道:
“笑您嗎呢?!”
張良竟是不躲不避,生生吃了這一拳。
他吐出一口血沫,舔舐著嘴角的血絲,笑道:
“咸陽侯,不,秦風,咱們認識十六年了吧?
這十六年的時間里,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
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這可是你給我的評價呀!
既然選擇跟隨你的腳步,那麼幫你鏟清路上的障礙,不算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吧?”
秦風聞言,皺緊了眉頭,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的手也緩緩松開。
張良拍了拍胸前的灰塵,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絲毫不介意的揮揮手,便走了。
一邊走,一邊說道:
“就是拿你當兄弟,我才不與你商量,背上這罵名。
你不會以為,嬴高、嬴將閭活著,扶蘇的太子之位就穩了吧?
要麼不做,要麼就做絕!
若是你還把我當兄弟,那麼以后我還會做如此的謀劃!”
秦風仰天長嘆了口氣,而后一陣助跑,飛起一腳踹在張良的屁股上。
“啊!”
張良當即慘叫一聲,直接一個狗吃屎飛了出去。
“你特麼!又偷襲!”
看著張良狼狽的模樣,秦風這才冷笑一聲,拍了拍手,道:
“若你還當我是兄弟,以后這樣的謀劃,就不要瞞著我!”
說完,秦風便轉身就走。
黑牛快步跟上,惡狠狠的建議道:
“老大!良子這小子不講規矩,要不要俺去做了他?!”
秦風看了一眼黑牛,沉吟道:
“將他塞入化糞池淹死如何?”
黑牛眼前一亮,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道:
“不愧是老大呀!好辦法呀!
不僅干掉了良子,還能當肥料肥地!”
就在此時,張良那幽怨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你倆.......謀算別人的時候,敢不敢小聲點?”
.......
當秦風回到上林苑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
贏姝正在陪著嬴政下象棋。
看她那隆起來的小腹,一陣幸福感,油然而生。
眼見秦風回來了,嬴政使了個眼色。
贏姝便十分乖巧的,托著小腹退下去了。
嬴政站起身來,剛要說什麼,卻突然瞳孔驟縮。
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指著秦風拳頭上的血跡道:
“你.......你親手打殺了?”
“啊?對,打了。”
秦風看了看自己拳頭上的血跡,連忙在自己身上擦拭了幾下。
嬴政的眼神之中,滿是落寞。
他有些頹然的坐在軟塌之上,擺擺手道:
“其實......其實你不必自己親自動手的,會壞了你的名聲。”
這一刻,他仿佛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始皇帝陛下,而是一個一家之主。
卻看著自己的好女婿,錘死了自己的小兒子。
黑牛在一旁興奮的搓搓手,大著膽子插嘴道:
“陛下,您是不知道呀!
這場面可刺激了!秦老大將他按在地上,噼里啪啦就是一頓抽啊!都給他抽懵了!”
一聽這話,嬴政的臉色頓時更難看了。
秦風撓撓頭,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難不成張良跟始皇大大有奸情?不然的話,我揍他一頓,始皇大大能這麼難過啊?】
一聽這話,嬴政頓時一愣,遲疑的問道:
“你這血,不是胡亥的?”
秦風一臉茫然:
“啊?不是啊,是狗張良的。”
嬴政聞言,頓時松了口氣,緩了緩,這才問道:
“那胡亥呢?你處理好了?”
秦風點點頭:
“反賊胡亥已經以謀逆之罪,被賜毒酒,死于天牢之中。
您的子嗣贏胡亥,跟隨李信的三萬鐵騎,踏上了西域的征程。”
嬴政終于長長呼出一口氣,眼神復雜道:
“你做的不錯,他是朕唯二的兒子了,當一個西域的土王,安度余生吧。”
秦風頓時楞了一下,疑惑道:
“啥西域的土王?不是英格蘭的土王嗎?”
第四百三十一章 入肚為安
這下輪到嬴政傻眼了,不由震驚道:
“什麼蘭?”
秦風瞪大了眼睛,道:
“英格蘭啊!”
“朕何時說過,讓他去什麼蘭?”
“您那天指著一盤水果說,格蘭格蘭,不就是在暗示我送他去英格蘭嗎?”